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刚才,还不是虚张声势的来,灰溜溜的走?天道的廉耻之心竟显得如此的丰满而独立?”
“上尊之力,实在是强大啊??????”
土地公唏嘘之余,不忘也挖苦讽刺一番,更多的还是由衷地感慨。
“哎,老头子,我总觉得我们俩照看他,这真是瞎子开锁,瞎操心了。说白了,就是一个笑话。”
“你刚刚也看到了,就上尊的实力,连天道都绕着他走的!”
“我们还自诩为照顾和保卫!”
“真不知道,到底是谁保护谁?”
“到底谁必须要保护?”
“我到觉得,还不如撤了的好!”
土地婆揉了揉有些生疼的手,心中貌似受到了打击,忽感自惭形秽起来,幽怨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说我们就毫无作用。多一分照看,多替上尊长一个心眼,不会错的。”
这话听着勉强,说得也很无力,但这就是土地公的心里话,眼瞅着面前的景象,心中不免也怅然若失,不知对错。
饶是如此,他硬是装着一副坚强而看破玄妙的样子,气宇轩昂地说着。
“好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土地婆轻柔一下玲珑的鼻翕,低头幽怨起来。
张天赐虽然轻松化解了惊天雷劫,但因神力紧闭,自然无法看到土地公和土地婆,也不存在所谓的被打扰。
他非常满意地收下了那炫紫色的灵丹,想着即将到来的激动时刻,异常开心地进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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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之上,小船之中,一精廋的男子正屹立船头,遥望西方天空,眉头紧锁,神情肃穆。
此时西方天际,密云压城,乌黑一片。
雷暴四起,噼里啪啦。
电光闪烁,惊险骇人。
如此雷暴之声,电闪之势,恐怖骇人之形,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惊天雷劫”?
“会是哪位道友在此渡劫呢?”
“难道,他触动了天道之力了?”
“如此惊骇的雷劫之势,如不身死道消,但凡被渡劫成功,自会是逆天般的存在吧!”
“只是不知道,此等实力之人,是否能够成为朋友??????”
男子紧捏着双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局势的发展。
望着那越来越凝重的局势,越来越惊骇的场景,不禁心生激动,嘴唇哆嗦起来。默默替渡劫者祈祷了几遍。
忽而画风突闪,那原本“气焰嚣张”的雷劫之势,瞬间土崩瓦解。
原本雷霆强突之势,顷刻间烟消云散。
哪还存在什么恐惧和狰狞?
一切尽全部婉约和浪漫起来!
虚空之中竟突生一座绚丽的彩虹,斜挂西天,链接万里。
“什么鬼?”
“这是何意?”
“算渡劫成功了?还是??????”
“难道此人已经弥散?”
“还是?”
“??????”
男子一时不解,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心潮汹涌,纠结凝思起来。
“陈会长,别看啦,人家渡劫成功啦,您也进来喝杯茶吧。都看了半天了,海风也要把您的皮肤吹裂了吧?啊,哈哈哈哈??????”
舱内一个与他同龄,穿着麻衣粗布,手摇一把蒲扇,略显肥胖的平头男子,一边非常享受地喝着茶,一边朝舱外的陈斌笑着说着。
“啊?哦!好的。”陈斌神情有些游离,紧锁着眉,低着头,背着手,走进舱来,心不在焉地于男子对面坐下。
“范国医,您也懂渡劫一事?”陈斌自斟了一杯茶,一边操作着茶具,一边疑惑地问道。
“哦,那啥,随便瞎说说的,你可别当真了。”范国医摇摇手中的蒲扇,咧着弥勒佛般的大嘴,笑呵呵地说道。
“要说这个,您可是行家啊,我那是班门弄斧了,纯粹是为了吸引您的。”
“刚看您看了多时,都有些失神了,故而喊你过来。海风干涩,不如进舱内浅茶一杯,欣赏着这秀美壮丽的海景,遥看着那朦胧神秘的东海仙岛,实则是人生快事一件,何必苦求真理,自寻烦恼呢?”
仔细看范国医的身形,方面大耳,笑口常开,手摇一把蒲扇,多少真有些弥勒佛的感觉。
可能是跟着“领导人”身边久了,或许是救得人多了,骨子里面就显示出了非凡的佛性。
他虽非修炼之人,但是慧根已结,佛性已通,纯凭感觉的话语,更多时候反而能够给到陈斌醍醐灌顶的感觉。
这不,刚才的一番话语,立即就引起了陈斌的注意。
“哦,原来如此。那你如何证明他渡劫成功了呢?”陈斌还在为心中的疑惑纠结着。
“哎,那还不简单!听那雷声,看那电闪便知。”
“全部是虚张声势!”
“所谓的魑魅魍魉,急吼吼。气焰嚣张地来,最后却灰溜溜地走,一切都是应付的。”
陈斌左手捋了捋那长长的山羊须,右手捏着那细细的茶杯柄,自不言语,耳朵却非常认真地听着。
不知是认同了还是怎的,竟鬼使神差般地点起了头。
“哦??????这个纯属个人感觉啊,希望不会影响您的判断。”范国医忽觉不妥之处,立刻讪笑一下,摇着蒲扇,刻意地补充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范国医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算是彻底明白了。”陈斌一拍茶桌,大叫起来。
吓得范国医一脸惊悚之色,目瞪口呆之余,竟忘了摇扇子。
“来,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