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料笔？
描色？
这个于玖玖懂。
觉得打字不方便，她直接开了语音通话，当听筒对面传来清越的少年音时，她晃晃腿，一个个给他科普。
“这得看你用的画布和喜欢的风格吧。”
“油画是最不容易干的，少说也得晾上一个月时间表面才能干透，但是它能保持画画时的笔触。水粉是大多数美术生会用的，水调和价格适合入门初学者画色彩……”
“老大你用的就是水粉？”苏翎跃就言判断，“可是好像也不太像。”
“我用的是水彩啦。”
见他听得认真，于玖玖解释道，“水粉的特性跟水彩很像就是延展性没有水彩那么好，属于不透明的水彩。”
“那平常描色绘画你都是用水彩？”
于玖玖想起之前给过苏翎跃瞧自己的画作的事，揉了揉六六的头，回应道，“是呀。”
水彩画透明度高，色彩重叠时下面的颜色会透过来。
所以它的色彩鲜艳度不如彩色墨水但着色较深，适合喜欢古雅色调的人长期保存，不易变色。
这是百度都能搜到的资料。
于玖玖给本子上的人物线条上色时，就喜欢用水彩。
之前那边在军训期间丢失的画册就有许多上了水彩颜料的人物画。
苏翎跃“哦”了一句，问：“那水彩碰水会不会褪色啊？”
于玖玖沉吟片刻，回，“这个得看购买的水彩笔质量吧，之前我也买过几只价格实惠的水彩笔，可惜不耐用，碰了水就会褪色。”
当初她还咬牙切齿骂了好久，现在早已释然。
闻言，苏翎跃明白地点点头。
没有问题了，于玖玖好奇，转而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嗯，交了一个女朋友，她画画，顺便了解一下。”
闻言，于玖玖敛了笑，惊讶地睁大黑眸。
“你真谈恋爱了呀？”
思及前几日乔阳暗戳戳与许若葵讨论的话题，偷听到的于玖玖此刻布满震惊。
当时她是完全不相信的，但现在小弟的话也足以证明验证了。如果那俩家伙说的是正确的话，那她小弟交的女朋友就是……
“茹青漫，老大你们好像见过吧？”
对，就是她。
于玖玖抿了抿唇，有点急了。
“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啊，你们之前又没什么话聊。”
两个几乎毫无关系的人莫名其妙就在一起了，于玖玖怕苏翎跃想不开，“你别因为我和深深公开就也想乱玩一下，我不允许！”
先不说他们两个人搭不搭了，茹青漫先前那种若有若无的眼神与伪善的笑容总让于玖玖喜欢不起来。
而且除了微博上绘画作品的相似度，以及偶尔不小心听到别人说茹青漫“丰富”的感情史，一一被验证过的经历……
于玖玖差点要拍桌了，“人家谈过三个男朋友！你呢！！！”
苏翎跃：“……”
你这算人身攻击了啊，老大。
“老大，就是试试。”
苏翎跃揉了揉太阳穴，瞌瞌眼皮，还是忠心耿耿地对老大，“我们彼此试一下，合不来就分手。”
而且从承念寺回来后，他内心有个坎处于黑暗中，这个坎需要他自己去承认，经历，才能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