年少时,不知道什么叫低调,一味的风光暴躁,嚣张跋扈,总想着用热血来浇灭对手的渴望。
我依然年轻,但是我却经历过大风大浪,在浪潮里,死的最快,最惨的,就是那些狂妄却没有本事的人。
我见证了一个个牛逼的人物死在我的手里,我亲手送走他们,也送走狂妄的我自己。
车子开到了公司,我看按着公司的门口贴了很多条幅,都是要我还钱的。
但是我理都不理他们,妈的,你炒股输钱,要我赔?当我是慈善家啊?
我不但不赔你,我还说你活该,输的好。
余安顺跟我二叔还有我大姑他们都在门口迎接我。
余安顺拿着平板电脑给我,我看了一眼,公司的股价回升到七块了,但是跟之前的九连阳相比,简直差的天差地别。
我直接把平板丢给余安顺,她说:“股价太低,很多人都不满意,纷纷要起诉我们诈骗,即便陈总有上百亿的救市计划,但是也没办法拉起来股价,一旦他们继续起诉的话,股价还会降低,您看,怎么办?”
我说:“陈忠和愿意撒钱,就让他撒好了,我不关心,我们做我们的事就行了,他们爱起诉就起诉,至于股价,哼,只要我不用质押股份,股价就是跌破一毛,我都不会在乎,再说,我他妈一股都没有,我怕什么?”
我二叔立马说:“对,就是这个道理,那些刁民啊,就是又想好,又想巧,咱们别理他们。”
我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财务部的人立马拿着报表给我,我看了一眼公司亏损的很严重,对缅国的投资已经陷入停滞了。
余安顺说:“缅国那边要求我们补交后期投入计划。”
我说:“急什么?四十亿还没烧完,不用那么着急。”
余安顺说:“因为这件事的风波,波图将军担心后续计划,我们的投资,关乎他的选票,所以他十分上心,他已经派密城经济委员会的图玛小姐来跟您谈判了,眼下,我们不可能再拿出来任何资金投入那边了。”
我说:“谁说的?陈小姐不是有钱吗?”
余安顺有些无奈地说:“你就不肯放过她吗?你不知道她再等待的这段时间有多难过。”
我说:“难免的,行了,帮我安排三方的见面吧。”
我二叔立马说:“我马上准备会议。”
我看着我二叔殷勤的样子,我就说:“不用了二叔,你跟大姑准备好去喝喜酒的事就行了,记住了,低调点,现在我不适宜太张扬,别给我惹事。”
我二叔立马无奈地说:“行行行,我明白了,放心,绝对给你办好,不过你大姑那边,你得亲口说,他不听我的,你大姑这个人,你爸不在了,他就喜欢大包大揽的,我管不住。”
我说:“行了,去吧。”
我二叔立马笑呵呵的离开了办公室。
我看了一眼杜璇,她怯生生地站在原地很久了,我说:“有什么事就说。”
她立马拿了新的方案给我,她说:“我们花了一个月,设计了一套……”
我说:“你知不知道那边都已经开始施工了?你现在才做出来?有什么用吗?捡钱都比别人慢。”
我说着就把方案丢在了垃圾桶里,杜璇看着我,眼睛又红了,我说:“哭?哼,有什么好哭的?大小姐做惯了,受不了委屈啊?受不了委屈就别做了,反正吃喝等死也不止你一个人。”
杜璇立马咬着牙说:“我不会混吃等死的。”
我说:“行了,房地产设计的事,你就别做了,还是做珠宝设计吧,到林氏珠宝行做设计总监吧。”
杜璇咬着牙说:“你像个球一样,把我踢来踢去的……”
我看着她不服气地样子,我就说:“不服气?那就好好做,做到我满意为止。”
杜璇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但是却走到垃圾桶边上把他的设计文案拿出来,离开了办公室。
余安顺说:“你明明一经采用了那边的设计方案,为什么还要让他设计?你故意整他?我以为你很潇洒,仇恨,拿的起放的下……”
我笑着说:“她很像以前的我,生活在温室里,风一吹她就毁了,现在我磨炼她,总比以后她进入社会,被社会折磨的好,要担任大任,就必须经历痛苦坎坷,受尽人生委屈。”
我说着就走到余安顺身边,搂着她的腰肢,我说:“想好你的人生了吗?”
余安顺深吸一口气,她说:“上班时间,我不想谈私人感情。”
她说完就走,我点了点头,我说:“永远尊重你的决定。”
余安顺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妩媚,但是很快就正紧起来,带着我一起去会议室。
很快,我就来到了会议室,我看着陈雅媛还有图玛已经在会议室等我了。
我走进去之后,陈雅媛立马着急地站起来,她说:“林先生,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我说:“我知道,不好意思,我个人出了一些问题,耽误了,我也很自责,让你等那么久。”
我看着陈雅媛,她瘦了很多,精气神都像是被摧毁了一样,整个人都有种颓丧感,那股天真浪漫的劲,完全被摧毁了。
她说:“那你能尽快的帮我解决我的麻烦吗?公司的人被关了快一个月了,公司完全陷入了停滞,我真的没办法跟我爸爸交代,真的……”
陈雅媛说完就低下头,脸上的倔强全部都被生活还有现实给折磨的粉碎。
我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