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p
心中可有苦闷?/p
说没有,那肯定是假的,但你要说有,那也只有那么一点。/p
让这些大臣们来,本就不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让他们来,那是因为还有很多,很大的事要处理。这个也就是随口之语,算不得什么。/p
“陛下,您为何要问这个?”/p
没办法了,还是自己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比较好。/p
“昭玄,朕也不知为何。关于这个消息,朕也是刚才才听人说起的。这不,想着你们在京城之中也算是消息灵通之人,于是也就问了出来。”/p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陛下说出来的话,杨坚他啊,究竟是怎么了。/p
别人知不知道,这并不好讲,但高炯觉得他应该是明白了一些的。/p
这事说来也不难,不过是对于未来的担忧罢了。/p
皇帝陛下也真是的,怎么能信这样的话。要知道,古来的几个王朝那就是因为迷信了妖言,才会变得不可知。/p
想那吞并六国的秦,那真是何其强大。竟然因为祖龙死而地分,还有亡秦者,胡也!/p
这是什么,算什么。/p
一个国家的兴衰难道是这么简单的。不好好修仁政,得民心,竟做这种没意义的事,到最后也就只能得一个身死国除的下场。/p
这是实打实的东西,并不是在信口开河,随便乱讲的。/p
“陛下,且不论这件事是真是假。只说要是如此的话,陛下以为应该如何?”/p
啥也不说了,直奔主题。/p
把话说透了,看那边到底怎么办。/p
就是说啊,有些时候那就是要这样。不把话说清楚了,那是不可能有一个好的回报的。/p
至于这样说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这个就不太好讲了。/p
走一步算一步,总不能说因为担心,就什么都不做了吧。/p
也没有那个道理,是不是。/p
“昭玄,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你说你这样,你让朕应该怎么办。朕让你们过来,是来解决问题的。并不是让你们过来为难朕,问朕问题的。”/p
也没有生气,真的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p
要不是因为没有好好午休,怎么说也不会这样。/p
就是说啊,一个人要是没有休息好,那确实是会出一些问题的。/p
会这样,那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p
“就是说啊,高大人,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有什么想说的话,你就讲出来,藏着掖着的,真没必要。”/p
说这话的不会是苏威,也不会是李德林,说这话的那只会是杨素。/p
这是毫无疑问的,一点都没有问题。/p
在这种情况下,能说出这样话的人,不是他还能有谁。/p
红的正在发紫,要是不来点其他东西,也有点太不正常了。/p
高炯很是平常的看了杨素一眼,然后说道:“陛下,那些不过是一些江湖术士的传言罢了。一个国家的兴衰说到底在于陛下,在于太子。要是君王贤明,太子仁慈,那么这个国家怎么会灭亡。臣是经历过好几个朝代的人,臣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国家啊,讲真,不在乎于军队,民心,只要这两样在,那是谁也翻不了天的。”/p
是不是这样?/p
还不太清楚,反正,怎么讲呢。高炯说的很认真,很真诚,这是毋庸置疑的。/p
说出了别人想说,但没有说出来的话,这真的很了不起!/p
“昭玄,你说的这些朕何尝不知道。可你真觉得,秦皇不应该修长城,不应该打击匈奴。朕和你讲,秦皇他没有错,一点错也没有。就算是没有那则预言,秦皇还是会北击匈奴,还是会修筑长城。这是百代的大事,哪里会是那么简单的。”/p
这有些话,那真是不好讲。/p
杨坚说的这些,高炯难道不明白。他肯定是明白的。但正因为明白,所以他才会讲出那些话来。/p
事在人为,何来天命!/p
要是什么都相信巫祝之言,那么何来今日的天下一统。/p
有那么一些时候,那就应该这样。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静静地做好手边的事就成。/p
“陛下,高大人,他也不是那个意思。高大人他刚才那样说,就是希望告诉陛下,只要大隋国泰民安,君主代代贤明,那是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的。”/p
杨素站了出来,等待了这么长时间,他可算是站了出来。/p
真是不知道他究竟在等什么,竟然会……也是有趣的很。别人说了后,他突然就跳了出来。/p
有人出来后,高炯就退了回去。/p
没必要,前面的话,有一个人就够了。/p
“处道,听你这话,你也是这个意思。这一次,你南下平陈,给你最大的感觉是什么?”/p
果然啊,还真的是……只要自己一开口,那就会说到这个问题上来。/p
刚才之所以没有说话,就是在担心这个。/p
平陈有什么好讲的,那不过是一场持续百年的游戏罢了。/p
江南早就应该回到北方了,要不是当年苻坚的愚蠢,怎么可能会推迟到现在。/p
小小的江南,存在了五百年,那够本了。/p
面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想多说。/p
可你想啊,他就算不想说,那也还是要说点什么的。/p
难不成,你要在这里说,平陈挺简单的,这没有什么好说的。/p
要真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