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赵公明逃走后,伤势极重,便在商营暂且疗伤。
而燃灯道人回了周营之后,只得强压怒火,与阐教众金仙略说一二。
正言语间,忽从芦蓬外传道:“诸位仙师,外有一道人自称是西昆仑散修陆压道人求见!”
燃灯一听,心中思绪念起,此陆压是当年的十日金乌唯一幸免,被收留与娲皇宫内的女娲娘娘教导,实力不可小觑。
当即,燃灯便请。
陆压进来后对众人打了稽首,道:“贫道西昆仑散修,陆压道人!见过诸位道友!”
众人只不闲不淡的回礼。
燃灯笑道:“不知道友此来,为何而来?”
陆压面上不显,心中却在冷笑:自然是为了你阐截二教两败俱伤而来。当年妖庭之败,十金乌惨死,自然是少不了几位圣人的推动!
当然,陆压面上笑如春风道:“贫道有感诸位道友顺天助周,自然是前来相助各位道友共伐商纣的了!”
旁有姜子牙喜道:“多谢道兄前来助我,子牙感激不尽!”
“无碍,此也是贫道的一分机缘罢了!吾听闻那截教之徒赵公明持宝恶伤各位道友,特来相助!”
燃灯双目中闪过一丝精光,并未说出赵公明已重伤的事实,只心想赵公明乃截教重徒,如今自己杀之不成,已留因果,不如让陆压道人出手,既能杀了赵公明了结因果,还可怪罪不到自己身上!
于是,燃灯出声道:“哦?道友可要小心那赵公明的法宝甚是厉害,万不可近身!”
陆压笑说:“无妨,贫道自有妙术!
子牙公,你且在西岐山上设一土台,吾用这钉头七箭书,不必交战,只需二十一日便可令那赵公明气绝身亡!”
一众阐教金仙都暗暗惊奇不已,在一旁看这陆压究竟有何神通!
于是,南宫适领命,带三千人马去山上筑台,子牙前往岐山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台上一草人,身上有一书,名“赵公明”。
姜子牙连拜三日,把赵公明拜的心如火发,意似油亨,巅翻覆身,本就伤势极重的他更加昏昏沉沉!
闻太师见此,心中十分不安,担忧赵公明的病情。
而那白天君则是入阵叫战。
燃灯听得,便问一众阐教金仙,谁可愿往?
一众金仙都纷纷不语。那十绝阵中,可是个个都不好破。而且,那普贤真人破阵不成,不但丢了灵宝,就连面上也是无光!
就在一众仙沉默时,陆压道人笑说:“既如此,贫道便去走一遭!”
燃灯问:“那可还需探阵之人,让道友观阵一番?”
“不必了,贫道一人足已!”陆压大笑而走,入了烈焰阵!
广成子此时不悦道:“这道人太过自大了吧,纵使大罗圆满,小心也吃了大亏还埋怨我等!”
燃灯目光微沉,凝神道:“此人身上宝光不凡,而且还是娲皇宫中人,不可轻视!”
一众金仙听此,纷纷不敢在言语。
陆压进了烈焰阵,白天君摇动三首红幡,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将陆压团团包裹,火海满天,有焚山煮海之能!
然而,即便是此火威能再大,也奈何不了陆压!
因为陆压本体乃是火之金乌,生有金乌之火,陆压更是得师真传,悟得了太阳真火,天下万火之首,火之源头,这些区区小火如何可耐?
烈焰阵火对陆压来说,不过是泡个澡罢了!
陆压笑说:“区区小火,如何耐我?白天君,可惜今日便是的死期!”
白天君见此阵丝毫奈何不了陆压,不由心生惧意,慌忙逃窜出阵!
在外围观的众人只见烈焰阵忽然一闪,白天君身形出现,欲要往商营内逃去。
但这时,众人只听见一句:“请宝贝转身!”
白光明亮,一闪而过!
瞬息光阴之速,白天君头颅掉落!
闻太师见此,心中又惊又怒,提身便要上前。
旁有黄龙真人再次架鹤来阻。
闻仲心头大狠,每次阵破之时,都是这黄龙真人前来阻拦!
白天君一死,烈焰阵便就此破灭!陆压完好无损的走出阵内。
而燃灯看到陆压,心中滋味难受。若是他早知斩仙飞刀在其手中,那日怎能会让青落逃掉,丢了成道之宝?心中一阵苦涩!
闻太师手臂上的通灵藤一闪,朝歌申公豹再提笔而落。白天君的真灵归入朝歌!
随后,落魂阵中,方相探阵死。
随后赤精子身穿八卦紫授仙衣,入阵落魂,魂沙难近。赤精子稳住心神,取出阴阳镜一照,姚天君便被照得昏死过去,赤精子斩掉首级,出阵!
至此,十绝阵已破其六,只有风吼阵、寒冰阵、红沙阵、红水阵四阵未破!
此时,姜子牙也在岐山拜了二十日,只差一日!
此日,闻仲见赵公明如病入膏肓的凡俗之人躺在床上,疼痛哭叫,他心中悲痛不已。
走至床前,悲哭道:“赵师叔,此乃是我过错,害你如此这般!”
赵公明躺在床上,三魂七魄皆已收入那钉头书中,只身体气机未绝!
闻仲悲道:“赵师叔定是遭人暗算,方有此厄。我便是拼了老命不要,也得救回师叔一命!”
当即,闻仲不惜自损道途,推演起卦,占卜来源!
闻仲耗费近半修为终于推演而出,竟是陆压邪术!他忙令赵公明弟子,陈九公、姚少司前往岐山夺回钉头书!
于是,二人借助土遁,前往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