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李恢的时期,他直接将自己的驻地改在了牂牁郡平夷县,他的目标就很简单了,越巂郡肆意妄为的高定和牂柯郡郡丞朱褒都是他要防备的对象了。
所以说在刘玄德一死,最先出现问题的反倒不是他们两个有前科的,而是一直不声不响的雍闿。
同样咱们再说回来益州郡,董和在益州郡当太守的时间并没有到南中大战时期,建安十九年的时候他就离开了益州郡。
或者说他应该是托了李恢的福气,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投降了还在西川和刘璋大战不止的刘备了。
建安十九年,刘备平定益州后,征召董和为掌军中郎将,与军师将军诸葛亮共同主持管理左将军、大司马府的事务。
按照这个记载,他应该是在建安十九年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刘玄德的权利中枢,同时应该是勉强和诸葛亮做到了平起平坐的地位。
史书记载,在他进入成都和诸葛亮共事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出谋划策,共事欢洽交情深厚,但是董和的死期,史书上面的记载不全,不过应该是在章武元年之前,应该是在章武元年初期到建安二十五年左右。
因为《三国志·卷三十九·蜀书九·董刘马陈董吕传第九》:先主定蜀,徵和为掌军中郎将,与军师将军诸葛亮并署左将军大司马府事,献可替否,共为欢交。自和居官食禄,外牧殊域,内干机衡,二十馀年,死之日家无儋石之财。
这里面说,董和一共为官二十余年,他进入蜀中开始为官的时候,应该是建安元年左右,所以他的死期应该也就是在建安末期。同时还有一个记载,诸葛亮曾经说过,“又董幼宰参署七年,事有不至,至于十反,来相启告。苟能慕元直之十一,幼宰之殷勤,有忠于国,则亮可少过矣。”
这里说他参署七年,建安十九年进入中枢,七年的时间应该就是蜀汉的章武元年的前两年,也就是曹魏建立的黄初元年了。
《三国志·卷三十九·蜀书九·董刘马陈董吕传第九》:亮后为丞相,教与群下曰:“夫参署者,集众思广忠益也。若远小嫌,难相违覆,旷阙损矣。违覆而得中,犹弃弊蹻而获珠玉。然人心苦不能尽,惟徐元直处兹不惑,又董幼宰参署七年,事有不至,至于十反,来相启告。苟能慕元直之十一,幼宰之殷勤,有忠於国,则亮可少过矣。”又曰:“昔初交州平,屡闻得失,后交元直,勤见启诲,前参事於幼宰,每言则尽,后从事於伟度,数有谏止;虽姿性鄙暗,不能悉纳,然与此四子终始好合,亦足以明其不疑於直言也。”其追思和如此。
毕竟章武元年时候的刘玄德大封赏他应该是没有赶到,不过却也应该是相差的时间不多,当然,这个就不重要了。
咱们继续说回益州郡的事情,益州郡在董和离开之后,应该就陷入了权利交接,而新来的益州郡太守,应该就是那个被雍闿一刀剁了的可怜兮兮的正昂了。
《三国志》:“雍闿跋扈於建宁”、“雍闿等闻先主薨于永安,骄黠滋甚”、“雍闿恩信著于南土。”
这是《三国志》关于雍闿的记载,其中第一句话交代了他的地方,雍闿跋扈于建宁郡,蜀国丞相诸葛亮亲率大军南征平叛南中部族,三军会师味县,立纪功碑于城内。废益州郡设建宁郡,并将郡治由滇池迁到味县。
所以说,这位在建宁郡嚣张跋扈的雍闿其实就是和李恢算是老乡的益州郡之人。
而他所杀的太守,应该就是益州郡太守,负责代替董和的正昂了,而这个时候,雍闿应该还没有露出反义,或者说,这个时候其实雍闿是找到了正经儿理由的。
至少成都并不想用这件事治罪于他,这里确是有明确的记载的。
《三国志·卷四十一·蜀书十一·霍王向张杨费传第十一》:治公羊春秋,博涉史、汉。汝南许文休入蜀,谓裔干理敏捷,是中夏锺元常之伦也。刘璋时,举孝廉,为鱼复长,还州署从事,领帐下司马。
张飞自荆州由垫江入,璋授裔兵,拒张飞於德阳陌下,军败,还成都。为璋奉使诣先主,先主许以礼其君而安其人也,裔还,城门乃开。
先主以裔为巴郡太守,还为司金中郎将,典作农战之器。
先是,益州郡杀太守正昂,耆率雍闿恩信著於南土,使命周旋,远通孙权。乃以裔为益州太守,径往至郡。闿遂趑趄不宾,假鬼教曰:“张府君如瓠壶,外虽泽而内实粗,不足杀,令缚与吴。”於是遂送裔於权。
这是三国志里面关于第二位倒霉催的益州太守张裔的记载,关于他的记载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益州郡人杀死该郡太守正昂,有位年长的首领雍闿,他在南方一带威望名声很高,便派人四处活动,还远往孙权那里求情。
不料朝廷让张裔担任益州太守,张裔径直赴郡所上任。
雍闿于是闹别扭不服气,他借鬼教鼓动人说:“张府君像只葫芦,外面虽说光亮但内面实际很粗糙,不值得杀他,命令你们把他缚绑送往了江东的吴国。”于是他们把张裔押送给孙权。
第一次益州郡的百姓,也就是雍闿弄死了他们的郡守,这几乎一可算得上是杀官造反了,可是当时在牂牁郡平夷县驻扎的庲降都督李恢,还有益州郡周围的大军都没有反应,或者说谁都没有对这件事发声。
最神奇的是西川蜀汉朝廷最后,非但没有派人前去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