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安宁气笑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怎么的,莫名觉得燥热,顺手拉了拉衣领,“好姑娘她天天勾搭你?你一个穷小子有什么好勾搭的。她真正的心思在二叔,自打搬进耳房,她就没消停过!”
安宁来回走动,坐立不安,“她跟二叔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儿了,没一个好东西!”
“二婶怀金书的时候,二叔就曾跟丫头有染,等二婶生完,那丫头就不见了,二婶说是卖了。”时邈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宁的衣领处。
月光经雪反射进来,映在安宁的脖颈上,莹白如玉,安宁一张一合的小嘴格外诱人,时邈好想上去咬一口。
时邈话音刚落,兜头一壶冷水泼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