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郭襄背上,张君宝也是反映了过来,压下心中的躁动,便任由郭襄带着自己逃跑,自己暗暗恢复功力。
眼见二人逃走,臧迦怒目圆睁,但是此时他的确油尽灯枯,无力追赶,不过几个呼吸间,一队百人左右的蒙古军队骑马而来,眼见一身重伤的臧迦,马队首领大惊,连忙下马上前搀扶道:“活佛……何至如此……”
臧迦叹了口气,或许人之将死,大乘邪法的魔性退去,整个人面容带着一丝慈悲,一丝笑容,看了看手中的寒影剑,说道:“无妨,无妨,只是想不到他真的做到了,这一世虽然不能行功圆满,但是却也值了,你们……带我回去吧……这剑收好了,若他日有人前来讨要,恭敬归还便是……免得白送了性命……”
“是!”
郭襄背着张君宝星夜飞奔,直至天色见白,郭襄内力消耗的七七八八,内伤也终于快要压制不住,二人这才停了下来!
“这是哪里!”张君宝扭头四顾,却见二人此时似乎在一座巍峨大山之下,这大山神秘空灵,风景秀丽,青峰翠滴,繁花似锦,有飞瀑高悬,山巅之上似乎还有紫气氤氲,显得有些神秘犹如仙山。
郭襄抬头四顾,说道:“莫不是逃了一夜,逃到了武当山?嗯,是了,这里的确是武当山下,我也曾游历至此。”
张君宝说道:“原来是武当山,当年离开少林,我也曾在这武当山住了多年,不曾想再次来到故地,却没有认出。”
郭襄笑道:“只怕你伤势太重,有些头晕眼花,咱们跑了这一夜,想来也应该摆脱了那魔僧,便在这武当山找地方疗养伤势吧!”
张君宝点头道:“这武当山上倒是有许多道观,我们可前去借宿一番!”
“好!”
二人于是顺着山道上山,在半山腰寻了一家有些破旧的小道观,向观主提出借宿。
观主是名老道,眼见虽二人风尘仆仆,虽重伤在身,却礼节周到,不似坏人,便同意二人借宿。
两人在道观调养疗伤,郭襄伤势不算太重,只是消耗太大,两日时间,便恢复了八层伤势,而张君宝几乎伤及根本,若非体内有九阳功护体,只怕已经陨落,两日时间,只是止住了伤势恶化,想要痊愈,只怕得要一月有余,且一年之内,不得动武。
又是三日,张君宝辰时起床,出至门外,忽听不远处传来“渣渣”鸟叫之声,循声看去,却见居所不远处一颗梧桐树上有一喜鹊窝,一条花蛇图谋不轨,要到窝里吞食喜鹊蛋,而那喜鹊为了护子与花蛇展开了一场罕见的争战。
只见那那喜鹊飞来飞去,要啄花蛇。花蛇尾巴缠在树枝上,当喜鹊攻击蛇头部位时,化蛇便以蛇尾还击。
喜鹊攻击蛇尾之时,花蛇便以蛇头攻击喜鹊,而当攻击中部时,蛇头蛇尾便向喜鹊同时攻来,还想伺机咬上一口,却被喜鹊飞旋这躲开。
隔一会儿,喜鹊性躁,又飞下来用翅膀击打蛇身,只见蛇身蜿蜒,轻身闪过,仍作盘形。如此连续多次,喜鹊都未打到树上的蛇。
张君宝见此情景,一开始只觉有趣,但是看了一会,面色不由肃然,忽然醒悟过来,花蛇盘旋,喜鹊飞舞,不正是在画弧转太极吗,正好与他在臧迦生死之间所悟有关。
张君宝在武院修行,并没有如其他人一样,只是去学那些无上神功,却是在走一条属于自己的武道。
他曾以三分之一的九阳神功创出纯阳无极功,后得完整九阳神功,进一步完善纯阳无极功,已然超越九阳神功本身。
后他又参悟九阴真经,领悟阴阳平衡之道,心中悸动,只觉得自己所求之道,或许便与这阴阳有关。
他参悟乾坤大挪移,也是将乾坤大挪移修炼至第七层,早已将阴阳二气汇聚合一,然而却依然没有创出属于他自己的阴阳武学之道。
数年参悟,虽有所悟,但是终归只是皮毛,不得入门,而在臧迦那一手生死压迫之下,终于明悟了阴阳武学之道的根本。
然而所谓武学之道,乃自成体系,虽然悟了根本,却也只相当于要建造房子,挖好了根基,搭好了框架,还需将其填充砖石,层层垒高。
此时眼见鸟蛇相斗,顿时于阴阳武道之方向豁然开朗,只需假以时日,当能完善出一套惊天动地的阴阳武道体系。
“既然此道以阴阳太极流转为根本,那便名为太极之道!”张君宝心情大好。
若按原本的轨迹,张君宝日后化名为张三丰,以百岁之龄,结合毕生武学之道,才创造出太极拳,太极剑,而这轨迹近乎提前了七十年,而此时的张君宝,单论修为,已然与原本轨迹中的张三丰并无太大差距。
“当年在武当创出纯阳无极功,今在此又明悟阴阳太极之道,看来我与武当有缘,他日武院结业之后,当来武当建立道场!”日后与少林齐名的武当派,便在此时在张君宝心中埋下了念头。
半月之后,张君宝以太极阴阳之道,创出十三式拳法,名为太极拳,此拳动静相合,充分调动人体阴阳二气,流转五脏,衍化五行,触动五脏之中的灵性。
张君宝顿时彻底明悟了武院中那套《五炁神灵道宫秘录道宫篇》,激活五脏灵性,开始孕育神灵,伤势飞速转好。
一月之后,五脏之中有灵光闪烁,张君宝借此灵光,一具将三元丹经修成地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