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凭空变出小木盒子的方式不算新鲜,但让刘协和唐瑛都很惊讶,这事已经不算什么秘密。
刘协走了,走的欢快,刘辩看着他离开,心里面带着一丝的疑虑。
“他好像很怕我,为什么?”刘辩好似在自我怀疑,又好似在询问唐瑛。
唐瑛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宫中的婢女和太监在传殿下在并州征战,克敌制胜,是三头六臂,杀人不眨眼,刘协尚小,这种离谱的谣传听的多了,久而久之,自然会害怕。”
还三头六臂,刘辩很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他对宫闱中那些藏污纳垢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这种谣言也难以查辩,刘辩转过目光对唐瑛问道:“你们很熟?”
唐瑛摇了摇头说道:“有一次刘协功课没有做好,被董太后罚站,站了一天,滴水未进,我心有不忍,便偷偷塞了两块点心给他。”
刘辩不禁扯动起了嘴角笑了起来,他猜测刘协躲在墙角里十有八九是在扒墙头,刘辩可不认为刘协是扒墙头是来偷窥自己的,十有八九是了偷窥唐瑛。
这小子年纪不大,鬼主意不少,还是得找个机会好好的教育他一番,万一以后走上歪路怎么办?堂堂皇室子弟居然会做出扒墙头这种龌蹉的举动,万一被人发现传了出去,皇室的名声可又得臭了。
唉……小爷要操心的事情可真多,嗯!这次若是能够从洛阳城全身而退,也得找个机会把唐瑛带走,总是把她留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办法,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刘辩深深的看着了一眼已经生的越发娇柔的唐瑛,如今惦记这姑娘的人可不少呀!
三天过去,刘宏似乎一点都没有要接见刘辩的想法,刘辩在何皇后的宫苑里面等候了三天,有点发闷。打着一种干熬着也不是办法的态度,刘辩向何皇后讨要了出入宫门的令牌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皇宫。原本唐瑛想同刘辩一起出去看看,但刘辩还有许多要事等着去做,只得让唐瑛陪在何皇后身边。
男人要在外面闯荡世界,女人自然要守在家中等候,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没办法,谁让刘辩是铁铁的大男子主义呢!
刘辩要出宫,那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独行的,何皇后安排了几个禁军陪着他,但刚到皇宫门口,刘辩就让那几个禁军回去了,因为甄俨早就在这里候着了,他见了刘辩就立即迎了上来说道:“辩爷,可曾见过陛下了?”
“见个屁,走,先去武馆!”刘辩抱怨一声便直接上了甄俨早准备好的马车。甄俨也没多说什么,他默默的坐上车夫的位置,驾车的重任便交给他了。
刘辩这番离去,那几个禁军立在皇宫门口相互看了看,跟是不敢跟上去的,主要是怕被打。何皇后吩咐的事情没法完成了,几个禁军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直接向何皇后禀告。
据说西河王殿下杀人不眨眼,咱们还是不要违背他的命令,万一惹怒了他,来个手起刀落,咱们几个的小命可就得全部交代了!
刘辩若是知道这几个禁军的想法,他一定会夸赞他们是很机智的,倘若卢浗也能够这番机智就好了。
一路无话,马车在洛阳武馆的门口停下,史阿领着一帮人亲自把刘辩迎进武馆内,星辰八位左右护驾,陌生人等一律不给靠近。
史阿如今把武馆搭理的紧紧有条,他收了老多一批的打手,都是些抛弃生死的游侠,这些人都是来卖命的,忠心程度还算可以,本事就很凑合了,没几个能人。史阿还收了一些徒弟,都是些士族子弟,这是史阿的结交手段,这些士族弟子对史阿还算尊敬,本事自然就更加凑合了。
刘辩对这些人兴趣不大,诸如领导见面训话这种场面就更加没有必要了,史阿倒是想让刘辩在武馆露露脸,打响名气嘛!但刘辩对此事不热衷,史阿也不敢强求。
洛阳武馆不算小,左右两间大屋子,左边是供士族子弟用的,右边是供打手们用的,武馆后面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桩把之物有很多,再往里面还有好几个小厅,这里是史阿平常办公做事的地方,他把刘辩迎到此处安坐。
当初史阿前来洛阳的时候还带了一些人,有中阳酒楼的伙计,有书院的学子,现在这些人都为武馆做事,也算是物尽其用。
“胖安和卢把家呢?”刘辩待坐定之后便开口问道。
何安和卢浗是护送卢植回洛阳的,同行的还有鲜于银率领的精骑营将士,现在刘辩回到洛阳,这两个人的身影是一个都没有见到,鲜于银和那些精骑营的将士倒是在武馆全见到了,一个都不少。
“这正是在下要禀告殿下的事情。”史阿拱手抱拳说道:“卢植大人被押送回洛阳之后,陛下下令把他收监在大牢,接着便出了一些小差错。”
史阿详细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边,大概就是卢浗不忍心他父亲卢植坐牢,于是他便提出要陪同卢植一起坐牢,何安见了自然也要陪同。这事被何苗知道了,他前往牢房要把何安给带走,但何安不肯走,他顶撞了何苗几句,结果就被何苗收拾了一顿。
被撸顺了的何安老老实实的被何苗带走了,然而事情传到外面就变成了何安仗着与刘辩的关系就大闹牢房,整个洛阳城都闹得沸沸扬扬。刘宏听了之后大为生气,纵使有何苗亲自出面解释了一番,刘宏还是气不过,于是他把气撒在了卢植身上。原本还没有被定下死罪的卢植直接就被刘宏下令要处斩,卢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