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的气垫没有了,你有空的话,给我买点儿。”乔诗语又说。
“好。”江延远答道。
乔诗语穿上套装以后,显得整个人的身材特别挺拔,特别高,头发在后面盘着,极阴柔,很有职业素养。
江延远看到乔诗语,便打起了自己的精气神,去了自己公司的会议室。
对方看到江延远,便在笑,那种看热闹的笑,谈判以前,对方说了句,“最近江总的新闻闹的挺厉害的,不过江太太很有容人之心,竟然没闹。”
这个人并不认识江延远的太太就是乔诗语,毕竟江延远和乔诗语没有举行婚礼。
“不但没闹,好像还越来越恩爱了。”乔诗语说。
“呵,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也不是江太太。”对方又说。
“我还就是江太太,是那个女人仗着我丈夫醉酒,也为了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故意怀上的,那时候我和我丈夫还没有结婚,所以,他不算出轨,那个女人明明知道怀了唐氏儿也不流掉,什么目的,明眼人一眼便能够看出来。我若是闹了,离婚了,岂不是正中下怀么?”乔诗语说道。
本来江延远的太太给江延远当秘书,就够跌破眼镜的。
如今她又这般维护自己的丈夫,更让这个人怀疑了,心想,这个人可能不是真的江太太。
若是真的江太太,这个女人是真是厉害了。
是太厉害了!
在这种时候,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的丈夫,丈夫以后怎么会有外心呢?
本来江延远一句话没说,但是乔诗语的说辞,已经打消了对方看热闹的念头。
看起来江延远是不能够小觑的,太太都这般厉害,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江延远这次不错,对方甚至在原定业务的基础上,又追加了五百万的合同。
可能不为别的,就为了乔诗语的睿智和大气。
晚上江延远和对方喝酒,江延远喝多了,回去的时候,靠在乔诗语的肩上。
江延远拉着乔诗语的手。
“人家都说,水至清则无鱼,我也一直都看不透你,你是浊水吗?”江延远问。
“我?我不是浊水,我是深水,静水深流。你自然看不清。”乔诗语看着窗外说。
这件事情,她想过很多次,跟江延远闹,离婚,发泄自己心里的不满。
可终究,她选择了最冷静的处理方式,也是最委屈的处理方式。
她想不战而屈人之兵,让孟家所有的人都败下阵来。
想必,这样也是江延远是最有面子,最舒服的方式。
倒是江延远,今天倍感有面子的同时,也觉得他欠了小乔一辈子。
若按乔诗语往常的性子,婚也就离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就一个人带着孩子,无所谓的。
可他说了那番话,说他看不透她,总觉得他在她心里没有存在价值。
他说他爱她,她从不回应他,把孟昭华当成了她,那一刻,乔诗语忽然就明白了江延远。
她和江延远,是两个苦命的人。
相爱容易相处很难。
他们相处本来就难,最重要,江延远感觉不到她。
乔诗语想了想,他和自己在一起,是这样的,所以,乔诗语便改了。
甚至,在外人面前,给了他足够的面子。
她没想让江延远欠她一生,可江延远已经这样认为了。
江延远靠在乔诗语的腿上,睡着了,乔诗语抚摸着他的头发。
很黑很亮。
心里想,那个孩子会长大,活不到十八岁,可那也得需要很多年啊。
这些年,乔诗语要怎么过?
这一日,江景程从阴霾当中振作起来,让大家回家去吃顿饭。
江延东在美国,最近很忙,掌珠也快生了。
回来的只有延民,彭懿,乔诗语和江延远,婉盈和鲍成山,还有江延成也回来了。
“三哥,你这种身份,有个把私生子,根本不算事儿,你在乎的只是,你让三嫂有了孩子以后,又让那个女人怀孕了。”江延成说到。
“可这个孩子终究会长大。”江延远说了句。
今天乔诗语又没把薇子抱来,毕竟家庭聚会,带这个孩子,怕小孩吵闹。
第二,乔诗语一向觉得江景程不喜欢这个孩子,所以不带来。
现在,乔诗语坐在那边的沙发上,正在和江景程说话,说的什么,江延远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