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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青落的本体!
只短短数息,他便从洪荒西南来到了洪荒东海。
如今看来,倒是有了些眉目!
能入圣人法眼之辈,即便再愚钝,岂会不知大劫一起,生死难料?
从前他还不明为何截教众人明知大劫之中,无师命准,便下山相助!
正是那得玉虚十二金仙下昆仑的十绝阵十天君!孙良便是那十绝阵中的化血阵之主,孙天君!
临行前,孙良一言,瞬间让青落想起了这号人物!
二人又闲说了片刻,便各自离去!
孙良不甚在意的说:“道友过谦了!在下只是侃侃而谈,如何能教之道友这般的大罗仙辈!”
贫道受教了!”
青落静静的听着他的言语,心中有所感,叹道:“贵教不愧是洪荒大教,万仙来朝之名,当是无势可比!
也因此,我等众道,即便生死大劫,亦从道心,亦无悔怨!”
至于在这天地大劫中如何渡之,皆是我等各自道之取向!
圣人教令,令的是我等道心,束的我等杂心!
我截教有万仙之势,自然有万仙之道!
虽道不同,心相似,便可与我等教义连之,正如这广阔无际的东海一般,能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然我截教圣人可有教无类,容纳百川,囊括繁星之世。
常言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等一众道友,感天地大势,如若不深入劫中,如何识势取力,壮大己?
然,如何截取,如何用之,各有各想!
“是了,道友此想与我等相似!”孙良应和道:“我等为截教众徒,自是深得圣教教义!
青落面上无奈笑道:“贫道已是深入牵连,即便是在道场中静颂黄庭,该来的祸还是要来的!”
孙良听了,笑说:“虽是值此天地大变,道友你不也是出山访道,深入洪荒,因果牵连?”
青落点头一礼,然后要告辞,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到:“道友处圣教,岂不知如今面临天地大变,又怎这般随意而出呢?”
孙良听了,也只是洒然一笑道:“无碍,既然是如此,想来我等道缘未至,若有缘法,自然可遇!”
还请道友不要见怪!”
贫道此番到此,还有要务在,难以闲暇赴约!
青落心中无奈,面上却歉意婉拒道:“实在是对不住道友了!
额,这。。。。
不如道友可有雅兴与我等同门谈论一番,共论道法?”
道友如此有名,想来定然不是空来风,自然有些不同。
偶尔与众多同门清谈,坐而论道,闲庭漫步,花开花落,我自逍遥,也有一番风趣!
孙良笑说:“在下法力低微,成道较晚,修得太乙时,海外灵山已大都有主了,所以就只能在金鳖岛依靠师门之荫,静修道法了!
青落也只是笑笑不再辩解了,而是问到:“不知道友是众居金鳖岛,还是散居海外呢!”
谣言可畏啊!!!
额,这赵公明看来也是个话痨了,自己当年那可是早有谋划,而且都快法力虚脱了,哪里来的神色自若?
道友一己之力,独战盘古虚影,神色自若,无畏无惧,当真令人钦佩!”
孙良笑说:“非也非也,当初赵公明师兄从人族归来,可是对道友你赞不绝口!
贫道哪里有那么大的神通,只是谣言罢了!”
青落忙笑说:“道友赞缪了!
这可和他低调的习惯和格不相符合。
我真不想出名啊!
青落听了,倒是一愣,什么时候自己那么出名了?
道友的神威,可是传遍了众多海外散修之中,诸多散修纷纷以道友激励道心,就连我等截教众仙也是钦佩不已呢!”
孙良道人听了,神色一惊,面上钦佩道:“原来道友竟是青落道人,真是失敬失敬!
毕竟,当年,他也只是看了两三遍封神演义,其中有名的人物自然是记得,如哪吒,太乙,石矶,夺宝,燃灯,三霄,这些人物记得很清,那些散修或者喽喽,自然不可能记住。
青落也含笑行礼道:“贫道西南散修,落灵山青落道人!”同时,他也在心中思量,此人既然出自金鳖岛,定然是圣人门下,只是孙良这个名字,听着有几分耳熟,却又不怎么记得了!
其一落下,就打了稽首笑说:“道友有礼了!贫道金鳖岛门下,孙良道人。”
这遁光一闪,就显在青落前,却是一名穿白色道袍的和善中年道人,修为在太乙后期之境,距离大罗金仙也差不远了!
这时,他神念一动,看望了东边,那里有道遁光急遁而来!
若在洪荒西南,南部,那里的众修,可是绝对不会出现这一幕的!
青落只一时放出神念,看着方圆数万里的道修景象,不由惊叹起来!
其中还有座座岛屿仙山,星罗棋布分列海上,群山海岛之间,又诸多仙修往来,各寻其道,份修为也不在是极大的差距,只以道趣为因,群仙会友,众乐其间,道门之属,截教圣地!
无数海鸟群飞,翱翔天海之中,群雨虾蟹,各自繁衍其间。
纵横亿万里,波涛翻滚遮天,平缓浪静如大陆!
一望无际,接天连地!
他看向了这旁的东海!
青落微吸了一口气,平缓了心。
但,这也足以算得上是一门大神通了!毕竟,只需提前准备好,就可在几息之间,跨越大半个洪荒,这般神通,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