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那老褚登时被说服,三人继续嘻嘻哈哈,走入了一个临时座兽召唤点。
花灵媞亲眼看着他们用饲兽丹包了两匹座兽,就那么朝天飞走,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人不是他们杀的?她就疑惑了,还很意外,因为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她原地待着想了想就联系便便问它那些长天宗的人在做什么。
没过一会儿便便就传来吭哧吭哧的声音,听上去正在用什么力。
“嘿呦,嘿呦……啊,主人?长天宗的人是谁……哦是他们,他们没在做什么,都晕地上呢……”
晕地上?这四个人刚才不是还活泼健康蹦蹦跶跶顺“墙根”溜呢么,咋才这么会儿功夫就晕了?莫不是……
“他们真的打阵眼弟子和阵眼的主意,所以你拍晕他们了?”
她立刻想起分别前自己对便便的交待。
哪成想便便竟然否定了她的想法。
“没有啊,他们没杀守这劳什子阵眼的弟子,那三个小菜鸡都活得好好的呢。”
这花灵媞就听不懂了,还觉得自己的脑子更浆糊了些,这边阵眼的弟子不是抢劫犯杀的,那边长天宗的人她也小人之心了难不成?自己这是冤枉好人啦?有没有人可以告诉一下她这问题出在哪儿啊。
她就不停向便便发散幽怨的情绪,好让便便明白她这个主人的“不好惹”。
“那你为啥要把他们敲晕?莫不是他们发现了你和小灰拙劣的跟踪,你只好先下手为强啦?是这样的话你还知道是敲晕,而不是敲死,那也是个巨大的进步了喔!”
便便对这种话的感觉那是又爱又气,觉得后半句话她们确实可以扩展开来再详细讨论一下,但是前半句就大可不必。
“并不是,好嘛!并不是所有的契兽都跟主人一样菜的,他们之所以被我拍晕,那是因为他们套着斗篷袭击守阵眼的弟子,但是又不打算杀人家,很明显是在干诬陷魔神大人的事情,那我能不出手嘛!请冤枉了我的主人有空写检讨上来,字数不用太多,一本薄册十余页,涂满就成。”
花灵媞对便便这阴阳怪气的控诉充耳不闻,而是拔腿就避着四周的灵兽狂窜,上天入地朝着便便和小灰那地方奔去,想要亲眼看一看这四个人的“杰作”。
便便知道花灵媞来了,也就熄了声,静静等待愿望它的主人来亲自和它道歉。
不一会儿花灵媞就到达,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灰和它身边的便便,第二眼就是躺在地上的四具身体,果然各个穿着一身斗篷,把各自的脸遮得严严实实,乍一看还真像斗篷人。
“厉害啊,长天宗的人果然不择手段,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
她就跟看西洋镜一样砸着嘴靠近,翻开其中一个人的兜帽,下面的脸果然就是那四人中的一个。
“哼,那可不,主人你刚走我就带着灰溜溜跟。跟没几步就发现他们从兜里掏东西呢。我还以为是啥宝贝,想着能不能给你掏回来增加点儿收入,哪成想他们掏的居然是一身身的斗篷啊。”
便便看花灵媞的惊讶,就蹲在旁边给她汇报起跟踪过程来。
“那就是说这四个人根本就是有备而来,这斗篷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呀。”
花灵媞边听边分析。
“嗯呐,那可不。”
便便聊兴上来了就紧跟着烘托气氛,接着再描述。
“一般人谁会在兜里揣这玩意儿,连魔神大人的斗篷那都是抢……借的呢,所以我就知道这伙人不对头,就跟的更紧了。然后他们一路也不说话,直冲那阵眼就开打。”
花灵媞不听细节就还好,一听那眼睛就眯了一下。
直冲阵眼?如果便便的描述没有夸张的话,岂不是说这四个人早就是冲着玄清宗的阵眼而来?
是,他们和那三个人外来户密谋完以后也是朝阵眼而去的,可但会儿针对的阵眼和便便描述的针对阵眼,这初衷就不一样了。前者是临时决定的,后者就是预谋,很早很早的预谋,甚至是早于遇见那三个憨批之前。
“然后呢?他们打了三个玄清宗的弟子,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装扮之后就敲晕,甚至还大喊了自己是斗篷人之类的信息用语?”
“差不多吧,但是这些人可没像主人你那么戏精,喊到是没喊,也没打晕那些弟子,那些人也是我打晕的。这些人是突然出现在阵眼附近,让那三个小菜鸡看到他们的装扮,是当场就吓傻。然后他们再意思意思的揍了一顿,放了个漏洞让他们各自逃走了。我一看这不行啊,当时就追了上去埋伏起来把他们给敲喽,接着再回头来收拾这四个人来着。”
是……是这样啊,花灵媞忽然有点儿感叹这四个人的脑回路还挺缜密,对自己干坏事方面的经验不足也是暗暗检讨。
看看人家,安,既然是想要冤枉谁,那肯定要让“目击者”流畅的把这事儿说出去呀,把他们敲晕何必呢,没准醒过来还伤了脑子失个忆,那这番做派不白整了,没必要啊!
她就囧,囧完却撂出一句话,“那这么看来,这些人应该就不是长天宗的人了。”
这下轮到便便迷惑了,“为什么?”
“因为长天宗的人虽然行事古怪不择手段,却不会做与提升修为这么不相关的事情,太绕太复杂了,根本就没必要。”
便便眨了眨眼睛,还是没有听懂。
“嫁祸魔神大人能得到的好处可是大大滴,怎么就太绕,便便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