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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唐小行这个名字,上官敏涛似乎一点都不奇怪。
意有所指的继续问道:“他只是让你抢我的包?有没有交代你其他的事情?”
“没有,只是说装作一般打劫的,抢到了包之后,就去约好的地点会和,把包给接头的人就行。哦,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他们和我说过,抢到包之后,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归我处理,只要把一本账本给他们就行。”
抢包男话音落下,上官敏涛的眼睛就是一寒,房间立马开启低温模式。
“好。下一个问题,你既然不认识我,那是怎么在马路上认出我,肯定是我的?”
“有人带我跟踪了你一段时间,然后我就一直在上岛咖啡外面等你离开,伺机下手。”抢包男真的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上官老板,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他们欺骗了。早知道你是上官老板,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动手啊!”
上官敏涛眼睛微抬,淡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要不是上官,你也敢动手了?”
“不是不是,不敢不敢!”
抢包男以极快的速度摇着头,较之外面的摇头舞,速度尤快了三分。
上官敏涛继续问了一些问题,然后闭上眼睛,整个房间安静了四五分钟之后,她没有说话的朝着向佑挥了挥手。
很快,臭袜子重新回到了抢包男的嘴里,然后整个人被向佑拎了出去。
看着一只手如同提溜着一只小鸡仔一般,轻松的把人拎出去的向佑,高牧呲着牙感叹,真是个肌肉大力男。
“姐,要不要我带人扫了唐小行的场子?”
阿萍上前一步,在皱眉闭眼的上官敏涛耳边低声问道。
“你认为他唐小行有这个胆量吗?怕就怕他也只是一个被推到桌面上的棋子而已。”上官敏涛睁开眼睛,忧虑的说道:“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怎么报复唐小行。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和那位见面的,而且还知道我包里带着账本,又恰好车子拿去保养了,没有开车?”
“这……”
“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太多的巧合,各种时间卡的太准了吗?”
一根纤纤玉指,在上官敏涛纠结的额头上来回的摩搓着。
“啊,你的意思,我们这边有人告密?”
“也不一定是我们这边,各个地方都有可能。山雨欲来风满楼,你和向佑说一声,交代下去最近一段时间都小心行事吧。”
“是,我会交代下去的。我多问一句,是不是那边出事了?那我们……”
“没那么糟糕,是有一点小麻烦。不过纤芥之疾,成不了气候,到不了那个地步。做好我们自己手上的事情就行。”
“明白了。”
“嗯,不说了,这里还有个小朋友在。”上官敏涛变换情绪,冲着高牧说道:“耳朵竖那么高,都听到了些什么?”
“什么?是说我吗?你们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呀?咦,黑面人呢?那个打劫的怎么也不见了?”
高牧摇晃着红酒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鸡贼,敢叫向佑黑面人,就不怕他揍你?”
一和高牧说话,上官敏涛就把之前的烦恼,全部丢到了一旁。
“不怕,不是有你吗?再说了,他本来就黑,还总喜欢拉着一张脸,可不就是黑面人吗?”
反正向佑不在,高牧是说的义无反顾,勇气十足。
“噗!”
想到向佑那张黝黑的脸庞,阿萍再也忍不住了。
“你看,她也赞同我说的。”
“贫嘴。”上官敏涛也是嘴角上扬,努力控制不让自己笑出来:“你不是年纪还小,不能喝酒吗?手里的是什么,不会是葡萄汁吧?”
“嘿嘿,这红酒不错,放着也是浪费。我就破例一次,勉为其难的品尝品尝。”
这话虽然打脸,但饮料随时可喝,好酒难得一品,为了这一口,打脸又何妨呢?
等他事业有成以后,喝好酒肯定不在话下,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瓶来自波尔多的红酒绝对是奢侈品。
就算是他在之后几年赚到了一些钱,也万万不可能花上几千块钱去买一瓶酒的,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一分钱都会对他极为重要。
“算了,真说不过你。就凭你这张嘴,说你没有骗过女孩子,打死我都不相信。”上官敏涛自诩是擅谈之人,但是面对高牧却总是力有不逮:“走吧,你既然能喝酒,那就不要在这里喝了,我带你出去感受一下外面的氛围。”
“可以,不过外面有好酒吗?你们自己调配的我可不喝!”
高牧把杯中酒干光,下意识的问道。
“怎么样,我说他鸡贼吧。”
上官敏涛对着阿萍调侃道。
“确实鸡贼,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学生,不会是常年泡吧的老手吧?不然,怎么可能知道外面卖的酒会不一样?”
阿萍配合的点点头,在高牧的身边转圈说道。
“还说我鸡贼,鸡贼的不应该是你们吗?所谓无奸不商,别看外面卖的酒水档次垃圾,但不便宜吧?”
这种常识在这个时候,对大部分吧友来说还属于秘密,但对高牧这个经历过网络资讯大爆炸的bug来讲,根本就是正大光明的行业规则,他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瞧你这话说的,放心,我这里的酒水保证都是正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在我的酒吧出现。”上官敏涛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