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个人您见过吗?或是说这个人之前和您是同一车厢的?!”我对这名中年男子问道。

“对,见过,不止一次!”这名男子肯定的回答道,并指着地上詹金斯的尸体继续道:

“我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近段时间做火车经常能遇到他!”

见我目光疑惑的看着他,中年男子解释道:“将军,我是搞进出口贸易的,经常需要在沃尔夫斯堡、格兰登堡和威克港之间跑,而习惯性的几乎都会定这列火车的票。

本来公司提供的是卧铺车的票,但是因为座票便宜三分之二的价格,为了省钱,我都是买座票坚持的。

近两个月以来,我遇到过这个人几次,每次都是这身打扮,拎着这支提箱!”

“那今天呢?您是否见过这个人?”这名乘客提供的线索非常有价值,我急迫的问道。

“没有……,等等,我想一下!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每次我遇到这个人都是在最后一节车厢!今天我的车厢在列车中段,所以之前并没有见到他!”中年男子回答道。

“立即把最后一节车厢的乘客找来辨认!”我对警长吩咐道,然后对中年男子说道:

“谢谢您提供的线索,请配合警察做下笔录,然后会为您安排住宿的,您可以赶明天的火车继续您的旅程,谢谢!”

“应该的应该的!”中年男子跟随警察去做笔录的了,而最后一节普通车厢,紧挨着王室车厢的那些乘客,被带来辨认詹金斯的尸体。

虽然剩下的大多数乘客都表示对詹金斯没有什么印象,但是还是有两名乘客表示见过詹金斯。

“这个人就座在临座,很奇怪的一个人,在威克港上车就睡,一觉到天亮!”一名中年女士在被詹金斯的尸体吓了一跳之后,缓了半天说道。

这名女子的丈夫道:“嗯,而且一直把提箱放在手边,上下车和路过的乘客都很不方便!有人建议他把箱子放到行李架上,但这人就是笑笑还是固执的把箱子放在腿边!

是不是这个人是箱子里都是钱啊?我就说他这么干肯定会让有心人惦记上吧?!”

最后一句是冲刚刚那名中年女士说的,显然他们曾经讨论过詹金斯一直把提箱放在手边的原因。

“好了,谢谢二位,请配合一下去做笔录!然后警方会给二位安排住处的,明天二位就可以乘坐火车继续旅程了!”我对这夫妻二人谢道。

这夫妻二人哪里知道,詹金斯不肯让箱子脱离自己手边可不是因为箱子里有什么钱,而是因为箱子里是枪,而控制开枪的装置非法简易,容易被人误触发。

詹金斯是担心别人移动他箱子的时候碰触到这个装置导致走火,那样他的计划就会败露!

根据刚刚外贸公司职员和这对夫妻的证词,詹金斯是蓄谋已久的谋划准备刺杀我了!他几乎每天坐这趟火车往返于格兰登堡和威克港之间,寻找此刺杀我的机会!

而选择今天执行刺杀行动显然也是因为站台上看到了李梅她们在近卫师士兵的保护下接站。詹金斯赌我不会立即离开站台,这才在出站口用刀杀死出站口管理员返回了站台!

詹金斯认不认识李梅我不清楚,但是郑天娇和爱玛他应该是没见过的。或许也见过,但是最为明显的应该是近卫师士兵军服左胳膊上那道红色装饰杠!

詹金斯可是做过伯爵的人,近卫师的这种标致他再清楚不过了!看样子以后要去掉这种专属标致,否则简直是给懂行的指路一般啊!

就在我把事情分析的差不多,准备离开到医院去看郑天娇怎么样了的时候,希尔维亚终于珊珊来迟,一见我便关切的问道:

“妹夫怎么样?你没事吧?杀手是谁?!”

根据希尔维亚到的时间,他一定是从夏宫庄园赶过来的,我叹了口气对他道:

“哎!二哥我没事,杀手死了,不过这个人你认识,还挺熟呢!这里的事查的差不多了,我要去医院看郑天娇了,现在这丫头死活还不知道呢!对了,小梅和爱玛到庄园了吗?”

“嗯,爱玛他们现在应该到庄园了,刚才我在路上遇到她们了,一队士兵护着她们呢,出不了事!”

我说郑天娇去了医院的事,希尔维亚一点也没有意外的表情,原来是已经和李梅爱玛两人见过面了。

希尔维亚看着地上躺着的詹金斯的尸体,似乎在好奇我所讲的,这人他认识,还挺熟是什么意思。

警长很识趣的掀开盖在詹金斯脸上的礼帽,希尔维亚立即惊呼道:“詹金斯?!怎么会是他!?”

“是他,但是我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我现在要去医院看郑天娇了,二哥你是留在这里主持局面还是和我一起去医院?”我对希尔维亚问道。

“这里这点问题他们要是搞不定就辞职算了!我和你去医院!”

希尔维亚看了一眼警长说道,搞得警长诚惶诚恐,连忙应道:“希尔维亚殿下您放心,一定调查的清清楚楚!”

我和希尔维亚没理警长,转身就带着卫兵离开了站台。

前往医院的路上,希尔维亚向我询问了詹金斯的情况,我把自己了解道的情况讲给了他,最后补充道:

“现在詹金斯行刺的原因还不清楚,但是其手段已经非常清晰。另一个疑点就是詹金斯使用的枪械是军用枪械,按理说不通过军方是无法得到的,已经安排人在查了。”

希尔维亚听完我的话默默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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