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这话时,两个人跑得更快了,当两个人跑出地牢时,外面还是亮着的,这是不因为有阳光,而是头顶上石头都是发光的荧石,赵阳拍了拍张道河的肩膀,将张道河从紧张的后望转了过来。
“张大哥,别看了,我估计肯定是出不来的,你说他说了这么多话,不就是想出来吗?你说咱们放不放他出来?”
张道河想了半天说:“这个不好说,你和我都不是让他有所顾及,很可能他出来就会对我们动手,但是若是就这样离开我感觉也是错失了什么?”
赵阳也低着头想,然后他一拍掌好似想到了什么说:“我想起来了那里见到那个禁忌东西了,在那个石屋的桌子上放了一块那个东西,我看不是玉也不是什么宝物就没拿,至于放不放他出来,我想如果咱们好言相商,他应该不会伤害我等吧!至于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相信。”
说完赵阳便要回炼丹炉那边去拿打开禁忌的令牌,而张道河看了一眼那个地牢,也跟着赵阳往回走,两个人不一会就回到了炼丹炉这里,赵阳直到来到第二个石屋这也是他弄到葫芦的地方,看着石桌上布满灰尘而那个令牌就藏在灰尘之中。
赵阳上前将灰尘中的令牌拿在手中,在外面吹了一下在手中显现出这块令牌的本来面目,一块黑色古普的令牌,如果不是在地牢发现这个跟禁忌有关,赵阳是不会拿他的。
赵阳要回去开那个有黑冥羽翅那个牢门,那个神秘的声音提示过的东西,赵阳是很在意的,至于那个神秘声音从那里来,赵阳一直猜测是跟师傅给他的玉佩有关,但是他研究半天那块玉佩也没有看出来什么,所以他放弃了。
看着手里的令牌没有什么古怪,他将令牌递给了一旁的张道河说道:“张大哥看看这令牌有什么古怪吗?是能不能打开那个禁忌?”
张道河将令牌拿在手摸了摸,感觉这块令牌并非是金属所制,应该是某种木头雕刻而成,敲了敲又有铁一般的声音,他细看了一下上面的花纹发现这应该是一种符号,具体是什么意思他不清楚,但是在昆仑道时他是见过很多古老的机头和禁忌的,因为这在昆仑道已经是很平常的,因为没有外人进入,内部对这些也不是那么重视。
张道河又将令牌扔给了赵阳说:“这个应该项是那个禁忌的令牌,我在昆仑道见过这样类似的,不过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还能不是能用了。”
赵阳将令牌往腰上一别,他嘴里说道:“先不管他能不能用,咱们去试试就知道了,张大哥一会咱们先打开别的牢门看看里面有没有别的,然后再看最后那个人的意思,我想为奴或者其它就算了,我看咱们两也不一定能拿他怎么样,万一出去他恢复了些实力,咱们两可能就不能将他怎么样了,而且有可能被他把咱两怎么样……”
张道河点了点头说:“我也是一直这么想,所以才不准备开牢门救他出来,若是真是放他出来咱们两遭殃,那就不放他出来了。不过这么一个活了二千多年的前辈,我们可以从他口中得到不少以前的事情,或者许对我们修炼有帮助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的回到了地牢,当两个人再次出现在地牢时,最后那个房间里的人突然间喊道:“快放我出去,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血咒表示诚意!”
两个个没有理他,而是走到第一个牢门前,赵阳将令牌扣在那个凹槽处,顿时牢门突然嘎吱一声开了,两个人走了进去,看到一堆白骨在那里,两个人在牢门里四处看了看,四面都是石壁,而且似乎被某种东西所加固,赵阳试了试用剑根本砍不坏,赵阳看了看这堆白骨感觉就这样扔在这里怪让人不舒服的,他从背包里拿出了块碎布将白骨包裹起来,准备一会出去后将他埋了。
这时两个人又去打开第二间牢门,赵阳走进去又准备将那堆白骨收起来一起到外面埋了,在收捡白骨时他发现在白骨中间有一个戒指,黑色而古朴的戒指若不是收捡白骨它是不会被发现的。
将戒指收了起来,赵阳把这个当作是做好事的奖励,而这时张道河却叫道:“赵阳快过来,这地上有字。”
赵阳走到张道河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地上果然有字,这时候张道河开始念道:“吾本青阳宗东州外事堂主,因东州皇世之争参与其中被分殿主所知,门规之刑困在此一千三百多年,至今已是明了为何门内不允本门人参与东州皇世之争,错已铸就已无悔改之时,如今百余年未见有人进过地牢,门内定然是出了事,难道东州传言是真的,谁若动了东州皇世必将受到上界之神的怒火惩罚。不知道门内十位仙尊是否能抵住这危机,怪都怪我们的一时之错,吾乃青阳宗罪人啊……”
赵阳听到这里便明白了为何当初青阳宗会突然被灭,以当时之实力真难以想象。
这时候张道河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虽然师门坐落在东州之内却从不入世参与东州之事,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我也离开这东州之地了,别再给门内若上事非。”
两个人想着事离开了第二个牢房当来到第三间牢门前,从外面看这个牢房是空空的,但是赵阳想到如果是空的应该是最后一间才对,这间牢房应该之前关过什么,他嘎吱一响把牢门打开了,张道河这时候从后面超过赵阳走了进去,有明石的照射下整个牢房被看着清清楚楚,赵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