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看着一脸喜色的女子,心情有些复杂。
“多谢。”他口中吐出二字。
“啊?”冉醉眨了眨眼,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小腿处固定的树枝,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脚上的伤。
“苏大人不必客气,你救了我一命,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她心道只要您老人家别怪我脱您靴子一事就好。
那固定用的藤条末端被绑了个十分具有冉醉风格的巨大蝴蝶结,此时苏子墨古井无波的面容一对比,显得无比违和。
都这样了还绷着张脸,冉醉心中吐槽,要不是知道他脚上的伤势有多严重,还以为这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不妥之处。
她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那声微弱的骨头摩擦声,身体不受控制打了个冷战。
这人难道就不知道疼么!
想起她昨晚病急乱投医的瞎搞一通,她犹豫着开口问“你脚腕现在感觉怎么样?”
“并无大碍,”苏子墨回答道“只是普通的骨折。”
冉醉差点被他这句话惊掉下巴。
她此时十分想问一问面前的人,如果这只能算是普通的骨折,那什么是特殊的?
难不成是粉身碎骨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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