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江延东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让余掌珠特别下不来台。
别的甭问了,什么都是不知道。
果然是一个纨绔子弟啊。
真是徒有其表。
余掌珠为了不让话题尴尬,便说道,“您觉得简总的职业素养怎样?”
“可以!”江延东说到。
听口气,也就差强人意。
可余掌珠心里有句话一直没说出来,“再差估计也比你强!”
余掌珠跟着进门了,到了江延东的家。
一水儿的黑白色家具,低调奢华,这好像还不是他日常住的地方。
“etn,回来了就不要走了。”那个女人抚摸着江延东的胸口说到。
“我今下午有事,三点钟要离开。”江延东抬腕看了看表,“让她照顾你一下午。”
余掌珠点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简直受宠若惊。
刚才他不是不同意?
“她?etn?”旁边的那个女人又说。
特别像古代大房的媳妇儿,比自己的老公大了好多好多岁,相公要远行了,她怎么都把握不住自己的老公了,不舍,依恋,不安定——
可相公对她特别冷冰冰。
让余掌珠对他俩的关系更加八卦了。
江延东看了余掌珠一眼,“会不会做饭?”
“会。”
“打扫呢?”
“也容易。”
“照顾她一天,明天中午我回来。”江延东说到。
眼看着这个任务砸下来,余掌珠只有接下的份儿。
“您要不要看我的简历?”余掌珠又说。
之所以不让他看自己的身份证,是因为余掌珠没有身份证。
“做这些不需要哈佛的简历。好了。另外,家里有监控。”言下之意,余掌珠别想干半点儿出格的事儿。
刚才她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别墅区的顶头,就有一个派出所的派出单位。
这防护措施,确实不用担心。
说完,江延东便转身,往门外走去。
接着,余掌珠看到一辆锃亮的布加迪从别墅门前开过,应该就是江延东的车。
江延东走了以后,余掌珠开始打扫,努力想和这个神经不正常的女人搞好关系。
这个疯女人一直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口里叫着,“eth。”
真的如同得了魔怔一般。
“阿姨,你叫什么名字?”余掌珠双手扶膝,盯着阿姨问。
“崔,崔沁。”半晌,她才说。
余掌珠口中念叨了一遍,“崔-沁。”
晚上,余掌珠从冰箱里拿了食材,给崔沁做了稀饭,又做了几道清淡的菜。
做完饭,余掌珠反而感觉没胃口了。
她小心翼翼地探着身子问到,“崔阿姨,您和江总是什么关系?”
“江总?”崔沁小心翼翼地问到。
“对,,江延东。”
“他——他是我的——”崔沁用手比量了一个动作,接着“哇”地哭起来。
越哭动静越大,哭到后来,余掌珠有些招架不住了。
崔沁开始摔东西,把桌子上面的盘子,碗,都拿起来就摔了下去。
有一个盘子,擦着余掌珠的面颊过去的。
果然是秀才遇到兵。
虽然当时没感觉,但余光告诉余掌珠,脸上冒血珠子了。
怪不得要找一个保姆。
如果崔沁一个人在这里,非天下大乱不可!
余掌珠东翻西找地找了创可贴,才把自己的额头的伤遮住了。
她还用刘海把伤口盖了盖,万一被人看见,那有损她的尊容。
余掌珠特意对着镜子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总算看不出来了。
江延东去了江氏集团,今天是江氏集团半年一次的股东大会,所有的股东都到齐了。
简弘亦在总裁办公室门外迎接了简远东,“财神爷,您怎么才出现?马上就开始了。”
“处理了点儿事情。”
“股东大会多重要?”
“不是有你?”江延东反问了一句。
已经到了偌大的会议室。
今年,江氏集团已经新加了很多领域的项目,高管自然多。
江延东根本没拿会议纪要,会上,他的话很少。
但是没有一个下属敢欺瞒他,他脸上就带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尽收眼底”的样子,来汇报不过是走个程序。
果然,有下属汇报的时候,微小到一个很小的百分比的数字,江延东也指出来了。
让在座的各位捏了一把冷汗。
开完会,股东都走了。
“最近很多猎头挖你?”人都走光了以后,会议室里,江延东问简弘亦。
“这话说得,挖我的人,从大年初一到年三十,一直也没停过,最近埃森好像也蠢蠢欲动了,不过他们派出的都是一些嘴上没长毛的家伙,我根本不看在眼里的。他们貌似要把我挖到一家挺有名的外企,做大中华区总裁。”简弘亦说。
“你最好不为所动。”江延东说。
“你这话说的,我就算想动,也不敢了!”简弘亦说道。
江延东从会议室里出来,两个人又去定了个蛋糕,今天江景程生日,晚上聚会。
周姿在电视台忙,江景程整日无所事事,认为周姿忽略了他。
就连晚饭的时候,周姿也是最后一个去的。
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还是如初般年轻,漂亮,知性。
简远东和旅游卫视的副台长陈果也来了。
每次聚会都是小范围的,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