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正bo就知道白木通误会了请大夫最忌讳的就是同时请两位,他急忙解释道:“白先生,其实我跟这位曾老弟,也是半个小时前才认识的,我到朋友家里取个东西,正好碰到他来找我的那位朋友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于是我就带他过来了。”
曾毅就笑着道:“白前辈不要误会,关先生讲的都是事实,我是因为有公事要找马恩博士商量,今天才刚刚到的乾州。”
白木通很不愿意看到曾毅,早知曾毅在,他肯定不会过来的,但关正bo已经把诊金都塞到自己口袋了,当着曾毅的面,他也不好再拿出来,而且已经来了,真要是走掉的话,一来不好对那位拖了关系的人交代,二来倒显得自己怕了曾毅,倒白白让这小子高兴了。
曾毅看出了白木通的顾虑,道:“病情要紧,要不白前辈先上楼给马恩博士治病,等你诊完病,我再上去吧,我的事情再重要,也没有看病重要。”
白木通一听,却心道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讽刺我怕了你不成,他当时就道:“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上去看看嘛,我们互相探讨一下。”白木通觉得曾毅是在刺ji自己,自己真要是答应了,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乾州混,人家都上门挑战了。
曾毅知道白木通误会了,但也没法再解释了,只好道:“探讨可不敢当,能有这个向白前辈学习的机会,是晚辈的荣幸。”
白木通嗯哈了一声,沉着脸就抬tui往前走,他觉得曾毅句句都在讽刺自己。
说实话,经过上次的挫败,他对曾毅确实有些忌惮,但他要说怕曾毅,那却是不可能的,白木通对自己的医术仍然是相当有自信的,他觉得自己输给谁,都不能输给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子。何况白木通能在乾州博得这么大的名气,手底下绝对有真工夫的,否则早就混不下去了,他的医术水平,在国内算是顶尖的。
关正bo不知道两人之间的过节,他在前面一边带路,一边还向曾毅使劲吹嘘白木通的医术之高,讲了好几个自己听来的白木通治病案例,说得神乎其神。
这让白木通多少有些尴尬,只得沉着脸不讲话。
好在曾毅只是笑呵呵地听着,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虽然之前只有过两次接触,但曾毅对白木通的医术,也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白木通水平应该要高于那个韩国的大国手李东毅,但又略逊于潘保晋,在如今中医界水平普遍偏低的大环境里,白木通这种水平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如果他选择入仕的话,也是可以轻松进入省保健系统之列的。
曾毅对白木通的气度是有些看法,但今天见面,他还是很客气的,同行相妒的事情,自古就是如此了,真要是因为这个生气,还不如努力提高自己的医术水平呢,江湖向来都是靠实力讲话的,只要你医术高别人就会知难而退。
很快到了病房,是一间普通的三人病房。g上一趟,就占了大半的空间ang边坐着两位老人,看样子应该是马恩的父母。
“叔,阿姨!”关正bo向两位老人打了个招呼就热切地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乾州市鼎鼎有名的大神医,白木通白先生。”
马恩的父母立刻站起来,上前拉住白木通的手,道:“白神医,辛苦你了,我在电视上见过你的。”
白木通此时很和蔼,呵呵地笑了笑,道:“就几步路的事情谈不上辛苦。”有曾毅在场,他的名医风范也出来了。
关正bo记着白木通的吩咐,没等马恩父母再寒暄就道:“叔,白先生一会还有好几个病人呢,都是提前就约好的,我看咱们还是抓紧时间给马恩看病吧!”g前的位置让出来,很客气地请白木通上前,道:“白神医,孩子的病,就全拜托给你了。”发青微微颤抖,看到白木通,他似乎想起身,但一动弹,却满脸都是痛苦只得躺在那里,轻轻道:“辛苦了,白神医……”
几个字,却让马恩博士脸上的紫青之se更重了了。
关正bo就在一旁介绍道:“白先生,这位就是我的朋友马恩,前几天他突然发病,小便排不出来,大夫给开了很多利尿剂,但吃了不管用,憋了两天,最后实在顶不住,插管才排了出去。可现在的问题是,他吃了很多药,仍然无法自行进行排尿,总插管也不是个事,您看……”
“我瞧瞧吧。”
白木通摆摆手,身后的助手立刻打开行医箱,把白木通的设备拿了出来,顺手拉过椅子放在白木通的身后,然后给马恩的胳膊下塞了一个脉枕。
上前诊脉之前,白木通还斜瞥了曾毅一眼,发现曾毅只是站在靠墙的位置,他心里就暗爽几分,关正bo甚至都没介绍这位曾大神医呢,这让曾大神医情何以堪啊,他的心情此时肯定不太好啊,哈哈。
不过,这也说明关正bo没说谎,两人之前确实不认识,曾毅也不会为了给马恩治病才过来的白木通心情大好,就不再耽搁,上前坐在那张椅子里,伸手搭了个脉。
曾毅也看到了白木通的那个眼神,不过他也只是一笑了之,他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不管什么人看到自己的年纪,都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这是很多人根深蒂固的一种观念。
在京城医院的时候,曾毅还目睹到相似的一幕,有两位大夫同时坐诊,一位是花白胡子,一位年轻轻轻,最后那位年轻的大夫直接要求院里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