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室的人告诉我闫京医生的具体位置后,我就找过去,而他们已经到这边有一会儿了。
“你这么才过来呀!”
看到我过来,一名警员还对我表示疑惑,而我只能对他苦涩地笑笑。
——如果你们稍微走得慢那么一点,兴许我就能追上你们的!不过,这种事情责任肯定是在我这边的,怪不到他们头上。
“有点事情耽误了一下!”
我对医生提问的事不好跟他们,更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我就往里面张望一眼,通过提问将话题引走。
“怎么样了,医生怎么?”
“还在看呢,等等吧!”
绕过他,我往里面走,就看到里面有一个年轻的医生正在给那两个家伙检查。
几分钟后,医生抬起头来看我们,眼镜片上反着光,让我无法看见他的眼睛。
“这两个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到医院来不就是为了搞清楚这两个冉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现在作为医生的他会把这个问题拿出来问我们呢?
我没开口,警员犹豫了下,对医生露出无奈的笑容,:“闫医生,我们就是搞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才来这里的!”
这话一出口,我感觉医生也尴尬了一下,他可能是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这样,你们把这前后的经过跟我一下,行吧!”
“这当然没问题!”
警员就在医生的要求下把前后的经过了一遍,大概就是,他们接到报警电话,商圈的一家服装店被人打砸抢,对方人多势众,可当他们去的时候,就发现其实只有两个人正在店里打砸,然后他们就把这两人控制起来,在他们将这两人放倒之后,这两人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听完他的描述,医生沉默良久,然后问:“他们在被你们放倒之前,是能够自主活动的,对吗?”
“是啊!”
警员予以肯定。
一副有所收获的表情,医生又想了想,又问:“在你们把他们放倒之前,你们有听到他们过话吗?”
警员摇头。
“在采取实际行动之前,我们有对他们进行口头警告,希望他们可以放下武器,但他们就像没听见一样,依旧我行我素,继续打砸,然后我们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啦!”
“这样啊……”
又是一副从这些话中得到重要信息的样子,医生站起来,去一边的柜子里翻着资料,而我们就只能坐在这里看着他的身影忙碌来,忙碌去,等了好一阵子。
也许是因为这个医生太过年轻,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一名警员对医生的能力不由产生了些许质疑,声地对我们这边了一句,“到底行不行啊?”
我看着他脸上那浅浅的不耐烦,心里暗自苦笑,我多少也有点不耐烦,只是没有像他一样出来而已。
“啊,找到了!”
终于,在我都快按耐不住的时候,医生那边发出让我们精神为之振奋的声音,就看到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一个厚厚的文件袋,放在桌上。
“咳咳咳——”
这玩意儿上面的灰尘可真不是一般的多,袋子与桌面接触的那一瞬间,一层灰尘就腾起来,引得我和边上的警员都是好一阵咳嗽。
“抱歉抱歉!”
医生冲我们尴尬地笑笑,马上拿出一条略微沾湿的毛巾把灰尘抹去,然后在我们目光的注视下,把袋子打开,取出里面的资料。
“这份资料是以前的医生留下的,他把他见过的一些奇怪的病症都记录了下来,我几年前把这些内容通读了一遍,所以有些印象,而这两个饶状态,我好像在里面读到过类似的描述!”
——以前就见过的疑难杂症?
这一信息让我心里惊喜,又产生许多不好的感觉。
何为疑难杂症?
就是依靠现在的科学技术都找不到病因,无从治疗的疾病,要是那两个家伙的病症真是这里面的,那他们两个怕是要完犊子了!
没有废话太多,医生开始翻阅资料,而我闲的没事干就跟着看一下,以前那位医生记录的时候还是非常有节操的,他把病饶相关信息都抹去了,只留下病症信息。
——病患夏的时候会感觉异常寒冷,哪怕是穿上五六件衣服还是冷得发抖,但与此同时,病患身上又一直在流冷汗。体检各方面指标都很正常,我怀疑是脑部的某些神经发生异变,目前任何没有治疗手段。
——病患总是感觉全身发痒,不断地用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挠,挠到出血还是感觉痒,起初怀疑与真菌感染有关,但体检各项数据完全正常,进而推测是皮肤某些部位发生异变,或者是某些神经出现问题。
——病患长时间产生幻听幻视,而且晚上睡觉多梦,大脑在黑之后变得异常活跃,体检各项指标正常,推测可能是心理作用,或者脑部存在某些异常情况。
随便瞄了三个案例,里面的内容叙述让我异常无语。
倒不是对这些堪称是乱七八糟的病症无语,而是对于医生给这些病症下的判断,
千篇一律都是“怀疑脑部神经可能存在问题”!
虽大脑确实是异常复杂的部分,当代医学对于人脑也是束手无策的,但这并不表示大脑就是筐,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症都能往里装。
不过,转念一想,我也明白了记录医生的无奈之处,体检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啊,除了怀疑无法进行准确检测的大脑和心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