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沉抬眸,有些不解的对上她的眼睛:“嗯?”
“越馨怡是你伤的吧?”巫灵儿突然问。
似是没有料到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连沉愣了半响,点头承认了,“是我。”
“真、真的是你!?”巫灵儿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我就只是那么胡乱猜一下而已,真……真的是你?是你伤了越馨怡?”她再一次问他。
“是我。”连沉没有丝毫犹豫,回答的利落干脆。
原以为巫灵儿会责怪他胡乱伤人,却见她突然堆着他傻笑起来,“嘿嘿,漂亮!干得漂亮!外瑞biu特佛!”
连沉微微一愣,“外瑞biu特佛?”
巫灵儿忽然楼主他的肩膀,“老狐狸,真是太帅了,我刚想揍他一顿出出气呢,不料你先对她下手了,怎么样,你没把她……”
巫灵儿这话怎么听都让连沉感到别扭,说得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似的。
“你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呢?”连沉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抚了抚巫灵儿的脑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的道理,小灵儿不会不知道吧?”
话落,连沉抬起头,目光看向窗外,唇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
听说全派都在查找伤害越馨怡的凶手,听说越馨柔被伤的老惨了,而且还一直在昏迷之中。
因为她伤在口,巫灵儿也不免被人怀疑成了伤人凶手,直到静儿等人站出来替她作证,才给她洗脱了怀疑。
而巫灵儿的伤也渐渐地好转了,这也得多亏了连沉和静儿小心翼翼的照顾,正午,长宗过来替她把脉的时候告诉她,她已经痊愈了。
巫灵儿闻言,差点哭出了声,“我……我终于熬到头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当米虫了!”
长宗朝她微微一笑:“这几天还要注意,最好不要大幅度使用灵力。”
“哎!”巫灵儿叹了口气,“那我的比试怎么办啊,明后就应该轮到我了吧……”
……
此时夜深人静,连沉回房后,化出了扶幽。
他刚要准备抚上一曲,便听屋外忽然响起了一阵陌生的脚步声。
从气息来看,应该是个女子。
连沉垂眸思索片刻,巫灵儿和静儿的脚步声他都清楚。
但这个人,他并没有印象。
脚步声缓缓接近,下一刻,脚步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屋门便被推了开来。
连沉微楞,“……是你?”
那人穿一袭红纱露脐长裙,英气的眉毛下,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鼻子高,嘴角挂着一抹颇为自信的笑。
此人就是仓颉卓玛。
连沉蹙眉,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只跟仓颉卓玛见过一次,还是前几天她突然跟在他的后,拦住他跟他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话。
“这么晚了,卓玛姑娘找在下有事吗?”连沉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没事就不许我来找你吗?”仓颉卓玛话落,毫不客气的走到他的边,坐了下来,不忘将手搭在连沉的胳膊上,见连沉毫无反应,她更大胆的握住了他的胳膊。
今天的仓颉卓玛是特意打扮过的,暖橙色的烛光打在她曼妙的**上,若是寻常男人定会把持不住,而连沉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她握住自己胳膊的手,随后不留痕迹的将从她的手中手抽了出来,“还请卓玛姑娘自便。”
仓颉卓玛有些不满的撇撇嘴,见连沉垂着头,十指轻轻抚了抚琴弦,悠扬琴音入耳,如同弥音,但仓颉卓玛却怎么也听不进去。
仓颉卓玛终于把持不住,看着连沉说:“连沉,我喜欢你。”
连沉:……
连沉置若罔闻的继续撩拨着琴弦,琴音盖过了仓颉卓玛的说话声,连沉阖眸,沉浸在曲目中无法自拔。
仓颉卓玛蹙眉,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迅速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我们西岐的战士敢敢当,喜欢就要迎刃而上,所以,连沉,我喜欢你!”
仓颉卓玛说完,脸悄然红了,这是她第一次跟人表白,以前只有被人表白的份儿,她垂着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连沉,等待他的答复。
连沉:“说完了?”
仓颉卓玛握紧裙边,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连沉依旧阖着眸子:“我们没有可能,卓玛姑娘请回吧。”
仓颉卓玛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眸子,“是因为那个叫巫灵儿的人吗?”
仓颉卓玛说到“巫灵儿”,连沉这才睁开眼睛,“你跟踪我?”
看着连沉冷冽至极的眸子,仓颉卓玛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认真的对他说道:“战场上没有我打不败的敌人,追求你也一样,我可以和她公平竞争,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我!”
……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
可能是巫灵儿受伤时他从天而降,白跑瑟瑟迎风飘起,雪白发丝宛若寒冬飞雪。
更是他面对威压临危不乱,不让人心生佩服。
她听说,连沉是妖尊的儿子,也是未来最有可能继承尊位的少主,少主吗?跟她倒是蛮配的。
无论是样貌还是气质上,连沉皆符合她对未来夫婿的所有要求。
只不过,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这个人却并不喜欢她,仓颉卓玛的感伤也只是在一瞬,霎时便恢复了以往自信的模样。
她又在连沉的边坐了下来,没有理会连沉冰冷的眸子,伸手抱住了他,“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抱一个男人……”
连沉蹙眉,忽然站起了,他忍住心底的怒火,刚想要出声让她离开,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