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么?听闻曹植世子做了两篇文章,反响也是极为不错的,那叫做什么来着?”
“回大人,曹植世子做的是《上庆文帝受禅表》、《魏德论》两篇文章,里面....呵呵!”那探子脸上全是冷笑之意,很明显对曹植也好,对这两篇文章也好,那是**裸的不满意。
不过这也难怪,《上庆文帝受禅表》、《魏德论》这两篇文章说白了就是在劝曹丕自立称帝,但问题是,《上庆文帝受禅表》这一篇还只是内部流传,另一个《魏德论》已经是臭名昭著了,因为曹植一直自诩为汉臣!
曹植,作为先魏王曹操的儿子,亲生儿子,最受重用的儿子,但是他一直说自己是汉臣,是大汉朝廷的臣子,侯爷,只不过他这个说法在朝廷之中被沦为笑话,曹氏看他是个笑话,大汉看他也是一个笑话!
因为曹植干的那几件事,没一件是觉得他是一名汉臣,最出名的那件事,趁醉夜闯白马门,这件事机会是将他老爹曹操和汉天子刘协两个人的老脸都扔到了地上,还使劲儿踩了踩,最后还啐了一口那种。
现在这又直接写出了《上庆文帝受禅表》、《魏德论》两篇文章,简直就是献媚了,但是偏偏还自诩自己乃是大汉忠臣,甚至还让人准备了香烛纸钱,大有一种,若是大汉没了,他就给大汉拜祭的意思,这简直就是,不要脸!
当李昊从校事府拿到了那两篇文章的抄写之后,差点没笑喷出来,声名赫赫的曹植,才高八斗的曹植,在这两篇文章中,那是一丁点的脸面都不要了。
“曹植世子的事情不用你们管,也不是咱们这种人管的起的,记住了,这个家伙就是第一个,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死之前,尽可能多的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李昊冷哼着给那个被抬出来的家伙下了定义,同时还再三告诫诸人,对他,决不能留手。
不过这也真是难怪,因为这实在是太过于过分了些,刚刚被抬出来的那个家伙姓丁,叫做丁廙,和他兄弟丁仪,都是曹植的至交和所倚重的谋士!
这还不是曹丕最痛恨他们的地方,丁廙的兄长丁仪干的那事情就不说了,一桩桩一件件,差点没有给曹氏断了根,将多少忠臣良将都给陷害到死了。
和哥哥相比,丁廙也是丝毫不逊色,仗着自己父亲丁冲,在当初先王曹操胁天子已令诸侯的时候,做出的巨大贡献,一直在曹植那里作威作福祸害众人。
这两兄弟,在曹丕那里恨得咬牙切齿,就连平素里最豪放的那个家伙曹彰,对这两兄弟都没有任何的好感,不止一次的怒骂这两个家伙。
现在丁廙落到了校事府的手中,李昊这还能轻饶了他?一个懂自己身份的并且合格的校事府首领,不将丁廙千刀万剐已经是十分的客气了,哪里哈能放过他。
“大人!”就在李昊想着明天怎么继续折腾丁廙的时候,一名探子再次出现在了这里,“外面有人请见大人,他说他是丁廙的兄长丁仪!”
“丁仪?”李昊冷哼了一声,“他丁仪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校事府,某家乃是校事府的人,他想要见那便能够见的么?日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就不要再打扰某家了,可好?”
李昊的话说完了,却是没有听到有人回答,一声轻哼之后,李昊转过身子却是看到了一张满是阴沉的老脸。
“你是...”李昊看着这个没有见过的老头,实在是不知道他是谁,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某家丁冲,正是你口中的那个没有无关紧要之人的父亲!”丁冲冷哼一声,满脸都是冷漠,“你也莫要问某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某家的儿子被你们带走了,来这里很是应该,至于其他,先王有令,这大汉之地,老夫无处不可去!”
李昊看着丁冲,看着这么冷漠的家伙,看了看还没有走远的那群人,李昊敢发誓,刚刚这个老家伙绝对看到了那个被打的血肉模糊,一副随时可能断气模样的儿子了,不过看他现在,没有丝毫的着急模样,不得不说,这就是老人物啊。
“丁大人,来这里是为了找您家的孩子?”李昊轻笑一声,“我校事府收到密保,说丁廙大人和当初崔琰大人被诬陷之事相关,所以这才将丁廙大人给清了过来,毕竟当初崔琰大人之死,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定性!”
“哈哈哈哈哈!”丁冲忍不住带笑了起来,“崔琰是被先王定了案的人,怎么,这新王刚刚继位,就要清算先王旧事了不成?”
“我等收到了秘奏,自然好好生探查,这是我等必须要做的事情!”李昊却是丝毫不在意丁冲给自己挖坑,甚至直接就承认了下来,“校事府探查天下,有这种事,自然不能不管!”
“既然如此,老夫今日开始,还真就在这里住下来了,亲眼看着你们到底是如何探查的!”丁冲也是个人物,知道正常走肯定不能将自己的儿子救出去了,干脆就往地上一坐,大有一种要和校事府死扛到底的意思。
“来人,给丁大人准备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