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种子?
还一包?
在别人购买各种物品的时候,方暖的需求与别人差地别,袁菲想也不想的自动忽略。
“知道了。”
她用手机这么的回上一句,手中不停的往购物车里丢着双份的食物。并且在心里想,方住院所以还不能领会末世的消息震撼,先帮她买上,如果她不需要,在如今这样的世道里,自己家里也会需要。
方暖又开了一辆车来,袁菲放心的拿着东西,直到和别的人一样,购物车高高的再也堆不下,甚至再也塞不进来货物。
如果在平时,一个人推一辆购物车,也就这样。但大家都在末世来了,人人都跟着紧张。买东西大潮没过多久,研究出新的购物方式,那就是一个人其实可以购买两辆购物车的东西。
一只手在前面推一辆,另一只手在身后再拉上一辆,这样一个人就可以把双份的购物推到地下停车场去。
当然,这个仅限于有车或者外面有人帮忙接着的人。
袁菲有车,方暖的车更是雪中送炭,老教授们也不顾满头是汗,推着车子拉着车子的和袁菲在收银台的队伍里会合。每个人除去装上自己需要的东西,还有一份儿是方暖的。
满满的购物车收起费用来,速度不可能快。趁着这个功夫,老教授们喘口气,把劳累的胳臂腿歇上一歇。
有一个人对着他们看了看,迟疑的走过来:“这不是田教授吗?”
“是我,您是?”田教授睁大眼睛,也看出这个人面熟。
他中等个头,年纪依稀符合田教授带过的学生。但学音乐的人大多气质上佳,这个人满面的烟火气,一看就是红尘中人。
这个人确认出来,赶紧自报家门:“我是孙蕾蕾的爸爸,您忘记了,我家蕾蕾上您的课,您还夸过她唱的好,有前途。”
田教授恍然大悟,她在受到学校返聘以前,在家里闲着没事做,有几个学生开办私人音乐工作室收学生,请她去讲过几堂课。在她重返学校以后,就没有再去过。
两个人热情的寒暄几句,老孙直截帘:“您这队要排到什么时候?”
田教授不是拘泥的人,又不是不打算给钱,忙道:“你有办法帮帮我们,您看我们五个人里只有袁一个人年青,光买东西就累的够呛,付钱还要再排这么久的队,我是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丈夫老秦听到,伸手扶住她,田教授有些啼笑皆非。
老孙也没有追究田教授是不是真的站不住,他问出来的意思,就是他可以大开方便之门。
扫一眼前后左右排队的人,对田教授打个哈哈:“您这车里的东西要更换?跟我来,哈哈。”
田教授心领神会,指挥着大家推上购物车,老孙带路来到超市的工作区域。
在经理室的门外,老孙掏出钥匙熟练的打开门,请田教授等人进来。田教授等人仰面看看“经理室”三个字的牌子,心照不宣的跟进去。
老孙请她们坐,笑道:“稍等,我喊个人过来帮你们算算多少钱,田教授这份算我的,您别同我客气,自从您再也不去上课,我女儿唱歌都不如以前好听。”
田教授不缺钱,不想领他这个人情,理由也相当充分:“外面都在末世末世的,我老了,真怕以后还不上这人情。再我也不缺钱。如果你真的想行方便,倒不如给我们留个电话,以后我们来买东西都找你好不好?”
问老孙要纸笔:“我家的地址写给你,让你女儿直接到家里找我。”
这位老人让末世的谣言影响,大有过上一是一的心情。
能不出钱而且又能为女儿寻找到她喜欢的老师,老孙喜出望外,连声地着:“行校”抽出一张纸,再拿一个笔递给田教授,而他在另外一张纸上写自己的电话,递给田教授。
两个人交换完毕,老孙自己工作也忙,超市里有太多的人买东西,光上货理货就足够凌乱。而田教授买大量的东西,越快送回家越好,外面可是暴雨继续。
他喊来一个人帮着田教授一行算完每个人应付的钱款,拿来二维码扫扫就得。再帮忙推车到地下车库,一直送到车前。
袁菲感叹着好人真多,其实她也知道这是田教授一生所学换来的。等到见到方暖迎下车来,更觉得这世界美妙无比,一直这样过下去该有多好,却为什么会有末世的法?
大家七手八脚把东西搬到车里,车开出去,还能看到老孙在后视镜里微笑,摆手做招财猫的模样。
袁菲又是一声感叹:“可怜下父母心。”眼睛看到脚下摆着女儿的纸尿裤,车外的暴雨也顿时化为彩虹。
方暖也在开车,所以没能听到袁菲的话,但她同时想到父母,咬住嘴唇心情不是太好。
回到区,把东西全搬到楼道里,也是方暖出力最多,谁让她年青腿脚敏捷呢?
这里面有她的东西,方暖也没有过多的推辞。邻居们处的好,很多时候分不清谁欠谁更多。有情,有时候可以后面再补。
方暖心头还有一件事情,不时牵挂父母的她,解锁更多的空间或者完全解锁空间,对她意义非凡,她不愿意花费太多的时间和邻居们客套,不如节约下来,想想怎么样让空间作用最大化。
就在刚才,如果不是想给邻居帮忙,方暖大可以不出门。
对着田教授等壤谢一声,再帮着老人们把东西搬到家里,方暖就直接回家。
她已经不怕暴雨,也就意味着可以随便的在雨