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被了个180度,车上的鬼子则是被炸飞到空中转体了不知多少度,落地后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黑红的血液从他们的嘴里流了出来。
什么秋山,什么渡边,什么坂本,统统的去见了他们的天照大神。野田美子的身份问题成了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历史谜团。
不光他们,走在汽车两边的鬼子兵也没有幸免。
离着炸点近的直接被强烈的冲击波撕成了碎片,远一些的也被震伤了内脏跟骨骼。总之,这辆车及周围是一片狼藉。
九寨兵工厂研制的专门炸鬼子坦克用的地雷就是这么生猛。
“八嘎,怎么回事?”江户川中佐从沉思中醒了过来。
“报告,我方车队遭到支那人的地雷袭击,打头的车辆被炸毁,车上及周围的士兵死伤无数!”一个传令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报告道。
“八个雅鹿!”
“啪,啪。”
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愤怒的江户川中佐只能用动作来表达。传令兵的腮帮子鼓得老高,两个明显的手印子已经红了起来,嘴角也有鲜血溜下,还有一颗后槽牙被吐了出来。
“过去看看!”江户川中佐没有理会被打了的传令兵。
“哈伊!”传令兵鞠躬之后带头向前走去。
鬼子的军队中等级森严,上级绝对支配下级,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对不能反抗。挨打只是家常便饭而已,在有些有着特殊“爱好”的长官手下那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其实小鬼子那么的变态跟这个也不无关系。
等江户川中佐来到出事的汽车跟前的时候,打头的摩托车回来了一辆。
“报告大队长,前方已经没有路了,全是一片水……”
“纳尼?”…………
鲁迅先生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
但丁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过:“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胡一舟说过:“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就算是胡一舟说的吧?
当江户川中佐坐着跨斗摩托来到路的尽头的时候,心情只能用来形容。从副官的手里拿出军用地图,一条明显从这里走过的路就画在地图上,还注明了路的宽窄。
可现在,往前一直到河道拐弯的地方,已经看不到路的影子。
这里以前明显的是一处浅滩,河道比较宽,河水也比较缓,原本的土路就在河边走过。
现在,已经被人挖得干干净净了。只有一层浅浅的河水在微风中荡漾着。水很清澈,可以看见水底附着在一层鹅卵石上的薄薄的泥土。几条小鱼苗则是毫不怕人的在几块明显比较大的露出水面的石头底下嬉戏。一阵微风吹过,带来岸边新出的青草的芬芳。
山风吹皱了河水,也吹皱了江户川中佐的眉头。山风吹散了毛利副官口中喷出的香烟,却吹不熄江户川中佐心头的怒火。
如果江户川中佐是带队来旅游的导游,他一定会来着所有的游客过来欣赏这初春的太行山清漳河畔的美景。但是,他是来带队打仗的,是一个卑劣的侵略者,是一个双手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屠夫,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在qín_shòu的眼里,任何的良辰美景都不及杀戮来的痛快。急着用鲜血来满足心中shòu_yù的江户川中佐的愤怒值已经到达了顶点,可是搜集所有的词汇也无法表达处他此刻心中的愤怒。
“八个雅鹿!”
“啪,啪……”
终于,还是语言不够,动作来凑。
出身于擅长拍摄用动作来讲述爱情的电影的国度里的江户川中佐,此刻只能用打耳光的方式来表达出自己的愤怒。
“哈衣!”
被打的是负责带领排头的六两跨斗摩托的山本龙一。
山本龙一对于挨打已经有了丰厚的经验。从小就被父亲打,大一点上学了被同学打,毕业当兵了被班长打,当了分队长被小队长打。当了小队长,上面还有中队长、大队长、联队长、旅团长、师团长……。
“或许,只有天皇地下才不会被人打了吧!”这是山本龙一的内心独白。
不过,尽管他的内心活动丰富,思路开阔,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动作。
随着一声“哈衣”,他的腰呈九十度弯曲,直接给江户川中佐来了一个鞠躬礼。这是他通过多年被打耳光经验,做出的最正确的判断。
一般这个鞠躬礼之后,只要长官不是太过愤怒,就会免去后面的耳光,因为长官打不到了。如果长官太过愤怒的话也没法法,还得继续挨着。
只是在他把腰弯下之后,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洒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纳尼?怎么会有热热的液体?大队长吐我口水了?没听说他有这爱好啊?不对,有血腥味!”
疑惑之间的山本龙一顾不得礼仪,伸出右手摸了摸后脑手上的液体然后拿到眼前来看,只见手上红的白的一大把。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队长那并不高大的身影一下子砸了过来。即便山本龙一反应迅速,也堪堪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把大队长倒下的身体给扶住。
只是眼前的大队长的样子让他一个激灵。
江户川中佐的脑壳上的军帽已经没有了,头盖骨也被掀了起来,红的血、白的脑浆子流了一脸。他的眼睛还瞪的大大的,明显是死不明目。但是在天照大神召唤之下他也只能呜呼哀哉。
“有神枪手,大队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