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山顶高矮不一的石柱石峰,颇为奇特,难不成是隐藏在这中间?张世平看着山岭上一根根石柱石峰,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修仙界中有些地方阵法天成。
为此,张世平驱使青灵古舟落下,在石林中穿行了一盏茶时间,却没有发觉有任何阵法痕迹,他眉头紧皱,看来自己应该猜错了。
“咦!”张世平突然消失在原地,几个呼吸后,石林外面,出现了张世平的身形,没有停留,他人朝着山腰而去。
鱼然山的桃林中,一个浑身上下都被黄衣包裹住的人,就连脸上也绑着块面罩,只露出一双还精光四射的眼睛,他顶着一个黄灰色的罩子,蹲在地上,手中动作不停。
一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整个脸已经是焦黑,看不出来五官面貌,她胸口哗哗冒着血,已经染湿了附近土地,这个黄衣男子双手不停,在那黑衣人身上不断摸索着。
黄衣人手上动作不停,他将那人头发打散捋过去,将嘴掰开,又将里外衣裳都摸了一遍,看看有没有夹带藏着什么东西。
黄衣人不放过半点东西,将其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拿了一干二净,就是藏在头发里面的几张低阶符箓都没有放过,特别是那人怀中的金黄色的储物袋子,一看起来就很是不凡,他拿到以后,眼中闪过喜意,他就是为了这个才起的杀心的,然后他就立马揣在怀里。
不过他看了一下储物袋里面的东西,脸上喜色一下没了大半。
这妇人是附近的散修,柯锡增他在坊市时候,一不小心看到过这女修拿出过这储物袋子,色泽金黄,看样子比彤宝楼贩卖的储物袋好上很多。
这一看,他就上了心,起了意,翻来覆去睡不着,等了十几天时间,他才终于等到机会,如今终于能回去安稳睡一会儿觉了。
柯锡增在那女修衣裳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还有在黄衣人脚边,有一把黄莹莹的小刀,刀身还带着血迹,他手擦干以后,拿起小刀,也用那人衣裳把上面的血液擦干净。
“啊呸。”柯锡增站起来,还不忘呸了她一口,
“嘶嘶嘶……”他摸着背后刚才的伤口,刚刚他的厚土罩子被那把黄莹莹的小刀给击破,在背上砍了一刀,刚才斗法忍着痛,现在没了刚才那股劲,痛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控制着背上的肌肉,紧紧夹起来,止住了流血,但是一股奇痒突然冒了出来,他伸手在背后摸索,但是就是摸不到,实在痒得很。
他心中一沉,连忙取出一瓶丹药,倒出一颗黄绿色的百草解毒丹,服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心理原因,这一颗百草解毒丹下肚以后,背后的那股瘙痒好转了很多。
“能问你个事吗?”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柯锡增立马一转,在背后那人都还没看清楚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藏在衣袖的一张土枪符箓甩了出去。
那黑灰色的土枪还没有飞出几丈远,就已经被一道红光击穿,变得通红发黑,融化成为流浆,滴落在地上,升起缕缕黑烟。
红光融化了黑灰土枪以后,没有丝毫停留,在在眨眼之间,就化为火绳,捆在柯锡增匆忙架起的蓝莹莹的护罩上。
蓝莹莹的水属性护罩,被红光一捆,顿时冒起水汽白雾。那匆忙施展的水属性护罩,只挡住红光化为的火绳一个呼吸的时间,火绳就勒破护罩。
在火绳即将接触到柯锡增的时候,他都已经感觉到那股炙热,在他感觉命不久矣的时候,这由暴烈火灵气构成的火绳,竟然像正常的麻绳一样,将他紧紧捆住,没有将他化为灰烬。
“前辈,饶命。”柯锡增心里又惊又怒朝着前方望去,前面是白茫茫水汽,看不清这位前辈的样子,不过他可没有呆傻在原地,而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发自肺腑的哀求。
这种情况下,他还不敢喊的太大声,怕惹怒这位突然发难的前辈。既然这位前辈没有直接下杀手,那他就还有活命的机会,他心底打鼓地等待着,性命在他人一念之间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
一阵风吹来,白雾散去以后,他看清了来人,是一个身穿黑色锦衣的中年男子,手持着一把青色的折扇,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他看不清楚对方的修为,因为这位前辈浑身上下法力波动都收敛的一干二净,咋一看就像个外出游玩的世家公子。
他心中可不认为有这种手段的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柯锡增正想直接跪下来的时候,他身体刚刚有所动作,原本想普通麻绳的火绳,立马炎热起来,将他衣服皮肤烫焦,身上出现了几道黑痕,痛得他龇牙咧嘴。
张世平毫不客气地挥扇,几道青红色的灵光,在空中变化成为圆珠形状,落在柯锡增身上各处,异种灵气入体,让他身体顿感一涩,经脉间的法力流转全部被截断,丹田中空有法力,却再也用不出半点来。待到封禁后,灵气化作的火绳,才慢慢散去。
“你处理的可真慢。”张世平走过来,一脸的嫌弃,那人竟然把一个女修给把扒的干干净净,简直有辱斯文,关键是这人连藏在衣服里面的几张低阶灵符都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这人搜完以后,看样子为了省个火球,连尸身都不处理干净,这一点最让张世平看不过去,不将痕迹都处理干净了,留下后患怎么办?
看着这个已经被他封禁了全身法力的练气修士,从他刚才在摸尸脱裤子的时候,他已经从山顶赶到桃林中了,“不过手法还挺熟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