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当天无课。
乔北走在婆娑的校园内。
每天去邬老那里报道已经成为习惯。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基础十三式给学生们带来的新鲜感与刺激已经变淡了一些。有些人如火如荼的加紧练习,有些人则深感自己天赋太差,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同学,你好!”
一个年轻的身形拦在了乔北面前。
乔北定睛一看,有些面熟,然而很难对号入座。
“你好!“
“你好,请问你知道物理系在哪里吗?”
“知道,你说的是宿舍?办公楼?还是?”
对面的小年轻一脸的茫然“我也不知道……”
乔北也一副茫然的表情,握屮,你问路的,你不知道你自己找什么?
“你到底找什么?”
”我找邬龙!“
乔北嘴角抽了抽,搞了半天是找自己师父的。
也幸亏自己最近在牛晋那里打听到了自己师父的名字。
不过,邬龙这个名字太有才了。
“你叫什么?“一般人可不知道自己师父的名字,自己也是在牛晋那里软磨硬泡了很久才打听到的。
“我叫牛爻!”
乔北一阵愕然,不是因为对方的名字,而是终于知道对方是谁了,这小子就是当初被自己敲昏的小保安啊!
乔北定了定神,关于自己曾经把对方敲晕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对方知道的好。
“那个,邬龙跟你什么关系?”乔北感觉有必要知道对方的目的所在。
“他是我师公!”
乔北无语望苍天,这样看来,自己的师哥师姐是不是不少?随便整出来一个人就是自己师父的徒孙,自己是不是还有很多师侄或者师侄女?
”跟我来吧!“
“你知道路?”牛爻的表情略带惊奇。
“不知道我带你干嘛?”
”可是我师父说,找到师公是对我的一个考验,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觉得太简单了,你是我问的第一个人!“
乔北感觉这个牛爻的运气很好,非常的好。
……
“不是说不要带闲人来这里的么?”当乔北见到邬老时候,邬老明显有些不喜。
“师父,我也不想啊,可是别人是找你的。”
“嗯?”
邬老疑惑的望向了牛爻。
“你是邬龙?”
乔北很佩服牛爻的勇气,唛唛貔滴,太热么霸气了,直呼自己师公的姓名。
“嗯?什么事?”
邬老的眉头皱的更紧。
“你是不是?”
“我是!”
乔北感觉这两个字从邬老口中吐出带着些许火药味。
“怎么证明?”
牛爻这小子很刚、很有勇气,乔北感觉气氛处于炸的边缘,这小子明显是作死啊!
“乔北!”
“在!”
“打,往死里打!”
“是!”
乔北直接挥起了手中的黑棍,这家伙有点憨啊,自己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自己的师父的命令不得不听。
“嘭!嘭!嘭!”
“嗷呜~,我信了,停、停、停!”
牛爻感觉到了痛彻心扉的痛,太痛了,比变异鼠群攻的感觉都痛。
“继续!”
邬老的黑色拐杖在地上顿了一下。
自己的师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乔北有些替牛爻感到悲哀,真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你小子明知道眼前很有可能是你的师公,你撩他干嘛呢?调戏一下自己的师公很爽吗?
当牛爻半死不活的躺在坑坑洼洼的地面时候,乔北再一次为其感觉到悲哀。
“你是谁?”邬老拄着拐杖来到了牛爻面前呢,居高临下的望着喘着粗气的牛爻。
“我是牛爻。”
“牛妖?”
“双叉爻,二声。”
“怎么知道我的?”
“我师父说的”
“你师父是谁?”
“我不知道我师父叫什么名字,但我知道我师父是你徒弟。“
“如果我不是邬龙呢?”
“你是!”此时的牛爻无比的肯定。
“为何如此确定?”
“我师父说当我被狠揍一顿,又没被打死的时候就找到你了!”
乔北在旁边深呼一口气,真特么神逻辑,一个人非得需要被狠揍一顿才能确认对方的身份,不得不说这个牛爻有些纯啊。
“说说你师父的样子。”邬老的眉头再一次皱起。
“喜欢穿风衣,黄色围巾……”
此时,乔北想起了,那一次被变异鼠围住,皮阳他们两个突围的时候远远望见的那个暗榜的人,难道自己这个奇葩的师哥是暗榜的人?
听完牛爻描述的邬老,沉默了片刻,望着远方道”你回去吧,你师父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师公!“
邬老说完便转身离开。
乔北张了张口,今天师父还没陪自己练一把呢,但是明智的选择了闭嘴,乔北能从自己师父的脸上看到一丝悲伤。
乔北拿着自己的黑棍也准备离开,至于地上的牛爻,乔北相信过不了多久,这小子就可以自己站起来了,自己下手还是有些分寸的。
“师叔,别走!”
牛爻直接抱住了乔北的裤腿。
牛爻的那一声呼喊,那腔调、那感情,直接让乔北想起了张震岳的那首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的事情我无能为力!”
乔北说到,自己师父的脾性自己多少了解一些,既然话说出口,那就不会有回旋的余地。
“我师父说,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