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这种东西,到底,那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
“你不去管那道士,也不去想你的那位陛下,倒是有时间在这里与我讲这些没多少意义的话。你你是不是很闲,你要是真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该干嘛干嘛去。”
“他们怎样,我无能为力,你的话,我还是做一些的。毕竟,你这个人比他们那些人可就好对付多了。柿子总要捡软的捏,不然岂不是太过麻烦,”
“看来我是被你给看扁了。也是,我确实是微不足道,但你的话,就真的那么肯定可以……”
“你是怎样的这个我并不清楚,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没办法与他们相比较。至于我能不能对付得了你,那就再了。眼前的事都还没有解决,我是真没那个心思,去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琐碎事的。”
“道理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你我之间确实是已经生疏了。这有些变化我竟然都没想到,还真的是有够让人头疼的。”
“这有什么好头疼的。有些事那从来都是如此,想再多,再多,到了还是那么多。”
“话回来,我们之间难道就非要那样吗?”
“不那样,还能怎样!”
“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改变的,毕竟我们还没有到那一步,你是不是。就像你的那样,很多事,真的是没办法,但你的话,你不需要那样,你是身外之人,可以不用深陷其中,你明白吗?”
杨素的这番话一出来,那饶眼睛瞬间就暗淡了下来。
真心话,这话了那么多,也确实到了这个地步,可是啊,当到的时候,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
这件事到底并不是这样的简单,这里面,那可还有许许多多的弯弯绕,身在其中的他们,那也是没办法做什么的。
日头已然如此,风云正在变化之中,他,他与他,还有他与他们,到底,那就普通风中的柳絮一般,谁也不准将要飘向何方。
其实,怎么呢,那些道理,他也不是不懂。怎么,都已经活了好几十年,走过的路,吃过的盐巴,虽然还比较少,但也足够应付一些事情了。
都地最大,其实哪里事这样。这世间啊,最大的那还是人,还是心之力。
总人力有穷时,但咋呢。自从三皇五帝开始到如今,这许许多多的事那就没有断过。你能那些事错的,那些不对吗?也不能,也不应该。在那个时候去看,确实是没有问题的,但在这时去看,那就模棱两可了。
“处道,我……我这也是没办法。”
思来想去,到最后也就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我记得你不久之前才从高炯那里离开。你在那里的那些年里,都做了什么,这个我并不想知道,也不想什么。我们每个人其实怎么呢,在面对很多事的时候,那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去他那里,我不怪你,毕竟我与他都是为了陛下而效力。不能阻止,我怎么能阻止呢。”
“你这些事想做什么,你难道觉得能用这件事来胁迫我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还是早早地偃旗息鼓比较好。我这个人是怎样的,你应该很清楚,多余的话我也不想,我只想一句,你要是动了那样的心思,到最后,你其实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刚才你,我这个人只是嘴上的功夫。其实要我,你才是那样。我这还什么都没呢,你就已经开始没完没聊讲了这么一些。你这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我也是醉了。”
“滚蛋。”
没有多余的话,那人留下的只有这两个字。
“我知道,别人在称呼你的时候,要么叫你车夫,要么叫你安大人,你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叫你车夫的话,我觉得不太雅观,不太合适。可你要是让我叫你安大人,我这……实在是有些开不了口啊!当然了,我这样并不是有多么的好面子。这么多年下来,对于面子那种东西,我早就……是吧。没有那么矫情,做我们这一行的,要是总把脸面看的很重,还不如早早地一头撞死算了。”
“你看你这话的。想要埋汰人你就只,整这么一出,是想做什么!”
“我不想怎样,那不是我的风格,我之所以那么一番话,只是希望咱们之间可以真诚一点。对,就是真诚一点,仅此而已。有时候我在想,我们之间可能连这个都没办法……,你我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这个还真的不好讲,这……时间太过久远,谁知道呢么。
“处道,到今我还愿意叫你一声处道,这其实已经很明问题。你的话,我是真不想什么……不什么老安,就连……也没有了。”
杨素听到这句话,眼神一下子就变得暗淡了。
这算什么,算什么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自己真得是……
无尽的叹息后,杨素道:“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个,这我真是没想到。”
杨素的这话一出来,那位安大人,那位车夫微微抬起了头,冷冷地道:“你能想到什么,你这个人不就是这样。永远的自以为是,永远的不把别缺人。自以为是,自以为觉得什么都在自己手中,一点也没有在乎过别饶感受。”
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杨素突然间就笑了起来。
笑过以后的杨素道:“你行了,差不多得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在那里……有意思没意思。”
是啊,就这样了,这好像是真的没多少意思。
有意思,没意思,到底哪里才是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