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外再次发生,大堂内不知因为何事发生了大爆炸,整个屋子都被毁了,没有一处是好的。
当灰尘落下的时候,几乎在大堂里的所有人都是狼狈的倒下,只有先知悬浮着的白色珠子还是算好的。
此是一道天雷打下,正好劈中白色的珠子。
白色的珠子晃了一晃,随后也落在了地上。
滚了两圈,最后滚到了先知的脚边。
可能是因为白色珠子被打落的原因,先知忽然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雪白的胡子染上了点点鲜红。
先知晃了晃,最后体力不支,瘫跪坐在了地上。
因为刚刚发生了大爆炸,他那雪白的袍子和头发都落上了灰尘和黑色污渍,此时跪在地上,倒真的有点像是七旬的老人。
云锦连忙上前,扶起了先知。
先知却摆了摆手,身体前倾捡回了珠子,随后撑着地面自己站了起来。
先知咳嗽了两声,顺边还咳出了几口血。
他缓缓地走到了云娣身边,看着有气出没气进的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本就是有违天道,你又何必执着于此呢?你本身我族祭司,若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又何必落到如此地步?”
云娣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旁边没有气的正修,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蔓延在心头。
“呵,我为了一己之私?”云娣在脸上满是讽刺之情,“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不去看看那个人人赞颂的族长?他才是真正的为了一己之私!云家因为历代都出现先知祭司,所以才稳固云族之位,没有被其他的族群赶下来。”
“可是上次祭司的信物选择的明明不是我,而是别族的一个小女孩,可是不知道那个族长用了什么手法,居然让祭司的信物选择了我。可我根本没有感到祭司的牵引,也不会祭司的献祭。”
“可是那个族长为了不让事情败露,居然把我关起来,强迫我模仿上一届祭司,若是这事情一旦曝光,他就会暗地里杀了我的爱人。我只想做个平凡人,和我爱的人一起活得长长久久,根本不想做祭司。况且本来就没有祭司天赋的,我不论怎么做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祭司。”
“所以一般不需要祭司的祭祀活动,我一般不会去,就是怕我是假祭司的事情会被大家发现。”
“有一次我没有按照他所说的做,他居然割了我爱人的一根手指要挟我。我恨他,恨他超过了我对他的畏惧,所以我想去揭发他,大不了我就和他一起死,绝对不能让他受到这样的折磨。可是他的人看我看得紧,我根本没有缝隙可钻。后来我只好作贱自己,使他对我放松警惕。”
“事实证明我成功了,可是同样也没有人再信我了。我去找过足中德高望重的人,我比较熟悉的人,然而可笑的是,他们居然真的把我当成了dàng_fù,每个人都对我避之不及。”
“我本以为没有什么生机,可是幸好后来族中有一场祭祀大礼,必须要让祭司的参加。这时那个族长为了不让事情败露,就让我在祭祀典礼上出错。这样他保全了自己,顺便还能让我这个冒牌祭司被除掉,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划。”
“随后我便顺水推舟,利用祭司的力量,加上我自己的力量,从族中逃离。后来我四处躲避你们的追捕,在一个巧合下,我又遇见了他。”
云娣眼神变得柔和了起来,“我相信他,所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了,就算他想告发我,从此在他的手里,我也称心如意了,这么多年我唯一的梦想就是在看他一眼。”
“没想到,他既然完全不嫌弃我,还把我带来了南海,后来我才发现,那个族长并不知道我的爱人是谁,只是随便找了一个人的手指来代替而已,只不过很巧的是,那手长得真的很像他的手。”
“呵,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么德高望重高大的族长怎么可能会了解一个那么不相干不起眼的人,是我太过悲伤,有细细的去感受说的每一句话。”
“不过并没有后悔我的作为,如果不是我私逃了,我真的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他,被那个族长默默的除掉,谁也不知道。”
先知有些不忍,“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告诉老朽呢?老朽是先知,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的啊。”
云娣讽刺道“当时那个族长谁都不让我靠近,唯独让我靠近你,我怎么可能会不怀疑你?”
先知一愣,是啊,若是自己跟那个族长是一伙的,那么云娣的计划肯定就会被族长知道,族长就很有可能会先一步杀掉祭司,那么还哪有以后的事啊。
云锦也是一愣,她还以为是云娣纠缠自己的父亲,没想到却是求救,只不过没有一个人在意而已。
祸归也啧啧了两声,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狗血故事啊。果然人生处处有惊喜,人生处处有转折。
在灰尘下的狗蛋爬了出来,连带着还有云介。
云介看着云娣的眼神怪怪的,连续张了几次嘴,却都没有发出声音。
狗蛋看他那憋屈的样子,便替他问了出来,“那云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生下他后便抛弃了他?还有那个正修为什么要把他锁在神像中,最后变成半妖?”
云娣带着母亲的眼神看着云介,“因为我身上有祭司的信物,一旦被祭司的信物选中的人,那么祭司的信物便会融入在身体内。”
“不过我是被使了诡计所选中的祭司,所以祭司的信物只融入一半在我的体内。在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