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为何来此处?如今约定时候将到,为何不去把控城门?”杨氏族长急忙走上前问道。范稚这突然在这个时间段过来,杨氏族长心中还是有很多疑问的,心想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了?
“放心,城门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这过来是要送一件东西给你。”范稚说着就对着身后招了了一下手。
一个县兵走过来端着一个木盒子递到了杨氏族长的面前,杨氏族长狐疑的接过来看了一下这个木盒子,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头盒子。然后他就打开了这个木盒子,杨氏族长当场顿时就吓的连忙丢掉了木盒子而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木盒子掉在了地上,一个还沾着鲜血的人头滚了出来,这个人头正是杨晋的。
“你,你这是何故?”杨氏族长虽然似乎心中是明白了什么,但是又有些不明白,他扯着嗓子问道。
“时间急迫,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解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中阳王殿下的安排罢了,就凭你们还想造殿下的反,简直异想天开,顺便多说一句,你安排的那些家仆,窦忻大人已经带人去抓捕了。”范稚说完,也不等杨氏族长说话,他拔出单刀就砍了过去。这位心中还带着许多疑问的杨氏族长就这样被杀了,范稚一动手,他手下的县兵纷纷就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这杨府中上下夫人小姐、公子奴仆全部被抓了出来,范稚大手一挥对手下的县兵说道:“把门封了,人全部带走,等候殿下发落。”
“诺!”
范稚这边正在大干一场的时候,窦忻已经领着一些人手走到了城头上,此刻刘辩、荀谌、夏恽、何安与窦谅都在这里候着。几人见着窦忻过来,窦谅急忙迎了上去扶住了窦忻的胳膊,窦忻的胳膊似乎受了伤,袖口断了,染了不少鲜血。
“父亲。”窦谅轻唤一声。
“放心,无事!”窦忻说着便走到了刘辩面前,他正要行礼,刘辩却是抢先一步扶住了他说道:“窦公辛苦了。”
“为殿下效力,在所不辞!”窦忻有些激动的回答,杨氏族长安排的家仆四百多人已经全部被他拿下了,砍杀了好几十人,剩下的全部投降了,在战斗中窦忻不慎被划上了胳膊,不过伤口不深,所碍不大。
“胖安为窦公治疗伤势。”刘辩的话音还没落,何安就已经走了过来,他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倒出了一个丹药递给了窦忻,随后又倒出了一颗用手碾碎了慢慢的洒在窦忻胳膊上的伤口上。
丹药入口,感受着身体内的一股热流,又加上胳膊上伤口处时而火辣时而清凉的感觉,窦忻片刻之后回过神,伤口处已经有了发痒之感,显然这是伤口有了愈合之势。当下窦忻行礼说道:“多谢殿下,此丹真有致伤奇效。”窦谅也跟着一拜。
“伤口不深,静养休息几日即好,切勿操劳。”刘辩扶起二人说道。
窦忻和窦谅连连点头称是,接着不久范稚就走了过来,刘辩明白显然他那边也处理好了。范稚上前行礼报告了情况,刘辩不免安抚几句,而后众人便都静静的站在了城墙上。夜已经深了,计划约定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刘辩的脸
上看不出有什么神色,他很平静,在他看来像是这种场面放在修真时期不过就是毛毛雨,但是他这一副平静的模样却是让荀谌等人见着心安不已。
殿下不虚,我等不虚!殿下若虚,那定肾虚!
糊弄杨晋,蒙骗杨氏族长,引诱山贼头领张石,这就是刘辩和荀谌等人商量出来的对策,从而一举歼灭杨晋、杨氏和张石这三股中阳县目前最后的势力。其中不免有许多巧合而又顺理成章的事情,范稚的卖力行动,窦氏一族的全力支持都是这一次谋划的关键,而刘辩所依仗的不过是王越所统领的六百兵卒,以及他自己本身的修心功法而已。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尤俭的煽动,以及刘同和刘新所带领的五百禁军。虽然范稚和窦忻所通知杨氏族长和张石所说的这五百禁军是十日到达,可这并不是准确的时间,刘辩仔细算过日子,从他进入中阳县的那一日起,刘同刘新等人最多五六日就会到达了。
而现在五六日已过,刘同和刘新还没有到,这当然就是刘辩的安排了,他早就安排了县衙可靠的县兵去顺着官道找寻刘同刘新等人。按照约定的计划,刘辩心想着刘同刘新等人一定藏在黑暗处的某个角落里面,等着县城这边火光亮起就会冲出来,可是夜色太黑,刘辩看不清楚。
特马!这两个小子到底藏哪去了?不会迷路了吧?
刘同和刘新有没有迷路暂时还不清楚,但是张石肯定没有迷路,他已经带着全山上下五六百的山贼埋伏在了县城的不远处。原本张石还打算留一点人手看守山寨的,但是尤俭却来劝说:大王,您这都要打下县城了,这鸟毛山寨还看守个屁啊!到时候下山兄弟们直接冲进县城里面,杀王,抢粮,睡女人。留在山上的兄弟心里面肯定会不爽的,反正山寨在这里又不会长了腿脚跑了。
张石一听心道:这小子说的好特马的有道理,老子竟然无言以对。当即张石就给尤俭允诺,攻下县城之后,看上哪家的姑娘,都随你。
尤俭听了连忙赔笑,但是心中却在想:还特马攻下县城,你要是能冲到县衙门口,我这脑袋就给你当球踢!心中所想,自然不能说出,尤俭也暗自打定主意,等下开始进攻的时候他得悄悄的往后面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