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里面传来曾毅的回应:“我是!”
少校还没动手,立刻上前两名当兵的,一脚踹开通道上的桌子,少校就小跑过去,收好枪,然后“啪”一个敬礼,“少校侯军冠,奉命向你报到,请指示!”
曾毅就怒气冲冲走了出来,一把将马所长从地上提起来,“说,那几个保安在哪?”
“我……”马所长惊呆了,曾毅首长?那几个保安不是说曾毅就是南云县招商局的局长吗,撑死不过一个正科级,怎么成了野战部队的首长。
“咚!”
马所长只是一个迟疑,大兵的枪托就毫不犹豫地砸了过来,一下将马所长砸得嘴角开裂。
“回答问题!”侯军冠喝到。
马所长哪敢再想那么多啊,赶紧道:“在113室……”
侯军冠一挥手,两名精壮大兵立刻就去找到113室,大脚一踹,就将房门踹飞,然后道:“报告,找到五名保安!”
曾毅就朝里面走了过去,准备审问这几个保安。
侯军冠上前一步,道:“首长,我们来!”说完一使眼色,那两名大兵就走进113室,“啪”一声把倒地的门一竖,就听里面传来两声惨叫,随后就没了动静。
马所长浑身一哆嗦,我的神啊,自己今天到底惹了什么祸啊,竟然会招来这帮杀人不见眼的当兵的,他早从保安嘴里得知了,撬车的是常务副市长樊九江的儿子樊亮亮,所以才派人去拿走了监控录像,然后再先弄曾毅一个把柄,谁知道这曾毅比樊亮亮可厉害多了。
过了不到两分钟,“砰”一声113室大门倒地,两个当兵的快速走了过来,在侯军冠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侯军冠立刻又到曾毅耳边低声汇报了一下。
曾毅就道:“追东西要紧,回头再收拾这帮东西!”
侯军冠就一挥手,“收队!”
马所长心里一松,好像没自己什么事啊。
曾毅此时突然回头,一指马所长:“把他带走,今天东西要是找不回来,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他!”
两个当兵的手一伸,向拎小鸡一样,把马所长一架,就往外面拖。
马所长眼里全是惶恐,道:“曾……曾……”
恳求服软的话还没说出来,当兵的一个大嘴巴就抽过来,“闭嘴!”然后按着马所长的嘴巴就往外拖了,马所长顿时就尿了,淅淅沥沥洒了一行。
过了好一会,听到外面没动静了,趴在地上的民警们才慢慢抬起头,眼里全露出惊恐,你看我,我看你,竟然谁也没敢爬起来。
此时楼上取枪的那几个下来了,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他们刚才取了枪,刚一转身,就看到几杆黑洞洞的冲锋枪,当时就吓傻了,直接缴械投枪。
有人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往外看了一眼,小声道:“走了!”
屋里立刻能听到一阵长长的喘气声。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起往里面走了过去,凑在113室的门口往里瞅了一眼,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这屋子里就像一颗炸弹爆炸过似的,五个保安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股间屎尿齐流,湿了一大片,屋子里全是骚臭之气。
白家树到荣城下了高速,往旁边一拐,走出不远,就看到了樊亮亮的车子。
“樊少怎么不等我就先走了!”白家树放下车窗问到。
樊亮亮道:“我看那个姓曾的不爽,不想再看见他。”
白家树心道这怨谁,你自找的,人家是跟我商量事情的,谁让你***出言不逊,老子现在对你意见还大呢,马匹的,搞得我白大少像你樊亮亮的跟班小弟似的,什么事情都得听你指挥。
“算了,咱们去打高尔夫!”白家树道。
“不能就这么算了!”樊亮亮恨恨说了一句,然后从副驾驶位上拿起一个木箱,“老子把那姓曾的车给撬了,真晦气,就拿到这么一个破木头箱子。”
白家树顿时瞪大了眼,吃了一惊,马匹的,姓樊的你自己找死,为什么要拉上老子啊,曾毅的车可就停在我们公司的楼下,出了这事,曾毅还不第一个就怀疑是我干的啊。
“樊少,你太冒失了,那姓曾的来头不小,在荣城很有势力的!”白家树急忙道。
“在荣城有势力又怎么样,到了龙山这一亩三分地上,他敢跟我樊亮亮耍横,就是一条过江龙,老子也要他变成泥鳅!看见没,这箱子必须得那小子过来向我磕头认错,我才还给他!”樊亮亮说得满不在乎,拿起箱子又看了看,就准备往副驾驶位上扔。
白家树急忙道:“樊少,不能摔!”
樊亮亮瞪眼看着白家树,“怎么就不能摔!”
白家树几步走了下去,过去捧起那个箱子看一看,道:“这可是上等的黄梨木啊,看样子有些年头,是个古董,能值好几百万呢!”
樊亮亮顿时眼一亮,“真的?”
白家树点头,“不信你找个专家鉴定一下!”
樊亮亮就笑呵呵把箱子往后备箱一放,道:“回头我就找人验验!”
白家树笑着,你验去吧,老子这双眼睛绝不会看错,你以为谁都跟你这猪头一样,一脑袋的豆腐渣!
说实话,白家树对曾毅那叫一个恨,去年在荣城拘留所的那半个月,白家树终生难忘,一天两顿清水煮白菜,吃得白家树是眼冒金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晚上睡觉了还不敢闭眼,周围一双虎视眈眈的绿光眼,让白家树直为自己的屁股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