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虾滑请完假还不算完,虾滑还要帮柳白跟读者请假,而现在的读者有多难搞,看看男频的那些请假条就知道了。
事情坏就坏在这里,苏酒不知道她写男频,但司徒彦知道啊!
当天夜里,司徒彦习惯性修仙,无意间就发现了虾滑的请假条,这才知道,柳白出事了。
就司徒彦这暴脾气,当时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还好苏酒怕她晚上忍不住玩手机,再弄伤了手指,睡前强制没收了她的手机,才没让司徒彦大半夜吵醒她。
只不过,当时苏酒也是梦中惊醒,所以……
“白白!”
“为什么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他!!!”
比柳白预期的要早,这还没到中午,司徒彦就杀到了。
真·杀气腾腾的冲进来,对着苏酒就是一阵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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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着她家大猫叫她的名字?
算了,这个不重要。
“水儿,洛洛。”看见后面跟的气喘吁吁的两丫头,柳白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
“彦导,你不样这样子,柳姐现在是病人!”
“呸呸呸,什么病人,是伤员。”
“伤员和病人也没差嘛。”
两丫头一边紧赶慢跑的,一边还嘀嘀咕咕的,看样子是司徒彦已经暴躁一路了,两丫头企图阻拦,但没能成功。
“柳姐。”
“姐,你还好吧。”
听见柳白的声音,两丫头也不管司徒彦了,赶紧扑了过来。
文水儿还是咋咋呼呼的,跑的时候没注意她家的茶几是不规则的,膝盖磕了一下,眼见着就冲柳白断腿上压了上去。
“白白!”两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苏酒之前拦着司徒彦,此时就算要去拉人也来不及了。
好险还有个稳重的洛茗,关键时刻一把抱住了文水儿,两个人一起跌做一团。
“白白。”
“没事吧!”
苏酒也顾不得司徒彦了,赶紧过来扶住柳白,顺势阻止她起身。
司徒彦似乎这才想起来她还受了伤,讪讪的杵在原地。
等两丫头爬起身,文水儿也知道自己险些闯了祸,吐着舌头站在柳白面前道歉。
“你的腿没事吧?”柳白自然不会怪她,关心道。
文水儿摇摇头,又点点头,摸摸p股,不好意思道:“腿不疼,就是p股有点疼。”
见她真不像有事,柳白才责怪了两句:“你啊,疼是活该,还连累洛洛陪你一起摔,洛洛没事吧?”
洛茗微笑着摇摇头,拉着文水儿坐下了。
两丫头来,苏酒也不好霸着她身边的位置了,默默起身去了厨房。
嗯,作为男主人,端茶倒水招待客人什么的,当然是应该的。
柳白此时还没有察觉到大猫的小心思,跟两丫头许久未见,双方都是一堆话想说。
三人都是有意把司徒彦当空气,二哈冲动归冲动,又不傻,也知道自己上头了,老老实实罚站。
等邢炎兵和米客这对好基友拎着慰问品赶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
“老邢、老米,你俩怎么也来了。”柳白招呼了一声,苏酒又去倒水了。
“柳编没事吧?”
“哎哟,这腿,看来伤的不轻,正好我买了点棒子骨,晚上炖上补补。”
“苏老师也在啊,诶诶,怎么还让苏老师倒水了,行了行了,我们自己来。”
“是啊,柳编,苏老师,你们也别招呼了,正好你们聊,我们哥俩去把这些处理了。”
邢炎兵和米客绝对是把柳白当自己人了,带的慰问品不是看起来高大上的礼盒,都是一些吃的和补品,其中就有几根筒骨。
哥俩一唱一和的,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就霸占了厨房。
柳白还想让苏酒跟去帮忙,苏酒微微摇头,低声道:“没事,我让王大力去超市买菜了,中午就在家吃。”
感情这还是有预谋的?
邢炎兵和米客当厨师?
行吧,在剧组的时候就老听这哥俩说大学的时候在寝室怎么怎么变着花样吃,一会儿饮水机关东煮,一会儿夹发板铁板烧的,今天就见识见识。
这人一多啊,就容易乱。
这边苏酒才跟她说了一句,那边罚站的司徒彦就站不住了,蹭过来,舌忝着脸道:“白白,你没事吧,伤的重不重,怎么搞成这样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憋着好奇,闻言,两丫头也不叽叽喳喳了,都安静的等待她的下文。
柳白看了苏酒一眼,见后者微微颔首,才缓缓说出此行的见识。
“莲音族的情况大体就是这样,因为一些原因,你们就当故事听听,不要往外传。”最后,柳白还不忘叮嘱一句。
“那个向导也太坏了,见财起意,我妈果然说的没错,那些穷乡僻壤的地方就不能去,太坏了。”文水儿替她愤愤不平,挥着小拳头,好像杜哈儿要是敢出现,就要替她揍一顿似的。
是的,柳白一早就和苏酒统一了说辞,隐瞒了有人要害他的事,只说杜哈儿是临时见财起意。
洛茗也说:“是啊,还好柳姐、苏哥你们命大,那些坏人真是太可恶了,柳姐,你们放心,这些干了坏事的人,迟早都会落网的。”
她自己就是穷苦人家,自然不会说什么穷乡僻壤的话。
文水儿还没意识到自己话有问题,柳白若有所觉,拍了拍小洛茗的手背,当着众人,照顾小姑娘的自尊,却是不好说什么。
司徒彦的关注点显然和俩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