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说跟切是两回事,神仙难断寸玉,说不准,还有扯皮的空间,切不准,那就真的有死无生了。
施虎立马说:“干爹,为了不浪费,让这小子拿100万来保底,切垮了,剁他一只手便宜他了,他这条贱命可不值100万。”
施虎的话让凌姐立马就火冒三丈,他说:“你什么意思,赌石圈没这个规矩。”
龙叔立马冷声说:“不用,我阿龙爱财,但是这100万,我兜得起的,年轻人,你就说,怎么切。”
施虎讨好龙叔没有得逞,脸色变得狠厉起来,他把牙机丢在我面前,脸上露出一抹狠色。
他说:“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你这只手,我砍定了。”
我咽了口口水。
这块料子赌性很大,紫罗兰见光死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这块料子的种水很好,只要冰种以上,没杂质,料子就赌赢了。
我立马说:“我赌他高冰不会见光死,在肩头,开一个窗口,料子太小,不能切,切了,坏品相。”
龙叔说:“好,你小子挺够独断的,有自信是好事,独眼,开料。”
那个独眼龙立马过来,把石头摆在桌子上,然后拿着牙机开始给料子开窗。
当牙机响起来的那一刹。
我整个人的神经立马紧绷起来。
背后的汗水顺着我的脊梁骨流下来。
我咽了口唾沫,一定得赢。
赢了,我流点汗就过去了。
输了,我流的就不是汗了。
而是……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