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夜墨寒心都揪紧了,视线紧紧的看着萧月瑶。
萧月瑶站直了身子,坐回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冷冷的给了一个答1案。
“陛下别想多了,臣妾只是摸摸看,陛下这脑子,可是烧坏了。”
“……”
夜墨寒冷道:“朕不信。”
“瑶瑶你回来吧……你若不想住那坤鸾宫,朕给你安排,你想住那就住那。”
“若是没有中意的,就与朕住一处。”
萧月瑶冷冷哼笑,“陛下别开玩笑了,哪有妃嫔住养心殿的道理。”
“再者说了,这养心殿,臣妾也是不喜欢,这床也不知几个女人在上头躺过。”
“臣妾有洁癖,自个儿用的东西是没法与别人共享的。”
“如今臣妾也开过了,陛下也该把药喝了才是,陛下的黎民百姓可不能没了陛下这个君王,陛下也别让臣妾为难了,成了世人口中的罪人。”
萧月瑶冷冷的留下这句话,就起身要离开。
夜墨寒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她走。
萧月瑶离宫的那几日,让夜墨寒深切的感受到了萧月瑶的决心,她是真的会离开他。
可他离不开她。
夜墨寒急忙的下了床,踉跄的追出去几步,可这一起身,眼前一转就更加的晕眩了,身子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
萧月瑶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刚一转身,就看到夜墨寒的俊脸在自己面前放大,他的身子朝着自己倒过来。
把萧月瑶吓得手忙脚乱的去接。
夜墨寒一碰到萧月瑶,就急忙紧紧的抱住她,“你别走,朕知道你生气,朕可以解释,朕没碰她们,一个都没碰。”
“朕不喜欢她们。”
“朕只要你,瑶瑶。”
萧月瑶腾的一下红了脸,她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特别的多,莫名的觉得夜墨寒在开车。
萧月瑶定了定心神,推开了他,“陛下这话莫不是在哄臣妾呢,这宫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陛下进了别的妃嫔娘娘宫里,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陛下当真忍得住?”
夜墨寒掷地有声,“瑶瑶,你信朕。”
“朕真没有。”
萧月瑶问:“丽妃可是因着伺候陛下得了圣心,才得了一堆赏赐的,丽妃没有侍寝?”
夜墨寒甩了甩脑袋,逼着自己清醒些,眼前的她才清晰了起来。
“没有,朕是自己睡的,朕让她跪着。”
无半分怜香惜玉。
“那如嫔呢?”
“她不过是陪着朕演戏罢了。”
“那芮贵人呢。”
夜墨寒闻言,脸色阴沉,“瑶瑶,别提她,朕恨不得杀了她,朕不可能碰她。”
萧月瑶冷冷的看着他,面上没有一丝的动容,“陛下,您若没有碰她们,您又何必演这么一出戏呢,是给谁看?给臣妾看吗?”
“您是觉得臣妾日子过得太安生了吗?所以自己导了这么一出?”
萧月瑶越想越气,毕竟她在得知了夜墨寒去了别的妃嫔宫殿时,她是伤心难过的。
她不是什么铁石心肠之人。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与别的女人耳鬓厮磨,亲热欢愉。
萧月瑶又欲转身要走,夜墨寒忙拉住她,萧月瑶没有真的要走。
站在原地,等着他的解释。
她出事那天,夜墨寒的反应证明他心中是有她的。
她不信,这人会一夜之间变了。
说冷落了就冷落了。
她看不透这个冰冷,将自己所思所想,所有情绪都藏在自己心里的男人。
她觉得夜墨寒一定是有事在瞒着自己。
夜墨寒沉默。
黑眸炙热又无助的看着萧月瑶决绝的侧脸,夜墨寒叹了一口气,最终妥协了,将他那时所得知的,以及思量全告诉了萧月瑶。
夜墨寒自暴自弃的想。
就当他这会儿脑子烧糊涂了吧。
萧月瑶皱着眉头,迟迟没法接受自己刚刚所得知的一切。
太后居然想害自己的孩子?!
太后上次给了她一包毒药,萧月瑶就知道太后与夜墨寒之间是不对付的。
可她一直觉得太后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在自己宫里吃经念佛的老太太罢了。
而且她怀得可是她的孙女,她竟然能下得去手。
而且听夜墨寒的话,萧月瑶隐约间觉得这太后手握权利,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就算是夜墨寒,也未必防得住她那阴险见不得光的手段。
萧月瑶面色冷了几分,袖中的手攥起。
不管她是谁,胆敢害她的孩子,她就不会放过他。
李欢守在门口,和珍妃等人大眼瞪着小眼。
珍妃这会儿早就忍不住了。
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萧月瑶那个狐媚子与陛下单独待在一处。
到时候那狐媚子又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陛下迷得七魂没三魄可还得了?!
珍妃刚想进去,李公公又把人拦住了。
“李欢,你什么意思?陛下正病着呢,你不去里头伺候着,还不让本宫进去,你信不信本宫治你一个玩忽职守的罪!”
“珍妃娘娘,奴才不敢。”李欢俯身恭敬的道,却还是没让开。
“奴才只是……在按着陛下的心意办事,还请珍妃娘娘不要为难奴才。”
“你……”
珍妃气得不轻,似乎是想动手,被丫鬟青柳急忙的拦住了。
门口正骚乱间,养心殿的门口终于打开了。
李欢一愣,转头看去。
在场的妃嫔也齐齐的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