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晨的时刻,枣乡北侧的十公里。
这里有着一条宽阔的河流,中间只有一座小桥,如果不经过这里的话,根本
无法抵达枣乡的北门。
小桥的后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加上现在的阳光微弱,让人根本看不清里
面究竟有多少人。”这太阳都已经升起了,为何莽百将还没有回来。””难道说,失败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以莽百将的勇武,肯定能够冲杀出来的……””
手持家传的丈八蛇矛,张飞摇了摇头,将多余的杂念拋出了脑外。
自己要做的,就是静静的在这里防守着,等待着莽夫的归来,只要他还没有
回来,自己便不能后退半步。
不过,张飞还没有等到莽夫的归来,倒是先等来了赵国的追击部队!”全部跑起来!兵贵神速,不要停留!”
驾驭着身下的战马,赵盼此刻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已经疲040倦不堪的赵国步卒,本来就体力不足了,但还是被强行驱使到战
场上,奔袭这么长的距离,让他们多有怨言。
只不过,赵盼现在根本不在乎这些了。
为了家族的荣耀,为了保护自己的性命,他如今也不得不这么做,直接强行
军到前线,准备攻克枣乡。”吁吁吁——”
牵住了缰绳,看见前方的小桥上有人,赵盼暂时停了下来。
两名赵国千夫长紧随其后的到达,看向了小桥后面的树林之中,尘土飞扬,
似乎有伏兵存在着。”校尉,前方似乎有伏兵,吾等不如撤退吧?””没错,如今我军士气低落,将士们多有怨言,强行作战恐怕会出现哗变啊
赵盼眉头紧蹙,沉默不语。
如今天色阴暗,加上小桥后面尘土飞扬,的确不能够判断是否有伏兵。
而且,那一座小桥上,仅仅只有一个人驻守着,实在是可疑啊。”俺乃燕人张翼德也!谁敢上来决一死战!”
手持丈八蛇矛,张飞怒吼道。
他的大嗓门,声若奔雷、势如奔马,靠的太近的话,指不定被震的耳朵都要
暂时失聪。
如此雄厚的咆哮声,让初出茅庐的赵盼,以及他身后的一千八百余名赵国步
卒,都开始浑身战栗了起来。
这还没有开始打,士气就直接下滑了一大截,几乎跌落到了底谷。
如果只是普通的敌人,那么自然不用疑虑什么,直接用绝对的兵力碾压过去
就行了。
然而,骑着黑色战马,站在桥上的那个猛汉,浑身都是恐怖爆炸肌肉,而且
样貌魁梧,再加上那种大噪门,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货色。
身后更是有数量不明的伏兵,贸然前进,一旦掉入到陷阱之中,恐怕就要全
军覆没了。
两名赵国千夫长,本来就没有想要作战的心思,如今的情况根本就不适合接
着作战。
因为营嘯折损了不少兵马,他们最多被问责一番,然后削减官职,还不至
于会直接处死,所以没有赵盼那么沉重的压力。
但是,一旦中了埋伏,暂且不说能不能活着冲出来,就算出来了,自己要是
折损了九成以上的兵马,那就不止削减官职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自己的项上
人头都难以保全。”燕人张(c) 翼德在此!谁敢来决一死战!”
眼见没有人响应,张飞再次发出了咆哮。
喊声未绝,那站在最前方的赵盼,突然瞪大了双眼,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整
个人的面容开始剧烈扭曲了起来。
下一秒,在众目睽睽之下,赵盼直接摔落在马下。”扑通――”
由于之前的营啸事件,加上张飞宛如雷霆般的咆哮声,在愤怒和恐惧两种
情绪的交织之下,竟然活生生的被吓死了!
而最前排的战马,也纷纷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样,开始到处乱审着,不
听从管束了。”校尉!””校尉大人!””糟了!校尉大人被大喝吓死了!”
身后的两名赵国千夫长,看见摔下战马的赵盼,顿时发出了惊呼声。
曾经的赵括,因为纸上谈兵被当作了笑谈,哪怕是数千年后依旧是臭名声。
而如今的赵括之子,更是在战场上活生生的被吓死了,恐怕这个笑谈,更是
要流传千年。
这一对父子,无论过去多久,都会被钉在耻辱的柱子上,永远无法洗刷掉这
一份黑历史。”撤退吧。m”嗯,接着留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两名赵国千夫长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做出了决定。
左右将士们,此刻已经没有作战的心思了,他们也不想接着打下去了。
捡起了赵盼的尸体,他们缓缓的朝着后方撤退了。
然而,还没有等他们跑出去多远,一支大秦轻骑兵似乎等候多时了一样,直
接拦截在了他们的退路上。
哪怕仅仅只有六十四名轻骑兵,面对着依旧有一千八百名士卒的敌军,也丝
毫没有任何畏惧的情绪。
我们是猎人!他们才是猎物!”汝等,想要去何处!”
舔了舔嘴角,莽夫率军杀了出来,大喝道。
你以为大秦的疆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人数多又怎么样,在莽夫看来,这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罢了!”秦秦军”束手就擒吧!尔等已经被我包围了!”
身上散发着宛如猛兽般的气势,莽夫手提千锻钢斧,大吼道。
我们六十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