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马瑞明十分有兴趣。
他突然按着我的手。
问我:“一国兴邦?你未免对你太自信了,你不觉得,你有点太高估自己了吗?你这样,会显得你太狂妄。”
我笑了笑,轻轻推开他的手,继续给他倒茶。
我说:“我们有句古话,三十岁之前,不狂没有出息,三十岁之后再狂,也没有出息,而我这个年纪,正是猖狂的时候,希望马先生能够理解,当然,我有我狂妄的资本。”
我说着就拿着我的手机出来放在桌子上。
我给他看公司的股票。
他看着我的手机,皱起了眉头,他说:“这是你的公司?涨停了,市值,好几百亿,算是个大公司了。”
我笑着说:“我是做翡翠生意的,相信马先生应该知道边境的翡翠生意是多么的赚钱,而我也提出,把矿区国有化,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克亲那边,也是我搞定的,你们能实行矿区禁采令,跟我有分不开的关系。”
马瑞明皱起了眉头,他说:“年轻人,你的手段够厉害的。”
我笑着说:“对于这家公司,我可以告诉你,他能够推上千亿,这个总量在国内不算什么,但是在这边,我相信,达到你们总量的十分之一了,这是什么概念,我相信,对经济十分有兴趣的马先生,应该会懂。”
他看着我,深吸一口气,眼神里都是考量。
我立马说:“马先生,我已经在这边投资了将近四十亿的现金总量,是实打实的用钱来堆,从教育到房地产再到医疗,我都有投资,我对这边的未来十分看好。”
马瑞明笑了起来,他说:“谢谢你的投资,我表示感谢跟欢迎。”
我笑了笑,没有继续再邀功,而是把股票的k线图往后来,我指着前几天的k线给马瑞明看,他立马脸色惊诧起来。
他说:“这个跌幅,有点吓人。”
我笑着说:“何止是吓人,简直是恐怖,就在昨天,我的公司差点跌入深渊,还好,我用雷霆手段给他稳定下来了,马先生,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吗?”
马瑞明摇了摇头,我说:“马先生,我虽然没有把握将这里建设成一流的国家,但是,我绝对相信,只要陈光胜这次赢了我,那么他绝对把这里当做韭菜一样收割。”
马瑞明立马说:“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陈光胜干的?”
我点了点头,我说:“对,就是他,他联合温州帮那些人,强推我的股票,将股票推到一定的高度,然后全体抛售,整个大盘立马跌入谷底,一夜之间套现三百多亿,十几家证券公司赚的盆满钵满,那些韭菜被割的体无完肤,而且,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干,这种断头式的割韭菜局,他们干了很多次,马先生,如果这种人在缅国站住根脚,控制华商会,您试想一下,他会用心的建设缅国,还是用心的割缅国的韭菜呢?”
我的话让马瑞明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我的手机,脸上都是深深的忌惮。
我立马笑着说:“当然了,如果马先生是想自己发家致富,我可以保证,陈光胜能把你喂的体满膘肥。”
马瑞明斜着眼看着我,他摇了摇头,笑着说:“你不用激我,我不吃这一套。”
我立马笑了笑,这种人当然不会吃这一套了,但是,我得点出来,我得让他有这个做圣人的机会。
马瑞明看着我,他小声地说:“我,怎么能知道,你跟陈光胜不是一类人呢?”
我立马笑着说:“我们当然是一类人,我们都是商人,但是,我们本质的区别是,我是个能让大家一起赚钱的商人,而他,只想着丰富自己的口袋,我投资实体,帮助你们建设开发,给你们经济做改革,我丰满的,是大家的口袋,我想,这些事情,您应该看的见。”
马瑞明点了点头,他说:“就是因为我看的见,所以,你还在这里,只是,陈光胜对我非常重要,现在的局势……”
我立马打断他的话,我说:“马先生,格局放大一点,纵观世界格局来看,军**当政的国都,世界上已经没有几个了,而所有军**一手遮天的国家,不是战乱就是贫穷,所以,如果您想要建设一个理想的国度,你都应该知道,民盟掌权一定是历史的趋势,所以,陈光胜对您来说,只能帮你一时,对于长远,不利。”
马瑞明皱起了眉头,他看着我,觉得有点害怕,他说:“你有点可怕。”
我立马端起来茶杯,笑着说:“对敌人才用可怕来形容,对朋友,应该用厉害来形容。”
我说完,就端起来杯子在他的杯子上碰了一下,随后一口干掉杯子里的茶水。
他也端起来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随后他说:“吴总长推崇你,不是没有原因的,你的格局,确实很大,那么我问你,如果,我们军**不想就这么认输,该怎么办?你应该知道,没有人愿意放弃手里的权利。”
我看着他十分认真严肃的表情,我就笑着说:“你有没有听过我们时下很流行的一句话。”
他立马说:“洗耳恭听。”
我说:“打不过,就加入他。”
听到我的话,马瑞明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议地说:“你的意思……”
我说:“没有必要打的你死我活的,你们大可以脱掉军装,成为政要,进行选举,以你们的力量,想要继续掌握手里的权利很难吗?”
听到我的话,他立马竖起大拇指,他说:“你这个年轻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