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捆半干的树枝,几块石头,还有从树上取下来的红色绸缎,足够做个架子。
辛苦搬到后院开始忙碌,然而没多久江云鹤就发现问题。
自己想的确实很完善,每一步都考虑好了。
脑子:我懂了。
手:你懂个屁。
脑子:我真懂了。
手:反正我不懂……
这就比较尴尬了。
江云鹤一直觉得自己动手能力,应该可以的。
女朋友们还说过,自己的手很灵巧。
“算了,明天再弄吧。”江云鹤最后看着一地的垃圾,苦笑。
回到房间,只见执月已经恢复原样,淡淡问道;“你做什么去了?”
“想给你做个马桶,失败了。”江云鹤道。
“马桶?”
“你们应该是叫夜壶。”
江云鹤的话刚说完,就见执月的脸上飞快爬上两抹红色,整张脸都变成了血色,脑门上都快冒烟了。
江云鹤耸肩,对于这些以强大、清高示人的女性修行者说,吃喝拉撒还是个挺难启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