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开,马上。”说完,老总就手忙脚乱地开了支票。
这几亿的款子,一天光利息也不少钱,这些钱反正是白捡的,而且,确实,这家公司的流水确实不够用,并不是故意不想给钱。
江延东拿了支票,问了老总乔诗语的办公室在哪,老总指明了。
江延东走了以后,老总心想,那天是乔诗语伺候的江延远,今天哥哥就指名道姓地找乔诗语,这是个什么状况?难道是乔诗语入了有钱人的法眼了?
江延东找乔诗语的时候,乔诗语是诚惶诚恐的。
虽然算计过江延远,但是江延东,乔诗语一见了就特别害怕,心无端地跳得特别厉害。
虽然她装得特别淡定,什么事都没有。
她认为,江延东这种人,是天上的人,寻常不会和她说话的。
江延东和乔诗语在走廊里谈的。
“掌珠让我告诉你,好好工作,好好孝顺你爸!”江延东说到。
乔诗语点了点头。
想起她甩锅给余掌珠的事情,心里竟然略有了点儿愧疚。
而且,余掌珠让江延东来说的。
江延东——
谁能够随意指使江延东啊?恐怕只有余掌珠吧。
江延东拿着支票回家了,交给了延远。
“哥,怎么你一去,他们就把钱给你了?为什么故意欺负我?看起来他们也不是没钱。”江延远拿过支票,给财务拿了电话,准备入账。
江景程看着这两个人,心想着,这要是余世中知道了,不得气死?
果然,那天余世中又给江景程打电话了。
自从上次江延东去过美国以后,余世中欣喜异常。
为了尽快让江延东和余掌珠复婚,余世中经常给江景程打电话,一来拉近关系,二来,掌握延东的近况。
如果他总给江延东打电话,也不像话,所以,以他的辈分,打给亲家最合适。
江景程似乎是有意无意地把“要帐”这件事情告诉余世中了,说话的口气挺不可一世的。
果然,那头余世中就开始叹气,“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和睦的儿子?想想我那三个儿子,我头疼。余添现在还跟那个有夫之妇缠在一起,愁啊。”
江景程其实是特坏一人,他特别喜欢听余世中在他面前这副说话的哀怨口气。
他也不劝慰余世中,就算是劝慰多少也有说风凉话的意思。
特别坏特别坏的一人。
这点连周姿都不待见,说他坏到骨子里了。
江景程才不关心。
余世中又发愁了一阵,才挂了电话。
余世中是把江景程当知己。
江景程权当人家是笑话。
余世中在感慨,都是儿子,怎么江家的儿子和余家的儿子,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和余掌珠说这事儿了。
余掌珠的心思没在儿子和儿子的不同上,她笑着低头吃饭,“他真的那么厉害?”
“谁啊?”余世中明显心不在焉。
今天感觉自己又老了好几岁。
“etn,延东啊。”余掌珠说到。
“嗯,是,他人一去,人家就把钱给他了。江延远差点儿火候。”余世中回答。
余掌珠便低头吃饭了。
心里挺自豪地,这个人,是她男人。
即使自豪,可余掌珠没说。
这几日余添去了中国,因为上次和江延东签订的合同执行。
江氏集团作为总的合同执行人,要找代工厂,今天余添就是去看代工厂的。
若是平常,江延东是不会去的,这种事情,甚至都不需要简弘亦,这是最简单的事情,副总就可以。
不过,毕竟来的人是余添么,更何况,江延东对余添和有夫之妇这件事情相当感兴趣。
感兴趣的程度,不亚于江景程对余家三个儿子不和睦的程度。
余添那天不是很开心,说话也很少。
想不到,去参观代工厂的时候,邱宁竟然也来了。
这是她堂哥的买卖,他们专门做电缆的一部分,这些部分,江氏是不做的,代工厂简弘亦已经考察过了,质量过得去,所以,今天江延东陪着来了,邱宁是堂哥叫来帮忙的,让她这个大博士讲解一下,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江延东和余添,堂哥怯场。
邱宁听到是江延东,自然欣然来了,若是旁人,她是决计不会出面的。
邱宁看到江延东,脸就红了,讲电缆的时候,深入浅出,跟她讲课一样吸引人。
余添很满意,不过,邱宁总是抬头看江延东的神情,余添看看到了。
怀春女人的心事,余添最懂,他只是不懂殷觅,看别人,门儿清。
邱宁站在江延东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刚才她的堂哥介绍过了,叫邱宁。
看江延东的目光,眼含着秋波。
余添笑笑,江延东的桃花债,还真是不少。
分包工厂就这么定下了,邱宁也很开心。
江延东要走的时候,邱宁叫了一声,“江总——”
欲说还休,暗流涌动。
“怎么了?”江延东刚要上车。
“没事。”
余添在车上,却早就看出来端倪。
余添回国以后,去了余家。
进门的时候,余掌珠又在喝葡萄酒,看起来比较无聊,一边喝,一边在看杯中酒,好像在鉴定葡萄酒的品质。
看到余添,余掌珠问,“回来了三哥?去中国如何?”
“工作上挺顺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