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岔开话题,苏涞也将这件事儿抛掷脑后,“不直接找我,而是通过’绑’了苏灏间接的来直接见到我,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敢做出这样儿的事儿,也是苏灏由着他。”想着莫习凛这小子日渐激进的性格,苏涞轻微地皱眉一笑。
“不能再由着他的性子来了。”莫曲也想着他这些年担之前一直是念在他还小的份上,不愿意过早地‘束缚’他,所以才放任他自由发展,这才造就了他现在偶尔带着些阴狠的性格。
“你要怎样?他虽然有顽劣根,但是本性上还是没有太大的误差的,而且毕竟是莫家的人,也跟着我,长成这样,也就是没有人管束他的结果,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我回来了,你也回来了,总是能把他给领到正道上不用担心他走歪了的。”莫习凛在苏涞这里还是有点儿‘根基’的,所以开口还是带着些儿偏私的。
莫习凛从小就喜欢‘沾’在苏涞身边儿,因为他觉得能保住他不被莫曲罚的人,只有苏涞一个。
当年刚开始的时候,苏涞是很烦这小子的,不是没有办法将他从自己身边儿隔离,但是也抵不住这小子的毅力。
不论多长时间,也不论什么地点,只要他觉得自己能到苏涞身边儿,他就一定会去。
时间长了,久而久之,苏涞也就不再刻意地避着他,面对他百折不挠的一次又一次的行动,也不能直接将他给除了,也就不理会他了。
“你说的我知道,顽劣这件事儿可大可小,也可坏可好,就看之后是怎么发展的了,不过既然他做错了事儿,就要有主动承担责任的担当,这一点上不用惯着他,需要让他自己摔几个跟头儿,就算摔不明白他,等下次你再给他讲什么道理的时候,他才能记忆深刻。”莫习凛这小子从小就怕自己,莫曲是知道的,具体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怕他,他自己也不记得了,反正那小子小时候没少受过他的罚这倒是事实。
他怕自己,却在自己面前该不听话还是一样的不听话,可在苏涞哪里,只要她给他给眼神,都不用开口,他就可以和个小绵羊一样温顺,更不用提她不理他这件事儿,这对他来说,恐怕是他自认的最恐怖的事儿。
苏涞出国的那几年,他不断的试图联系苏涞,但是苏涞在柏林的具体地点,几乎是谁都查不到的,除非是从她自己允许知道的人,最后这小子甚至都跑到了纽约,试图通过自己联系上她,但是被自己几句话给打了回去,让他回去乖乖儿等着,她回去再说其他事儿。
调查里显示,他虽然人是回去了,可心这几年估计一直都是飘荡的状态,这几年他也没闲着,折腾了不少的事儿,都是为她回来提前做准备的,有用没用暂且不说,就只是这份心,也算没白辜负了苏涞对他的那点用心,虽说做事的手法上有些出落,但是总归还是没有泯灭根本的。
“这点儿上我是和你一样的想法,你不用担心,说了的话他不记在心上,那就只能让他自己摔疼了记得。”比如七年前的那件事儿,其实也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是能让他‘担惊’了这么长时间,也是件好事儿,至少之后他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他自己去领罚,无论是想让她看到他的‘懊恼’还是因为他真的觉得自己应该长长教训,结果都是他受罚长了记性的。
一个记性不足以让他醒悟的话,自己不建议多给他几个记性,知道他到达幡然的那一刻。
“嗯,明天那小子估计就到你跟前儿了,我这边无论怎么‘处理’他,你该怎样就怎样,他不在你面前儿提起,你就当不知道就好。”将自己会做些什么,莫曲大致和她说了一下,让她提前知道,就是为了防止那小子‘挑拨离间’,当年那小子可没少做这样的事儿。
虽然在他和苏涞之间,这种‘调拨’不能‘离间’到他们,但是这种‘无事生非’还是没有比较好。
向来如今他恐怕更是会‘变本加厉’,要不是他领罚受的严重了些,估计那小子当天就已经过来了。
“嗯。”苏涞明白这是让自己不给那小子开口的机会。
“你自己心里有底儿就行,我这边你不用担心,明天可不止他一个人。”孟轲的儿子也是明天来,根据苏灏说的消息来看,他也不是个简单地小子,她倒是想看看这两人到底是谁能压住谁。
“孟轲今日半路把你‘劫’走都说了什么。”苏涞早上出门后的所有行程,莫曲都是知道的,当时听到有人汇报苏涞半路被拦的时候,莫曲想了一下大概猜到了是谁,最后得到的答案和他想的是一样的。
“你没让人查查?”连半路劫自己的是孟轲他都知道,他们会谈些什么内容,她就不相信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查是查了的,但是没什么内容,孟轲能有现在的这番成就,也不会是没有一点儿底蓄的,仔细查起来也费时费力,没有必要。”莫曲要是想知道某件事儿的话,是一定有方法的,他手里的那个情报网可是‘无所不能’的,但是‘无所不能’不代表一切消息都是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的,而孟轲显然是有能力出手并抹痕迹的,这样的消息查起来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就算没查,你就没猜猜看?”苏涞将自己的脖子晃动了下,意思是让他换个地方揉揉脖子。
“孟轲怕是想上苏家的船的。”头部的按摩手法已经给她按了三遍了,这是第四遍,按到最后一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