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之物，继而那女子的身躯则是颤抖了起来，她的眸子也是因为看到杨林而猛然睁到了最大。
甚至还能看到，一连串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话落。
“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地开口道：“我不是有意要害你们的，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会变成那个样子，对不起，对不起……”
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杨林自己都快要谜了，这女子到底再说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眼前的女子情绪彻底已经崩坏，现在除了“对不起”外，已经没有第二句话了。
杨林想了想，要不要继续再接近她试试看，不管怎么说，看她的样子似乎记忆着什么，毕竟总也不能一直维持现在这个样子。
然而，当杨林继续向前踏了一步后，他是万万没想到，那女子的情绪波动变得更加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