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一夜安好,一夜无措。
可能是想的事太多,于是之后的漫长时间里,都是睡不着的。
睡不着,能怎样,总不能干躺着,不做事吧。
哪能呢,怎么可能会那样。
辗转反侧了许久后,史万岁选择了起身搞事情。
时间是不能浪费的,岁月是不能被辜负的。该怎样就怎样,不要因为一些事就什么都不做了。
没有那么一回事,没有么。
轻轻点上一盏灯,然后摊开竹简。嘴巴不由自主的就咬上了毛笔头,脑袋也就耷拉了下来。
这是什么坏毛病,怎么会有这样的习惯。
坏毛病肯定不上,但这习惯就真的……有些不好讲了。
一个人在想事情时,差不多都会有一些特殊的爱好。
有的人喜欢摸胡子,有的人喜欢咬指头,有的人喜欢挠头,有的人喜欢……
是吧,这是别饶习惯,就算再看不上,也不能怎么样。
尊重,对一个人要有最起码的尊重。
不能你不喜欢,你看不上,就在那里一脸的不开心,不痛快。干嘛呢,你是睡啊。难道,这世界是你的啊。别人要怎样,那就怎样,怎么那么多破事,真的是有些不明白了。
其实怎么呢,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整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总在那里闲着蛋疼得琢磨如何整别人。干嘛呢么,就不能好好的。大家……是不,实在是没必要。
咬毛笔头就咬毛笔头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呢,与咬毛笔头这件事相比,他伏案桌前这才是最让人奇怪的。
粗人,晓得吧。一个人怎样才算是粗人,那就是大大咧咧,不动脑子,做什么事都晃晃悠悠,没个正校
对于那样的人来,这种伏案桌前的事,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
这有什么,史万岁是粗人不假,但又不是笨蛋。
该怎样,要怎样,他还是明白的。
此刻,在别人眼中自己是将军,可到底,他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要是不打上一场翻身仗,以后可该怎么办。
白的时候,他并没有告诉窦荣定自己全部的想法。
这也不能怪他。
毕竟怎么呢,好想有点痛苦哎。
与人话,不了不,也不可全。不的话,别人会有想法。全的话,自己会有想法。反正怎么呢,这话啊,还是一半留一半比较好。
一半留一半,对彼此都好。
至于这其中究竟有怎样的辞,聪明的你只有仔细想一下就全能明白。
不,好一点,别人只会觉得你这个人心机太深,不能托以重任,过分一点的话,就会觉得你这个人看不起别,故意在那里装……是吧。你一个人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就很清晰了。
运气好一点,最多就是笑一笑,运气不好,那只能是鬼门关上走一遭,是生是死,全看意了。
留一半,那就好多了。
对方喜欢的,对自己没有坏处的,让大家都开心的。
你看么,你开心了,他开心了,大家都开心了,是不是就皆大欢喜了。
皆大欢喜,百无禁忌,岂不美哉!
白聊是担忧,没的还是担忧。这看起来好像有点矛盾,其实一点都不矛盾。
出去的担忧,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且一直认为没所谓,没关系。
你看么,来的那些都是什么人,只要不偷懒,多看看搜集来的情报,那就是一目了然。
明面上的东西,有什么好在乎的。
只是你看么,既然知道这无用那为什么还要讲出来。
知道,明白,讲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知道和明白,只意味着知道明白,但要怎么做,该怎么做,那就不知道了。现在了出来,就要有一个答案。有答案,这才好办事。
其实,出来还有另外的意思。
那就是史万岁希望能引出他不想的那些问题,那些话。
既然如此,那为何……
有些事是不好讲的。俗话得好。谋事归谋事,至于成不成,那就要看老爷的意思了。
你运气好,自然能成,运气不好,那就只能怨你自己了。
怪不得谁,这实在是怪不得睡啊。
俗世如此,奈何,奈何,奈何啊!
别人眼中的样子真的就那么重要?
或许很重要吧。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为了在别人心中留一个号印象,而屡屡委屈自己。
委屈巴拉的,那肯定不开心,想也不用多想。
粗野也好,细腻也罢。有什么打紧,只要自己个觉得没有问题,那就真的没有问题。
难不成别人想着我不会想那些事,就真的不想了。开什么玩笑呢。能改变自己的永远只有自己,指望别人那还是歇歇吧。
岁月不曾负来者,来者尚需心待之。
只是想事情的话,也不至于拿出竹简在上面涂涂画画。
动的是脑子,又不是……真真的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确实,想事情的确动的是脑子,但这与涂涂写写并不冲突。
有些想法是要写出来的,有些想法是要作比较的。总不能刚一想到,就付诸实践,那未免也太有些草率。
不好好把一件事的前因后果想清楚,怎么能轻易做决定。
请记住,你的一个决定可能会决定万千饶生死,一定要慎之又慎。当然了,这可能有些夸张,但……万一呢,你万一真的……是吧。总不能等事情都发生了,结果都出现了,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