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向南回到顶楼包间,看见曾毅不在,还皱了皱眉。
蔡夫人就道:“令弟出去催菜了。”
韦向南眉头一舒,笑道:“那就不管他了,他跟顾宪坤的关系很好,是这里的常客,大概是去厨房监督做菜了!”
果然,一会服务生来上菜,端上几个韦向南并没有点的菜,道:“这几个菜是曾先生让厨房临时加的,用的都是今天刚送到的新鲜材料。”
蔡夫人听了心里很舒坦,还有人替自己亲自去厨房盯着,很不错。只是韦向南回来之后避而不谈蔡致中的事,让蔡夫人很难再把话题转回去,这让她很是着急。
“要精炒,细炒,用心炒!”
张总双手插腰,站在厨师身后现场指导,等一盘菜出锅,张总端起就往外走,却没有让服务员送走,而是端到了外面的配菜操作间,那里摆了一张小桌子,平时是给厨师长坐的,此刻曾毅正坐在那里吃饭。
张总把菜端上桌,搓着手道:“曾主任,你看菜色够不够,不够再添!”
曾毅就笑道:“够了,够了,我一个人能吃多少呢。张总用饭了没有,不忙的话就一起坐下吃点!”
张总嘿嘿笑着,也不客气,顺势就坐在了曾毅面前,让人又拿来一副碗筷,添了一碗饭,陪着曾毅吃了起来,一边打听道:“曾主任亲自到厨房催菜,那今天楼上请的客人一定很重要吧。”
曾毅笑了笑,道:“蔡成礼知道吗?”
张总顿时神色一凛,这怎么能不知道呢,简直是太知道了,他就压低了声音,“蔡先生来了吗?”
“是蔡成礼的夫人和孩子!”曾毅说到。
张总就“哦”了一声,心道韦向南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请到蔡成礼的夫人来吃饭,蔡家自视甚高,平时来往的,可都是省长夫人这个圈子里的人物。只是张总有些纳闷,他可是很清楚地知道,就是方南国吃饭,曾毅也一定会是桌上的陪客,绝不会到厨房来催菜啊,看来是曾主任不怎么愿意跟蔡夫人一起吃饭啊。
让厨房又烧了一个汤,两人就坐在操作间吃了起来,顺便盘点检视着楼上的菜色。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张总接了电话,然后慌忙站起来,道:“蔡先生来了,已经到了楼下,我要去迎一下!”
曾毅往上一指,道:“现在去楼下已经晚了,你赶紧到楼上通知一声!”
张总一拍脑门,急忙走进了厨房上菜的专用电梯,直奔楼上包间而去。
敲门进去刚通知了一声,楼道上就响起了蔡成礼的笑声,然后就看蔡成礼迈步走了进来,爽声笑道:“韦总设宴款待,我却来晚了,实在是不该啊。”
韦向南起身寒暄,请蔡成礼入座。
蔡夫人去找韦向南询问孩子的事情,结果成与不成,一天都没有个回音,蔡成礼放心不下,这才亲自过来看看。
韦向南朝张总一伸手,道:“把这桌撤了,重新上!”
蔡成礼就抬手压了压,道:“方才跟几个老朋友谈生意上的事情,已经用过饭了,韦总不必这么客气,让人送一杯热茶过来就可以了,就将军茶吧!”
说话的时候,蔡成礼悄悄看了自己夫人一眼,见对自己轻轻摇头,便道:“其实这顿饭,应该是我们夫妇请韦总才对。”
一旁的张总猛地咂舌,不会吧,蔡成礼夫妇要请韦向南吃饭,这是因为什么啊,不过他也不好打听,赶紧出去让人上茶上菜。
韦向南道:“蔡先生说笑了,您到南江来,是客,我作为主人理应招待蔡先生才对。”
蔡成礼一摆手,笑道:“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们夫妇还有一件事,想拜托韦总帮忙。”
韦向南心中大爽,这蔡家总算是有几分坦诚的样子了,她道:“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能帮上蔡先生的忙。”
蔡成礼也不遮掩,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道:“就是致中的事情!今天上午在灵觉寺,明空法师提到韦总在南江认识的奇人异士多,可能会有办法,所以这事还请你多多留意,蔡某感激不尽。”
韦向南也不想耽误一个小孩子,只是她生气蔡家这虚情假意担就有意抻一抻对方,现在看蔡成礼这样说了,她就道:“这件事方才蔡夫人讲过之后,我就已经有留意想着了。”
蔡成礼一抬眉毛,笑道:“那就有劳韦总了。”
韦向南想了想,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道:“其实我刚才就在犹豫要不要讲这件事,跟致中的情况有些相似,但不确定有没有帮助!”
蔡成礼夫妇对视一眼,心道明空神了,这韦向南果然是有办法,他就急忙说道:“韦总但说无妨。”
“我家皓麟小时候,也有跟致中相似的情况,不思饮食,惊悸啼哭,当时我父母打听来一个偏方,吃了几副就好了。”韦向南说到。
她也不提曾毅的事,蔡成礼过来了,曾毅连面都不露一下,这就说明曾毅不愿意跟蔡家这样的人打交道,韦向南自然也就不提曾毅,因为她也很反感对方,自己说得多了,反而让蔡家以为自己是要谈条件呢。
“不知道是什么偏方?”蔡成礼就问到。
“陈壁土煎汤!”韦向南道。
蔡成礼夫妇对视一眼,这是个什么方子啊,竟然只有一味药,于是问道:“陈壁土是什么药材?要治什么病?”
“陈壁土是从年代久远的墙壁上取下来的土,治疗少近土气引起的脾胃失和!”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