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公主憋不住了,泪水长流。
“是这样的,不久之前,王,王大人派人把驸马请走了,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王大人?”朱厚熜不解道:“哪个王大人?”
“就,就是王岳,王大人!”
“是小富贵啊!”朱厚熜忍不住笑道:“他不是要去国子监读书吗?没事崔驸马干什么?”
“国子监?”永康公主大惊失色,她可不是消息灵通的人,哪里知道王岳已经被免官,要去读书了。
可既然去了国子监,那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啊?
永康公主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坏了!逆子啊,你想害死咱们家不成!”
永康公主悲声哭泣,她跟崔元一切都好,唯独儿子,脑筋不好,又喜欢惹事,偏偏还是个独苗,两口子都舍不得管。
这下子好,八成惹了王岳,这不是坑爹吗?
永康公主呜呜咽咽,把猜测说了一遍,老太太先笑了,“你啊,真是胆子太小了,这样吧,陛下啊,你去派人把王岳和驸马都叫来,咱们给他们断断官司,都是自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朱厚熜连忙答应,他把黄锦叫来,小胖子赶快传旨。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王岳和崔元一起赶来,在他们俩的身后,还有一个担架,上面抬着一条死狗似的家伙。
后背,屁股,大腿,全都血肉模糊,一片凄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
永康公主看清担架之人的面目后,眼前一黑,直接昏过去……这下子可好,宫里鸡飞狗跳,又是传太医,又是准备针灸。
朱厚熜忍不住狠狠瞪了王岳,你小子就会给我找麻烦!王岳则是好不冤枉,真的,我啥都没干,只是请崔元过去,听听他儿子怎么说,然后就这样了,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