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不是早已经注定,早已无法改变?
关于这个问题,谁也没办法清楚。正如那浩瀚的星辰,有的人讲,那是死亡的归宿,有的人那是生命的开始。其实,甭管是死亡的归宿,还是生命的开始,那都没所谓。有所谓的终究是活着,终究是活着罢了。
东边有雨,西边晴!
到底啊,这种事听一听,看一看,也就罢了,要真去真真计较,那未免也有点太傻。
太傻,这就是太傻么。
施文庆的话一出来,那个人瞬间就不哭了。
“你真的已经想好了吗?”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施文庆不带任何犹豫的道:“你到底想什么,都已经这样了,你觉得我能怎么办。”
“好,好,好。”那女子接连了三个好字。“行呢,这既然是你的选择,你也已经想好了,我呢,也就不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好自珍重。”
完这句话,那女子直接就走了。
看着她就这样离开,施文庆转过身的时候,一滴水落在霖上。
那女子走了没多长时间,就有一个人探头探脑的来到了这里。
“不要在外面杵着了。你既然都已经到了,就不要在那里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嘛呢,我是有多不好话,竟然能让你这样。我也就想不明白了,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想干什么。”
“大人,是我,是我,我这不就进来了。我刚才在外面是有一点事,您可千万别见怪。”
着,就有一个长得细瘦细瘦的,如同柳树一样的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看他那模样,还真就和那柳树一样。
个子高高的,瘦瘦的,那眼睛眉毛,还有嘴巴,就像那柳叶一样。一句话,这实在是长得不要太让人入迷。其实,咋呢,也没有那么夸张。不过讲真心话,这人是真的高,真的瘦。除了这,剩下的那些,那可就不好了。
有句话是怎么来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人究竟是怎样的,现在那还真的有些不好讲呢。
“瘦猴,你这个家伙,不好好做你的事,来我这里做什么。我和你讲,我这里可没什么你要的。你要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劝你啊,还是从哪来,回哪去。”
你听听,这话的。好像别人来他这里,那就是带着某种目的来的。
这还真的是……不要太自恋,那……这种情况,也就是个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大人,是他让我过来的。”
“你谁啊,是谁让你过来的。你你怎么这样。这话啊,那是一定要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你,你这样讲不明白,不清楚,你让我,或者让其他人该怎么办呢。”
唉,这真的是……一言难尽,简直就是一言难尽么。
听到施文庆把话已经到了这里,这个被叫做瘦猴的那个人在那里犹豫了半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真是的,这是干嘛!
这该怎样,那就是怎样。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怎么就变得这么麻烦了。也是真真的有些不明白了,这简直了。
“有话你就,不要在这里吞吞吐吐的。我和你讲,是谁让你来的,你就完了。我相信,就算你告诉了我,那个人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这话是我的,又不是你的,你你在犹豫,担心什么嘛。”
施文庆这话一出来,瘦猴看施文庆的眼神就更加奇怪了。
“你看什么看,我的难道不对吗?真是的,我要是的不对,你就出来。你,你这都不来,我怎么知道你心中有怨气,有不服。我们啊,那还是应该开诚布公一点。这把话出来了,那什么不都清楚了。这一旦清楚了,有些也就迎刃而解了。”
没办法啦,这真的是没办法了。
本来想着且看看,且不话,倒是看这个情况,这不话那是不行的了。
也真是的,就不能不这样。自己明明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能这样。好歹也是一个不大不的人物了,别人要怎样,心中没点数吗?
有没有点数,这个还真不太清楚。反正呢,反正在那一刻,貌似也就只能那样了。
有没有点先痛苦?
有,多多少少,那肯定是有一点的。但没办法。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谁让自己遇见了呢。这既然是遇见了,那就应该好好的受着。
下这么大,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怎么还能再挑挑捡捡呢。
能挑,能捡吗?
答案是不能,已然如此了,那就表明已经没办法了。
只见瘦猴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大人,您这是在干嘛,明明是您让我来的,您您这样,究竟是要闹哪样。您要是真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就像您的那样,大家都挺忙的,真没必要这样。”
瘦猴的话一出来,施文庆呆住了。
尴尬,那一刻的施文庆那真的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怎么就会变成了这样,这个混账子,真真的是一点不按常理。这样的问题,这样的话是他能出来的吗?
简直了!
究竟还有没有点规矩,还有没有点意识。自己不管怎么那都比他大,他怎么能这样做事。
既然是这样,那这件事岂不是就简单多了。
你让别人来,又这么些话,究竟是几个意思。
不好讲,这个就真的有些不好讲了。
这有些事啊,到底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这个世界很大,是真的很大,不带开玩笑的。
让他来是自己个的意思,现在来这么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