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公,你以为朕当如何?”宇文赟把目光放在了杨坚的身上。
这个时候,杨坚觉得火候已经到了,但是也出于保险,小心翼翼的说道:“此乃陛下家事,臣不敢妄言。”
“随公哪里的话。对于陛下来说,这里哪里算是家事,这压根就是国事,是天下事。”郑译说道。
“郑卿说的是,随公直言无妨。”宇文赟说道。
“既如此,那臣就说几句。臣以为当下那宇文宪与王轨尚未形成气候,陛下应乘着其未成气候,早日做准备。”
“好,随公说的,朕知道了。”
这个时候,宇文赟想起来前几日与宇文宪的对话是啊,古往今来一直都有逆臣贼子,但宗室诸王却才是君王大患。宇文宪啊,你让真朕该怎样才好呢!
看到宇文赟已经不再关注自己,杨坚起身告辞。回到家后,他的妻子杨独孤伽罗即刻迎上来询问杨坚情况。
此刻,见是自己的妻子,杨坚不由得带着怨气说道:“先父是开国元老,我亦追随先帝南征北战,有大功于国家。今我们的女儿是皇后,我也已经放权,可皇上还是不容我。”
看到杨坚这般生气,独孤伽罗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丈夫说的是啊,自家为皇家鞠躬尽瘁,可怎么就落得这么个结局。不过虽然心中也很生气,她也忍着说道:“夫君,陛下也许只是多心,说不定咱们女儿生下皇子,就好了。”
“说的也是,希望陛下能体察我杨坚一片忠心。”杨坚叹了一口气说道。
在杨坚和自己的妻子扯闲话的时候,长安之中,开始发生着一件举足轻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