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坚行点了头,随即安排道:“马上准备手术!”
正在此时,孙友胜家里的人得知消息,也赶到了医院,有自己人在场,孙友胜才算放下心来,他忍着疼痛把自己人叫到跟前,低声吩咐一会手术的时候,一定要亲自在场监督。
曾毅就算听不到孙友胜在讲什么,但也能猜到,只是他懒得理会,任何人想在医院里跟大夫玩心眼,那根本都是自找倒霉,今天只要你住进了医院,那后面的很多事可就由不得你了!这趟京城医院,怕是你小子是住进来容易,想要出去可就难了。
“时间紧急,赶紧送病人去手术,院里还有个会议,我就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曾毅安排了一句,完了迈开步子,离开了急救中心。
走出急救中心,这憋在心里许久的恶气,曾毅才算是出了一点。孙友胜对付曾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阴损,最后甚至拿龙美心来羞辱曾毅,这已经彻底激怒了曾毅,与其被动受制、日日提防,不如就一次性把对方给解决了,让这王八蛋今后提起自己,就会胆颤心惊,别说是害自己了,他能保证不尿裤子就算不错了。
曾毅平时脾气好,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相反,对于那些在暗地里阴自己的人,曾毅从来都不会手软的,任何人心中都有不能碰触的逆鳞,曾毅也不例外,谁要是敢碰触曾毅的底线,必将遭到曾毅无情的打击。
今天收拾了孙友胜,但事情只是刚刚开始,周振培这个王八蛋,肯定也逍遥不了几天!
曾毅冷冷笑了一声,眉角一扬,迈步朝后面的行政楼走了过去。
孙家毕竟有不小的实力,虽然这件事闹得很大,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外面并没有传出任何的风言风语,只是孙友胜肯定要挪个地方了。
如果是在外面被抓了,孙友胜还会继续做自己的局长,但被抓在了办公室,又当着局里的工作人员让周振培从五楼打到一楼,裤子都没提起来,这种事实在是太滑稽了,就算局里的人都噤若寒蝉,但孙友胜也没有脸皮继续待在房管局了。
等他病好,多半就要被调离京城,到外地去谋个差事做了,或许还能因祸得福,官升个一级半级的,但远离京城之后,孙友胜想要挤进核心圈,可就比较困难了。
事情过去两天之后,周振培到医院来向孙友胜赔罪,一起过来的,还有周振培的父母。
“……都是我们没有教育好孩子,这次让友胜吃苦了,我们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周父大眼一瞪,呵斥道:“你这个王八蛋,还不赶紧过来赔礼道歉,我怎么会养了你这么个混蛋,你真是要气死老子!”
说着,周父抬起一脚,就把磨磨蹭蹭的周振培给踢了个趔趄,这一脚可着实不轻,一下踹在周振培的腰间,能明显看到这小子的腰部立刻发生了很大的扭曲,然后痛苦地闷哼一声。
没等周振培站稳,周父的大耳光子就在周振培的后脑勺又是一顿噼噼啪啪地猛抽:“我打死你这个混球算了,不争气的东西!”
抽!使劲抽!最好正面也来几下,给我狠狠地抽这混蛋的脸!
躺在病床上的孙友胜心中一阵暗爽,周振培啊周振培,你小子动手的时候,也不掂量清楚,我孙友胜是那么好欺负的嘛!周父每抽一巴掌,孙友胜心里就爽一分,恨不得周振培能被抽死在当场。
“整天就知道给我闯祸,今天不给你个教训,你就不长记性!”周父抽得噼里啪啦,他这是做给站在一旁的孙母看的。他倒是不怕孙家,孙友胜的父亲,不过才是一个全国性质的协会的会长罢了,虽然也是正部级,但手里没什么实权,可孙友胜的姑姑就不一样了,那是翟家的媳妇。
如果孙友胜的姑姑非要给孙友胜主持“公道”,那后果可就很难预料了,虽然周父也有靠山,但比起翟家,那还是远远不够看的。
“这事友胜也有错,回头我也要狠狠教育教育他!”一旁珠光宝气的孙母,此时终于开口了。
一句话把周父顶得脸色青红不定,自己这顿打算是白费力气了,孙母说孙友胜也有错,摆明了就是不肯罢休,要把这事掰扯下去,说是要教育孙友胜,无非就是在讽刺周父,你教育自己儿子,回家教育去,这里没人爱看。
“你这个混球还愣着干什么!”周父又狠狠踹了一脚。
周振培心里恨死了孙友胜,麻痹的,孙友胜玩了老子的女人,现在却还要老子来道歉,这算怎么回事,老子这顶绿帽子戴得也太憋屈了,但看着自己父亲的目光,周振培不敢反抗,自己今天不道歉,老爷子非踹死自己不可。
“孙哥!”周振培眼底闪现着一丝恨意,但脸上还是挤出一分笑容,道:“这次是兄弟昏头了,我给你赔罪了,你看在咱们往日的交情上,就绕我这一次吧,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今后你就看我的表现吧!”
周振培这话已经说得很恳切了,如果孙友胜大度一点,今后周振培不可能不还这个情的。
但周振培高估了孙友胜的肚量,孙友胜浑身裹着绷带,还打了石膏,人不能动,但眼皮子却一翻,道:“不敢啊,让你给我赔罪,我可担当不起,这次是我错了,大大地错了,要不是现在不方便活动,我一定亲自登门负荆请罪!”
周振培放在病床底下的拳头就使劲捏了捏,姓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