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难道不金贵吗?”东珠侧过脸去,对着他说到。
聂以恒便抱住了东珠,以前哪,从未有人这么说过,邱东悦曾经说过,“我们这种人——”
这句话,很挫聂以恒的自尊心,他很想问问,他是哪种人!
聂以恒的头便在她的脖颈边蹭着,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头发紧,“我的人,不都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可我要的是你一辈子的人呢。”东珠又说。
“一辈子,也给你。”聂以恒的唇在东珠的唇边磨蹭,他好像还从未像样地吻过东珠的脖子,想起上次东珠的脖子,他便动了狠念,很恶劣地亲吻起东珠的脖子来,想到谭漾曾经说过的,东珠不安分的话,聂以恒便又问,“你还要别人的彩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