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珠可是挺年轻漂亮的,又比你小十岁,挺符合你的口味。”简弘亦又说。
“我什么口味,你怎么知道?”江延东开了车里的蓝牙,此时,他在倒车,本想回父母家,但他感觉,下一秒就会晕倒。
这身体,突然成了林黛玉。
“你对那些俗脂庸粉可是连看都不看,不说敬而远之,是她们根本进不了你的眼。余掌珠,可是挺清新脱俗的,啊——”简弘亦又八卦。
江延东索性挂了电话,不想多说。
他在想着要去哪,头疼,又饿了,想吃点儿东西,可想起饭店里做的饭,便觉得反胃。
现在,他只想喝一碗小米粥。
没有哪家饭店的小米粥熬得好。
周姿现在肯定还在电视台,要说做饭,肯定是江景程做的好,可离得太远。
偌大一个丰城,找不到一个可以吃饭的地方。
此时的余掌珠,在家里接电话,刚刚接到路子昂的一个电话。
路子昂说让她问问江延东,看看在新工作单位工作如何,做一个回访特别重要,尤其是对江延东这个层次的人物。
余掌珠觉得很对。
给江延东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占线。
余掌珠便挂了电话,恰好有一个电话进来。
是章哲。
余掌珠一看到这个电话号码,便面露恐慌之色。
“喂,”她解接起电话来。
“掌珠,我有那么讨厌吗?我记得你十六岁的时候跟我去日本,我刚刚离开,你就哭了,十九岁的时候,过生日,我不在,你就哇哇大哭,这可都不是我编的。”章哲说,“如果你心里没我,为什么找一个行业和我一样,你究竟是想让我找到你,还是不想?”
余掌珠一时被这些措辞搞得一句话都反驳不上来。
“我是在积累经验,我学的也是猎头相关,和你有关系吗?”余掌珠问。
“是么?当时你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难道也和我无关吗?”章哲又问。
余掌珠回,“我当时实在不知道报什么专业好,矬子里选将军,我自然选了这个,别以为我对你很痴情。”
那头笑了一下,说了句,“掌珠啊——”
就挂了电话。
没头没尾的结尾,让余掌珠摸不着头脑。
只是想起两个人去日本的情景,忍不住脸红心跳。
江延东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余掌珠接了。
“找我?”那天,江延东说到。
在潮白河别墅的时候,两个人交换了电话号码,江延东告诉余掌珠的自然是自己的工作号。
“嗯。”余掌珠还沉浸在两个人在日本游玩的情形,有几分小女子的下不来台。
这个“嗯”软软绵绵的,让江延东想到了那日,余掌珠身上紫罗兰的香气,软绵绵的,任人蹂躏的感觉。
“江总,叔啊,您现在工作怎样?”余掌珠又问。
“很好。会不会熬小米粥?”江延东问。
“不是很容易吗?您病了吗?听起来您好像不怎么舒服。要我去哪儿熬小米粥?”余掌珠问到。
“你住哪?”
“我?我在桃源东街10号,您呢?”
江延东看了看,“就隔了一条街,我五分钟以后过去。”
“您还想吃什么?”
“不知道,就想喝粥。”
看起来是病得特别严重,余掌珠挂了电话,给江延东发了自己家的位置,就开始做饭。
小米刚刚开锅,江延东就到了,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余掌珠把火调小,就去开门了。
江延东站在门口,好像很累的样子。
余掌珠问他怎么了,就把他扶了进来。
的确,是扶进来的。
“您这身体怎么回事?林黛玉啊?我可算知道您为什么整天不上班了。”余掌珠嘀咕了一句。
江延东坐在了沙发上,日常他的身体很好的,每日健身,今天实在是因为受不了突然下雨的寒冷。
被认为是一个“病秧子”,江延东并没有反驳什么。
他从不做无谓的反驳。
余掌珠的家里,收拾得相当利落,相当整齐,不敢落脚的感觉。
余掌珠去厨房看了一眼小米粥,出来说了句,“家可是我的心腹之地,你是第一个进来这里的人。”
江延东正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他随口问了句,“进你哪里?”
“家啊?”余掌珠说到。
江延东还是低头揉着额头,没作声。
仿佛刚才不过一句随口的话。
余掌珠想了很久,才想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红着脸,抬高了声音,“叔,我可是把你当叔——”
言下之意,这个叔太不正经了。
而且,不正经地这么天经地义,光明正大,调戏人的手段,还这么娴熟。
也不知道以前如此这般调戏过多少女人?
余掌珠看了看小米粥快好了,她又放上枸杞,放上了黄冰糖。
放黄冰糖的时候,她心想:若是砒霜多好。
省得他这这般的下流话。
粥好了以后,她给江延东盛了一碗。
晚上,余掌珠是不吃晚饭的,他看着江延东吃。
他似乎看了余掌珠家的勺子一眼,然后开始吃饭。
“刚才想起您说的话啊,我就想,要是把冰糖变成砒霜多好。”余掌珠笑着说,“谁让您那么不正经!”
“这么恶毒的想法?我也不是武大郎!”江延东开始吃饭。
余掌珠“哼”了一声,怎么又被他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