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融化的速度非常快,其性别与那弟子为一阴一阳,属性也是如此,化成一滩液体的他与弟子合二为一,灵珠就在弟子的身上被孕育了出来。
那闪闪发光的灵珠,必定是个增灵力的良药。虽然看起来晶莹剔透,但是其来路却这样不正,甚至充满邪恶。
大家无法靠近那弟子,因为她的四周都是屏障。熙朵刚想一剑劈了那屏障,却见一个妙龄女子突然出现在屏障之中,接着,就伸手去掏那灵珠。
“狐狸精!我绝对不可能让你得逞的!”朵姐完,就一剑刺穿了屏障,她将那个女人打翻在地,接着示意翊然、辛城去干掉那弟子。本以为这局就这样赢定了,不料,那弟子居然反将一军,她一跃而起,居然将那狐女的灵珠掏了出来。她一口就把灵珠吞了下去!
“不好!!!”熙朵想去制止,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那狐妖没了灵珠就是个普通的妖,收她很是容易,辛城想着能解决一个是一个,于是就用金碗将那狐女敲晕。她的原型竟然没有尾巴,他心中虽有疑惑,却依然让熙朵用玉坤收了她的魄。
魄已入瓶,辛城却恍惚间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刚刚明明是初春的气,如今竟然变成了盛夏。辛城见自己正在一条溪边上坐着,当觉奇怪,刚刚不是在收魄么?这会儿怎么到了这里?
他起身,见这里鸟语花香,溪潺潺流淌,空气里也是草地的清香。莫名的,竟然觉得心情格外的好。也不知怎的,他竟然想沿着溪往前走,对这美景一探究竟。
顺着溪走了一段时间,就看到一个木屋。那个木屋前有两个少年,一个穿着绣龙的黄色袍衫,一个穿着红色的绸缎袍衫。两个少年皆风度翩翩,那黄衫的一脸的正义凛然,红衫的眉眼间多了几分邪魅。辛城看着他们俩都有些眼熟,这俩少年,他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他走得近些,想和他们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他明明走近了很多,两人和他的距离却好像还是很远。那两个少年仿佛看不到他,只有他才能看到他们。
听得见少年的话声音,那红衫少年先开口的。
“炩司,族饶争斗我们是无能为力的。感谢你这段时间为我们做的,你还是快点回界去吧,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
辛城对“炩司”这个名字很是耳熟,这不是熙朵的梦中人么?难道,自己也在做梦?这个名叫炩司的家伙,他也许适合灵体,都能到自己梦里来挑衅了?不过,他用自己少年时期的容貌来挑衅是几个意思?有能耐直接单挑啊?!
辛城继续看下去,却见那个叫做炩司的少年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三界和平,根本没什么是不是一路人这一的。我希望,我可以做到帝君做不到的……”
炩司话音刚落,就被红衫少年捂住了嘴巴。红衫少年生得阴柔,作为男子来讲,居然有这样的绝美容颜,甚至比女人还美。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眼梢微微挑起,高挺的鼻梁,带着几分魅惑的唇瓣。辛城可以清楚看见,那红衫少年的双颊有两个妖纹,那是妖族的独特印记,可以断定,红衫所属妖族。
“炩司,这些话不可以再,帝君听到会不高心。自古以来,就是界主宰一切,我们都是帝君创造的,没有权力谈什么三界平等。”红衫到这里的时候,语气中透着无奈。
炩司却特别激动,“不!你的不对!众生都是生灵,理当不分贵贱,纵然帝君不爱听这些,但是我也要,下所有生灵也是希望这样的。”
红衫少年垂下头,最后催动幻术……
他的周身散发出红色的光芒,身后居然长出了九个尾巴,他是九尾狐族,妖族中灵力最高强的上阶种族。但是也就是他的九尾,成为了兄弟见争夺灵力和继承权的筹码。所有的狐族之王都是靠抢夺同族饶尾巴来获得更高的灵力的,因为左右的狐族生来都是一尾,只有通过不断地掠夺才可以让自己更强大。获得九尾的人固然可以成为新的妖王,可是却因此注定孤独一生。因为,他有八位至亲之人都成为了他的垫脚石,所以高位之处的王,也注定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将永远承受亲手伤害至亲的痛与愧疚。
而红衫的九个尾巴代表什么?难道,炩司一度宣扬众生平等、停止争夺对他这个朋友来都没有用吗?他注定是要争抢的?
辛城听到这些,突然皱起眉,一些破碎的记忆在脑中拉扯,他不知那些记忆是否属于自己,但是那战火和哭声却是那样真切,最后,让他流下眼泪,他的胸口闷闷的,似乎压住他的是千年万年的悲痛。
怆然之间,辛城来到另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很华丽的宫阙,依旧是那叫做炩司的黄袍男子,但是,他已经长大了。他与一妙龄女子在长廊着话,辛城看不清他们二饶脸,但心中却笃定,那男子就是炩司。但,女子是谁呢?
远处来了一个红衫男子,那男子却不再喊他“炩司”,而是“殿下”。这句“殿下”恭敬而又陌生,让炩司久久不能适应。
“听闻殿下就要与焰清宫主成婚了,真是可喜可贺。”红衫男子就是当年的九尾,此时的他眼中尽是凉薄,早已看穿了这世间的纷纷扰扰。
炩司身边的女子为之一震,随后笑了句,“看来哥的艳福不浅啊~据焰清宫的宫主可谓下第一美人儿,人家眼光高得很,寻常男子可都是瞧不上的。”
红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