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两天时间,张世平暗中观察了这三人,凤弈郡堂口那第四名修士也现身在这处大园子里,修为也不弱有练气七层,而这四人每天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和妻妾婢女玩乐。
暗中观察了两天,一无所获的张世平在第三天大中午时候,选择登门。他身穿着一袭白衣锦服,绑着一条玉石点缀的腰带,环配香囊美玉,一副世家公子打扮,缓缓走到这院子大门前,无视这几个看门的仆人,想直接进门去。
这处凤弈堂口守门的其中一名仆人看到有人愣冲冲地上门,不过他看张世平衣服着装,一看就是有来头的,态度没有太差,只不过看张世平想直接进去,就伸手挡了张世平一下,却没想到张世平一巴掌扇过去,冷冷说了声,“把你的脏手拿开。”
那人脸上就挨了张世平一巴掌,脸蛋顿时多五道指痕,立马红肿起来,旁边另外几名守门仆人一看到有人来闹事,就立马围了过来,各自腰间里的长刀唰唰唰地拔出来,泛着冷光的刀尖对准张世平。
莫名其妙挨了张世平一巴掌的那人在回过神后,心头立马涌出了无边的怒气,眼珠子发红,也立马拔刀,对着张世平。
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这里是焦作宗在齐国凤弈郡的世俗堂口,这里可是有仙人大老爷的,以往上门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低声下气,生怕得罪了仙人,哪敢如张世平这样,莫名其妙地扇了他一巴掌。
张世平身子一晃,在他身边附近三人片刻间都瘫倒在地,个个腰弯的像死虾一样,嘴里发出痛苦呻吟声,可竟然没有满地打滚,反而是一个个动弹不得。
最后一个拿刀的仆人,在他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被张世平单手掐住脖子,高高举起,双脚离地使劲地扑腾。
那人刀早已经被张世平打落在地上,如今那仆人双手在他脖子处,正不停掰着张世平那好似钢铁一般的五指,脸色渐渐发紫。
张世平看差不多,就把那人甩在一边,那人在地上滚了一圈,这里的动静引来了里面的人。
从门后冲出来十来个人,个个精壮强悍,拿着刀枪棍棒,其中领头的是一个脸上有道伤疤的劲装男子,使着一把环首大刀,铁环叮铃当啷。张世平看宗门堂口反应迅速,心里暗道,还不算是酒囊饭桶。
劲装男子站前头来,声音洪亮:“是哪个没长眼睛的敢在这里闹事。”那人盯着张世平,好似一头下山虎,身上带着煞气和杀意。
张世平不想和他啰嗦,五指伸张,他施展御物术把那劲装男子抓在半空中,一手拿出焦作宗外门弟子令牌给他看。
其实最先开始的时候,张世平直接把令牌拿出来,那守门的弟子哪敢伸手阻拦,就是问都不敢问张世平一声。张世平是为了给对方留下自己一个鲁莽暴躁的印象。
张世平认为宗门派出来的那两名练气中期修士,很有可能是被这四人杀死的。除了修炼一些诡异邪性的功法外,在世俗这等灵气不足的环境,张世平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修仙者对凡人出手,是各门各派最为忌讳的事情,不是说什么会有天雷劈头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很多修仙者在世俗中有族人,是他们根基所在。
那个劲装男子一看到焦作宗的令牌,吓得连刀都掉在地上,加上自己浮在半空中,他哪能不明白自己遇上了仙人了,他强行收起自己的不安和惶恐,“不知仙人驾到,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闲话不要多说了,带路吧。”张世平放下他来。
那人一落地,立马吩咐左右大开中门,把张世平迎了进去,有几个眼尖的仆人,在劲装男子眼神示意下赶紧跑去通知园子里的四位老爷。
而这个劲装男子一脸笑意,侧身在身,微微弯着腰,在前方带路。
这里面的路张世平也算是很熟悉了,但是张世平负手不急不缓跟在那人后头,又走了一会儿后,那人把张世平领到了一处精致的院子。
焦作宗那四个世俗堂口的修士已经站院子门口,一看到张世平过来,又是练气七层的修士,他们四人都极为恭敬地叫了张世平一声师兄。张世平把令牌扔给对方领头的赵德柱,这个老头子神识扫过,确认后对另外三人点了点头。
张世平施展天眼术,看了对方表现出来的修为都差不多是练气三层,练气四层,和实际的相差了很多。张世平在心中冷笑,这几人肯定有问题,装成练气三层四层的修为,要是张世平真的只有练气七层的修为,那说不定会被这几人骗过去。
四人引着张世平进去院子,众人进到一间装饰着金碧辉煌的待客厅,张世平反客为主,一屁股坐在上首,大大咧咧,伸手示意左右道:“四位师弟请坐吧。”
“多谢张师兄。”这几人对张世平说道,这四人没有丝毫的意见,态度很恭敬。这几人已经从令牌中确认了张世平的信息。
张世平问了他们几句有关于为什么今年都没有向宗门传递消息,还有那两名练气中期弟子的事情。
那四人先是一口咬定了他们自己都有定期向宗门传递消息,一脸无辜的样子。
而那两名练气中期弟子,这四人都摇头,说自己没有看到有两名宗门的师兄来凤弈郡堂口。其中有一人说会不会这两位师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要知道从焦作宗到齐国凤弈郡,中间要穿越不知道多少崇山峻岭,急湍险流,还有各种妖兽妖禽,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