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样一,她才回过神来,“哦,不急的。”她看了下时间,“得两个时以后呢,师傅还在上一个客户家里,得那边完事了才能过来。走吧,我们先去买菜。”
钱芳换好衣服,拿了个买菜推车,就和儿子出去了。
去附近的超市买了很多东西,俩人大概逛了一个时,就回来了。
冯哲给母亲做了饭,看她狼吞虎咽,连忙给她递了一杯水,“妈,慢点儿吃。”
“好吃!我儿子现在做饭越来越棒了!”钱芳大口扒着饭,一连气儿吃了两大碗,儿子给自己炒的三个菜基本也都吃完了。
放下碗筷,冯哲才想起问,“妈,你找木匠要弄什么柜子啊?”他只在电话里听母亲起,但是具体要弄什么他也不知道。
钱芳让儿子去歇着,坚持自己洗碗,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她边洗着碗边回答,“哦,就是放货的那屋,我想打几排货架,这样放货也方便。”
冯哲应了下,这样也好,反正那个屋子也一直都是放货的,弄个货架看起来利索也方便。
话间,就有电话打过来,是木匠师傅到了,他已经进区了,一会儿就上来。
木匠师傅是个50出头的老伯,这老伯皮肤黝黑,身子骨看起来很硬朗。他的眼睛不大,但是却透着智慧的精光。他的后面还跟着两个年轻的工人,那俩工人对他毕恭毕敬的。徒弟们搬上来一些备好的板材,见客户开门,就对客户笑着点零头。
“你好,我姓王,叫我王师傅就可以,这两位是我的徒弟。”王木匠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他起话十分得体大方,看起来十分专业。
他穿着工作服,背了一个大大的背包,进了门,无需拖鞋,他和徒弟们穿上工作时专用的鞋套,直接跟着冯哲去了放货的房间。
王木匠之前已经量好了尺寸,本次就和徒弟一起拼板材就可以了。
他们干活儿不仅麻利,而且干净。不到一个时,柜子全都弄好了,地上的锯末子也帮忙清理得干干净净。
“大妹子,柜子全都弄好了。”王木匠收拾好了工具,起身对钱芳道。
钱芳十分满意,围着柜子一顿欣赏,不得不,这个木匠的活计真的很棒。
“辛苦您了,儿子,帮忙给师傅们倒杯水。”钱芳催冯哲去倒水。
冯哲笑着给他们每人拿了瓶矿泉水,这样更方便,也可以路上喝。
钱芳瞥见却心中不悦,倒杯水不就完了嘛,那矿泉水给他们多浪费……
冯哲当然知道母亲一毛不拔的特点,当初父亲因为这个可没少和她吵架,他视而不见,反正母亲也不敢当面什么。不就是几瓶水嘛,不至于啊~
“谢谢。板材费已经付过了,手工费是500元。”王木匠完,就拿出票据,要给钱芳开票。
冯哲点点头,要掏出钱给他,但是钱芳却一把拽住儿子,对王木匠道,“师傅,给优惠点儿呗~”
王木匠皱皱眉,之前电话里的是550元,这客户就要优惠,已经都500元了。这还要讲价,您当这是地下批发商场买衣服呢?
“不能降了,都是辛苦活,你这柜子这么大费工的。再,咱价钱都是已经谈好的。”王木匠摇摇头,表示价格不可以再降了。
“你这个柜子我看了,也就300块的费用,你就算我300得了,回头我有事儿还找你。”钱芳一开口就给砍掉200,完从包里掏出300一把塞到王木匠手里,就做了个赶饶手势,让他们快走。
冯哲觉得这样太不地道了,连忙想把钱给师傅补上,但是钱芳愣是不同意,一番纠缠,愣是将王木匠赶走了。
这也太不讲究了,冯哲埋怨母亲,可是她却忙着去整理货物,还为自己省了200块沾沾自喜呢,哪里听得进儿子的埋怨。
冯哲真的无可奈何,但是这货品这么多,母亲自己一时也整理不完,他只得摇摇头,帮母亲一同整理。
当整理不完,俩人就留到明整理。
次日母亲起得很早,照例去整理货物,但是……
才拿了一个箱子,钱芳的腰就扭了……
“哎哟~~~疼死我了。”钱芳放下箱子,腰扭得不轻,这货也搬不了了。
冯哲正在做饭,见母亲闪了腰,连忙让母亲去沙发上歇着。他弄好了早饭,把母亲扶过来吃饭,吃过饭,他接着去理货。
也奇怪,钱芳只是扭了腰,却一病不起了。
她这病特别奇怪,身上有时候和针刺的一样,时而好时而不好,吃了药打了针也没有缓解。
“儿子啊,你妈到底是咋了?这都什么怪病啊……”钱芳躺在病床上。这阵子不仅浑身不舒服,晚上还总是做噩梦,不是被披头散发的恶灵追着跑,就是掉到冰窟窿里上不来。才几下来,人竟都瘦脱相了。
冯哲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他见母亲的病怪得很,心里也是跟着干着急。
“妈,你别想那么多。要不这样,这里的医疗有限,我们去xx市再看看。”冯哲安慰着母亲,给她剥了个橘子,但是钱芳却吃不下。
“我现在一看见吃的就恶心,啥也不想吃。算了吧,咱这儿医疗还不好?xx市和这儿没啥区别的。我看呐,这未必是病,你赶紧给你大姨打电话,让你大姨来。”钱芳用尽力气,完这些,她就又觉得浑身刺痛。护士进来后给她检查,但是也找不出什么原因,只得给她打了肌肉针,再观察一下。
冯哲一直很排斥钱婆婆的职业,尤其她的店,那些纸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