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江行云在摸哪,苗锦忽然间有一种被伤了自尊的感觉。
苗锦嗔怒道,“我不过去了趟潮汕,你当我去和野男人苟合了吗?”
江行云便笑笑,“你怎会这么想?”
苗锦也反问,“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这么想?为什么我去别的地方你不摸,偏偏我从潮汕回来摸?是因为潮汕有什么特别吗?”
江行云笑笑,“潮汕不过是一个小地方。是恰好,你我的感情发展到这里了。”
“那以后呢?以后你我的感情越来越深,是不是你每次都要这样?”苗锦在江行云的身上说。
江行云若有深意地看着苗锦,重复了一句,“越来越深?”
他的目光开始若有笑意,那么盯着苗锦,苗锦的头偏向了一边。
第二日,苗锦开始接笔译的工作在家里做,偶然做笔译的时候,苗锦会想起陈露的那份文件,反正不知道为何,就一直在苗锦的脑子里。
苗锦对江行云是真心的,她真心想和江行云过好,如果说刚开始只是因为“是夫妻”,加上她柔软的性格,凡事又替人考虑,所以,和江行云相处比较好,但是多少有点儿相敬如宾的意思,虽然相敬如宾,但苗锦从未在江行云面前装过,她的性格里有憨憨的一面,可能就是这一面,非常实在,非常讨人喜欢。
后来,对江行云的情感中,除了相敬如宾,又有了很多仰慕的情愫,因为他极有才,会打篮球,懂投资,又不是一根筋的书生意气,这让苗锦非常崇拜,比起聂以恒,江行云真的是如同静水深流,苗锦心里仰慕他,觉得他的水,她永远都触摸不到。
最重要的,江行云给了她在床上的幸福和爽感,在男女关系中,这最重要的一环,聂以恒并没有给苗锦,虽然恋爱中的男女向来把这个嗤之以鼻,可真的有了,才知道,这真的是非常重要的。
她是真心要把聂以恒从脑子里忘记的,至于这个为什么总是占据她的脑子,她猜,可能悬疑吧,她很想知道,在地球的另一端,有一个同样姓聂的、当兵人,是一个怎样的人,只是好奇。
苗锦开始认真翻译东西了,翻译了很久,累了。
她停下来,随意瞥了一眼还没有翻译的东西还剩多少,便看到了一个单词“cloud”,苗锦随即笑了一下,她现在脑子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看到这个单词,便会想起来他的名字——云。
苗锦随手在纸上写下了这个字“云”,虽然这个字有些女人的气息,但是和“行”在一起,便没有了,而且,江延东家的几个儿子,名字取得都是极好的。
行云流水,苗锦边写边笑,然后,她又把她自己的名字也写下来了,她惊讶地发现,两个人的名字能够组成一个很好的词——云锦。
苏杭的云锦。
苗锦莫名地对苏杭这个地方,产生了憧憬之意,虽然以前去过很多次,总觉得江南水乡,很美,并没有觉出来其他。
以前怎么没发现,冥冥中,竟然和她,和他有这般天定命数的渊源。
江行云下午回来的时候,苗锦已经做好饭了,因为是冬天,虽然家里暖和,可是从家里的窗玻璃里,便能够看到外面的天寒地冻,这种对比,苗锦觉得很温馨,晚上的时候,她早早地上床了,靠着床头在看翻译的内容。
江行云洗了澡,走过写字台,看到她随手在纸上写的字,看到了“云”,看到了“锦”,看到了“云锦”,他还在擦头发,忍不住笑了一下。
上床以后,他对着苗锦着,“明日要不要出去逛逛?”
“好啊,去哪?”苗锦问。
“无所谓去哪,不想开车了,想骑——骑车出去。”江行云把擦头的毛巾随手放在了一边。
“骑什么车?”苗锦脸色微变。
“自行车,如何?”江行云盯着苗锦脸色的变化。
苗锦的面色缓和了,她说,“人家自行车的载重有上限的,咱们俩肯定超重了。”
“你多重?”江行云摸着苗锦的腰,问到。
“百十来斤。你呢?也得一百四五十吧?”
“穿上衣服到。
“怎么?”苗锦不解的口气。
江行云触了触苗锦的山峰,“这里有分量。”
“你好坏。”苗锦气急败坏,不过即使她气急败坏,口气仍然是软软的,她自小便是这种性格,不似苗盈九那般高贵,却自成一股fēng_liú。
准备睡觉,苗锦关了灯。
一到冬天,苗锦的手脚便冰冷,她的脚触到江行云的脚,他的身上,火热火热的,苗锦感受到一股迫不住的热气,好温暖,就连掀开被子,都感觉到他的热气上涌,特别舒服。
“我冷。”苗锦说,黑暗中,她微微仰着头,眯着眼睛,一副养尊处优的慵懒模样,虽然江行云看不到,但他能感觉到,江行云往后撩了撩她的头发。
“给我一些体温。”苗锦悠悠的口气说到。
“这体温传输是有物理传输和化学传输两种,你想要哪种?”江行云说到,“若是物理的,从我身上传到你身上就行,若是化学的,就要发生反应了,很累。”
苗锦便知道,他所有的话题都是往这上面靠,不理他。
江行云从后面揽着苗锦的腰,从后面亲她的脖子,她的耳朵。
“你好混蛋。”苗锦说道。
江行云便说,“怎么就混蛋了?云锦既然一体了,我混蛋,你也好不到哪里。”
原来,自己今天写的,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